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在西方社會的地位一向都很高,而且大部分嚴重案件,法官也是聽陪審團的,法官是仲裁者而已,黑幫就算要恨也算不到法官頭上。可現在法官死的最慘……顯然兇手最恨的就是法官……這麼一想,事情就不難猜了。
律師-地檢-法官,這個組合,脫不了貪贓枉法的冤假錯案。
這種事在哪都少不了,除非有一天,人類真正拋棄道德,全部進化爲不知慾望爲何物的時候,真正的公平或許就會降臨了。
“你說這個世界怎麼了,不是義警先生幫忙揍小混混,就是受害者報復某些貪贓枉法的傢伙,弄的好像我們這些法律工作者都是反面角色一樣。”凱雖然是超級英雄,但他本人對警察這個身份更認同一點。
馬特嘴脣動了動,發現自己無言以對。他也是法律工作者來着……而律師中的人渣真的不要太多,甚至可以說,律師之中不是人渣的,反而是少數。拋棄自己的道德立場,只爲委託人辯護,在傳統道德觀下,很難不被看成人渣,而且很多律師都是向錢看齊,爲了打贏官司什麼事都敢做,並且恰恰是這種律師反而被認爲是好律師。
這樣一想,還真是的。
最後馬特有點泄氣的說道:“這就是阿麼瑞啃。這就我們的世界。”
有時候馬特也挺矛盾的,他真沒興趣去幫某些失去底線的人報仇,可他本身的責任心和道德觀,又不允許這種仇殺肆意蔓延。
“我會讓盧克多關注下街面上的消息。爭取早一點找到他。”
“嗯,儘快吧。不要鬧到最後讓特殊事物調查部出手,你知道的,特部裏面都是高手。”凱提醒道。真讓特部出手,凱還真不好阻攔,職責所在,凱不可能公開違反警察的職責。
“我知道了。”
……
有一說一,夜魔俠在紐約城的確算一號人物,特別是在窮苦大衆之中。沒別的,因爲接地氣!
夜魔俠和其他的超級英雄不一樣,他是徹徹底底的草根。
沒有高科技裝備,沒有超能力,也不會呼風喚雨的法術。有的只是自己一拳一腳打出來的名聲。對於很多底層民衆來說,像鋼鐵俠和凱這種聲名遠播的超級英雄,其實離他們很遠。蝙蝠俠就更別提了,高冷的一匹。
反倒是夜魔俠這種活躍在街頭巷尾,樸實無華的義警,讓很多底層民衆有股子莫名的親近感。
很快夜魔俠就在一羣流浪者那裏得知了一個消息。
有人看到那個新來的義警在布魯克林大橋那邊活動,而且這個義警,不是‘他’,而是‘她’!
夜裏。
布魯克林大橋之上,車水馬龍。布魯克林大橋是1883年5月24日下午二時啓用通行的(維多利亞女王誕辰日),開幕時,每輛汽車收費美金五元。如今,每天從橋上經過的車輛約十四萬輛,單車千多架,行人兩千名。日落的時候,從布魯克林沿着木道步行,可以觀賞曼哈頓的高層建築及美麗的街景,可說是紐約旅遊的最亮點。
特別是在布魯克林大橋的橋墩之下,那裏一直都是流浪者的聖地,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布魯克林大橋之下還隱藏很多祕密。比如布魯克林大橋的密室。
這是個都市傳說,傳說,日夜繁忙的布魯克林大橋下面發現了大橋暗藏的玄機。橋墩和橋身之中有美國政府在冷戰時期爲核戰爭準備的祕密物資儲藏室。裏面儲存着海量的物資。
但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傳說是真的。許多流浪漢曾經在這個祕密的儲藏室生活過,但這些地點都是絕密,知道的流浪漢並不打算將這些祕密分享出去。
而美國政府方面或許是機密文件丟失,亦或者是單純的不在意,總之,政府方面從來沒對這方面有過任何關心。
當然,也有可能是,那些被流浪漢發現的祕密儲藏室壓根不是真正的重要的儲藏室。至少馬特利用聲吶探測之後,發現橋體之下還有着其他未被發現的密室。
而馬特要找的目標正在其中一間從未被發現的密室當中。
當馬特打開一個隱祕的入口,進入儲藏室的時候,裏面傳來一聲聲喘息聲。這聲音顯示,聲音的主人的情況並不好。
很快裏面的人發現了馬特!
“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人用槍指着馬特,馬特聽到了手指放在扳機上的聲音。
“夜魔俠!”馬特立刻喊出了自己的外號:“我沒有敵意。”
對方顯然聽說過夜魔俠的名聲,雖然沒有放下戒備,但至少手指從手槍扳機上挪開了。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對方問道。
馬特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聲音,我對聲音……比較敏感,你不用擔心你的敵人發現這裏。”
如果有一個雙目正常的人在這裏,其實已經可以看到那個女人的樣貌了,這是個白人女性,大概三十五六的樣子,容貌不算特別漂亮,還略微有些硬,眉宇間充斥着難以消散的陰鬱,雙眼晦暗冷漠。此刻,她的情況也不怎麼樣,面色蒼白不說,左邊大腿的褲管沁出了一片血跡,連拿槍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馬特從聲音中瞭解了一切:“你需要幫助,你現在的狀態非常的不妙。我可以幫你。”
“不需要!離開這裏!我的事情和你無關!”女人並不接受馬特的好意。
馬特能夠聽出來,這個女人體內的狀況並不像她說的那樣,她受傷嚴重,並且失血嚴重,他都聽到了女人的心顫。他知道現在的狀況已經到了極度危險的地步,這個女人非常可能因此而喪命!
“滾!!”女人艱難的舉着槍。
可小一秒女人的眼前一黑,手上的槍再也拿不住。
馬特一個閃身來到女人的身邊,扶起了這個女人,把她放到了臺子上躺着。女人一下子清醒過來,面色驚悚,纔想動手,卻被他一把按在肩頭:“行了。我想殺你,剛纔就有兩秒鐘的機會。”
女人動作頓了頓,終於沒再反抗,而是開口道:“爲什麼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