“真的不疼。”
她語調甜膩的迴應,能被他這樣呵護,就算受再重的傷,喫再多的苦也不疼。
“在這裏等我。”
“你又要去哪兒”
難得相守這一刻的甜蜜和溫馨,見他轉身要走,白樂樂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羅德轉過身,眼神有着一絲無奈跟關懷道:“去給你取點燙傷膏。”
“不用了,露婭上次給我的藥膏我還沒有用完,回去我可以自己抹點。”
“那你快點回去吧。”
“啊哦”
白樂樂失望極了,以爲自己說了這樣的話,羅德就可以再留下來陪陪她,誰知道等待的卻是趕她走。
“聽話,快去,免得傷口惡化。”
說罷,他下意識的就伸手揉了揉她烏黑又柔順的頭髮。那滿帶憐愛與寵溺的樣子,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小雌性擡起頭,用十分不可思議又震驚的眼神望着他,他才恍然的察覺到了什麼。
愣了幾秒鐘,幾乎像觸電般的把手縮了回去。
望了望空蕩蕩的四處,有些侷促的笑了笑道:“你的頭髮有些亂了,我想幫你梳理一下。”
“亂嗎”
白樂樂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她記得自己出門的時候特意用水照過,打理得很端莊纔出的門,怎麼就這麼一會兒時間就亂了呢
難道是風吹的好像又沒有風。
回去的路上,白樂樂想着今天和羅德的相處模式,又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心裏開心,也沒有再琢磨自己頭亂的問題。
他不明白今天自己爲什麼會那麼自然而然的去撫摸那個小雌性的頭,她的頭髮明明是那樣的柔順整齊,可伸手的那一剎那,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久違和衝動,就彷彿那是一種久而久之的習慣。記憶可以消失,但習慣就好比烙印,它深深的烙印在了人的腦海還有心裏。
難道自己和她
“砰”
一塊木板從高處摔落,跌在地面瞬間段成了好幾段。
還好一個獸奴眼疾手快,飛速躲過,否則木板就要砸在他的腦袋上。
“對不起,你沒事吧”
羅德這才發現是自己失手,纔會導致這樣的事故發生。當即從木梯上跳了下來,一臉凝重的去察看那人的情況。
那人正是格利,他笑笑揮了揮手道:“沒事,還好我閃得快。”
其它獸奴也紛紛聚過來查看情況。
“羅德你怎麼了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啊。”
“是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至從那個小雌性走了以後,做事一向嚴謹認真的羅德便屢次出錯。大夥有心提醒,可又不知怎麼去說。
爲防意外發生,便也只能藉着這次事故規勸。
“沒事,繼續吧。”
看到羅德一臉執着的樣子,大夥皆有些擔心,礙於他是這裏的頭兒,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面面相覷的分散開來,不敢再離他太近。原始種田:半獸蠻夫花式寵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