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雪狼強襲林松郭小玉 >第910章 活體實驗
    這幾個看守可是最清楚這間屋子裏面發生的事情了,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就都離開了。

    屋子裏只剩下林松攙扶着張飛宇還有那個老博士法克斯。

    “你們兩個的膽子真大,敢留下來,那就幫我一下,做我的助手吧。”

    法克斯摘下橡膠手套,對林松他們說道。

    “法克斯博士,您離家十年就不擔心親人的想念嗎?”

    林松對於人情世故,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利用人性的弱點來攻擊眼前的這位老博士。

    說到了親人,老博士的眼睛溼潤了,但是讓林松失望的是,法克斯並沒有難過很久,繼而笑了。

    “哈哈哈,我給家人賺足了錢,下輩子他們也花不完,而且他們此時還以爲我就在他們身邊。”

    法克斯倒不是信口開河,而是他一直是這麼認爲的。

    “我明白了,原來他一直在扮演您,怪不得那麼像呢。”

    林松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裏面的道理,似有所悟的說道。

    “嗯,什麼意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法克斯被林松的笑聲,給搞懵了,一種本能的預感讓他似乎有些不舒服。

    “這個你應該不會陌生吧。”

    林松說着,就從兜裏面掏出來一個小型的筆記本,當筆記本掏出來的那一瞬間,法克斯臉上的笑容就如同燦爛的岩漿遇到了冰冷的海水一樣,瞬間凝固在蒼老的臉上。

    “這,這怎麼會在你這裏?”

    法克斯萬萬沒有想到,這本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筆記本會在林松的兜裏。

    “一個自稱是法克斯博士學生的人臨死之前交給我的,臨斷氣前,他告訴我說,這裏面記載了所有的祕密。”

    林松說着就把筆記本翻開,讓法克斯看裏面的內容,卻是空無一物。

    雖然白紙一堆,但是法克斯還是表現出來少有的激動。

    “當然,如果你真的能夠讀懂裏面帶給你的信息的話,那麼我就承認你是法克斯博士。”

    林松繼續說道,不過此時的林松已經很有把握確定眼前的這個老者就是真正的法克斯博士。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一項發明,書寫內容的液體,只有我和我的學生纔會配置,所以也只有我才能看到裏面的內容。”

    法克斯激動地說道,他用顫抖的雙手接過那本多年前親手交給學生的日記本。

    還記得的當時法克斯再三叮囑,一定要如實的記載發生的事兒,不管是實驗還是有關博士身邊的親人發生了什麼,當時法克斯就有一種預感,這將是他獲得外界信息唯一的渠道。

    而他的學生也是聰明至極,當時雖然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是隨着後來和假法克斯接觸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兒,結合恩師臨走前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就如實的將身邊的事兒記錄了下來。

    不用問也知道,法克斯的學生已經覺察到身邊的那個法克斯是一個假冒者,這也是爲什麼他願意帶領着衆多的法克斯追隨者以前前來冒險的原因。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最後還是全都交代在這片廣袤的大沙漠裏面了。

    法克斯立刻轉身配置所需要的溶液,屋子裏只剩下林松還有張飛宇和甘雄天三個人。

    “劍王,我是林松,利劍小隊的現任隊長。”

    林松此時已經忘記了法克斯的忠告,他看甘雄天如此淒涼的近況,心痛不已,湊在甘雄天的耳邊說道。

    不管是不是林松的原因,反正正處在昏迷之中的甘雄天被喚醒了。

    “吼。”

    就這麼一嗓子,就讓林松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存在,很顯然此時的甘雄天早已經不是利劍小隊的前任隊長那麼簡單了。

    “老隊長是怎麼了?”

    張飛宇也是喫驚的看着有些令人恐怖的甘雄天,此時的甘雄天使勁兒抖了抖胳膊,束縛在胳膊上的鐵鎖鏈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要不是這些材質,都是經過精心準備的上等精鐵,早就被體力巨大的甘雄天扯斷了。

    “隊長,我是利劍小隊的現任隊長林松,您難道忘記利劍小隊了嗎?”

    林松不甘心的繼續說道,想讓甘雄天想起來他可是華國的特種部隊的成員,引以爲傲的特戰分子啊。

    可是讓林松失望的是,甘雄天不但想不起來自己是誰,就連林松的話,他也聽不懂。

    “吼。”

    低沉的嘶吼聲,不斷地從甘雄天的喉嚨裏翻滾着傳來,就彷彿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特別是那雙沾滿了血絲的眼睛,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好像和甘雄天充滿了仇恨一樣。

    甘雄天看待林松的目光,跟野獸盯着獵物毫無二致,看來林松已經成了他眼裏的獵物了。

    “隊長,老隊長這是咋的了,咱們怎麼辦?”

    張飛宇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看到甘雄天似乎已經不是人了,就像是森林裏面的野獸,也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要捉急,讓我想一想。”

    林松也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兒,以前遇到的活死人都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射殺也就射殺了,可是眼前的甘雄天可是自己這次任務的目標啊,怎麼可能說殺就殺了呢。

    但是總不能把一個不是人的人給帶回去吧,那樣的話對於國家來說也是一個沉重的負擔,無論是在道義上還是在財力上,都不應該那麼做。

    “吼。”

    甘雄天忽然發出了一聲獅吼般的吼叫,身子也是來了一個猛衝,要不是被鐵鎖鏈緊緊地束縛着,一個猛撲就已經把林松撲倒在地了。

    腰際的鐵皮帶也因爲甘雄天猛地一撲,而赫然從中間斷裂開來。

    足可見此時的甘雄天具備着多麼恐怖的力量。

    “嗚嗚嗚,是我害了你們,我該死,都是我糊塗啊。”

    就在林松和張飛宇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前任隊長的時候,法克斯哭着走了出來,一雙老眼哭的跟紅腫的杏仁一樣。

    林松再一看法克斯手裏拿着的筆記本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而且有很多文字都是他不認識的,就和一開始見到過的那種奇怪的符文很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