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帳篷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道女子的聲音。
緊接着,女子又重複的問了幾遍剛剛那個問題。
屋裏,一對俊男美女,正是纏綿悱惻,瞬間就被這道煞風景的聲音打斷。
“嗯~~~卡~~~卡修,快~~~~停下來”
“外面的人是誰”
“嗯~~~應該是阿麗莎”
“告訴她,你不在。”卡修喘息着朝白樂樂說出自己的想法,因爲好事纔剛剛開始,他還不想這樣草草中斷。
白樂樂見他沒有要停的意思,緩緩坐起來將他推開。同時扯來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蓋住。
“我要是出聲說我不在,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那我來說。”
“你說也沒用,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一直在一起,她纔不會相信。”
“那怎麼辦”還未中止,就這樣停下來,卡修真覺比死還難受。
白樂樂非常樂見卡修一副想喫又吃不了的樣子,那副憋得難受又沒地方發作的抓狂模樣,是她見過他最狼狽的時候。
她得意的笑出聲道:“能怎麼辦今天先就這樣了。”
說罷,穿好衣服就朝門口走去。
卡修在後氣呼呼的抓過毯子,幾乎咆哮着沙啞的嗓子說:“不行,今晚我要補回來。”
白樂樂吐吐舌,假裝沒有聽見。
“白樂樂你到底在不在你吱個聲啊。”
外面的阿麗莎等了良久不見迴應,卻隱約又聽到帳篷裏有動靜,一時也不知道該走還是不該走。
好在白樂樂從帳篷裏面出來了,這纔打消了她離開的想法。
“白樂樂,你果然回來了。”阿麗莎今天一出門就聽到不少獸人在討論海域上來了一位大美人。還帶着一個跟她長得差不多的小美人,兩人在海邊玩了一天,簡直就成了海域最美的風景。
當時阿麗莎猜想就是白樂樂回來見女兒了,這不,剛把孩子哄睡着,她就跑過來找她了。
“阿麗莎,別來無恙。”一年不見,阿麗莎又胖了,尤其是那張臉,圓得都快跟十五的月亮一樣了,足見她過得有多好。
“白樂樂,我在外面喊了你半天,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阿麗莎顯然還在爲剛剛白樂樂讓她久等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白樂樂臉一紅,看着對方的眼神心虛而愧疚道:“聽見了。”
“怎麼會”
“那是爲什麼”
“我”
不待白樂樂解釋,阿里莎就聳了聳鼻孔用力的在她身上嗅了嗅。
隨即一臉內涵的朝她笑了起來:“噢~我知道了,怪不得叫你半天沒反應,原來你是在跟卡修交配”
白樂樂::“”
該死,獸人的鼻子都這麼靈的嗎幹什麼都能被嗅出來,一點也沒有。
“哇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阿麗莎在取笑她的同時又哈哈的笑了起來:“你不會在不好意思吧”
獸人對兩性之風開放得緊,自然不明白白樂樂做爲純人類的窘處。
“咳咳”
“哎呀白樂樂,你都是五個孩子的母親了,幹嘛還這樣交配好啊,又舒服又可以懷孕,最重要的是,你很能生,而且生的崽崽又那麼美,我要是你,就一直生,生到不能生爲止。”
“是要生到絕經嗎”
“絕經什麼意思”
見阿麗莎一下變得滿頭霧水,白樂樂只好訕訕解釋:“沒什麼,就是開個玩笑。”
這時卡修整理好情緒也從帳篷出來了,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表情卻是陰沉沉的。顯然是因爲沒能盡興而感到不滿。
“嗨~~~~卡修”阿麗莎熱情的跟他打起了招呼。
對方卻跟沒看見似的拿起藤網去撈魚蟹,在爲今天晚上的晚飯做準備。
“他怎麼了”阿麗莎莫明其妙。
“沒事,別理他。”
“他好像不高興。”
卡修自然是不高興的,畢竟在那個時候,做那種事情就就跟拉屎一樣,拉到一半,突然被人用塞子塞住了肛門,那滋味能好受嗎
“他自己吃錯藥了。”
“吃錯藥他是受傷了嗎爲什麼會吃錯藥嚴重不嚴重要不要找巫醫看看”
“啊”
白樂樂看到阿里莎着急的表情,心說自己真是越解釋越亂,忙打斷道:“你不用管他,他過兩天就好了。”
“噢,那你們打算明天離開嗎”
這幾年,白樂樂跟卡修來看了珍珠,幾乎都會很匆急的離開。因爲他們有了別的崽崽,那些崽崽又小,不適應海域生活,所以他們待不了太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