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郭智上心,他連這一茬的錢也掙不着。對於自家經紀人的廢柴,alex其實也是約略明白的。
只是他的以前自己也不上心。掙的錢不算是很多,也夠花了。他也就無所謂了。
他也有幾個特別勤奮的朋友。在他悠哉去打籃球的時候,他們在趕場。剛走完這家的t臺,就趕去那家的攝影棚。
就連大偉,都比他勤奮得多了。大偉就喫虧在顏值不夠,雖然趕的場多,身價也上不去。
所以大偉臨走時,纔會恨恨的說”你長這麼帥,給老子混成大明星”。
alex忽然很慚愧。其實這就是郭智常掛在嘴邊的“態度”。工作的態度,人生的態度。
郭智一直說他的工作態度“還不錯”、“蠻認真”,其實只是一個美好的誤會而已。他只是習慣於被人指揮,習慣於聽話和服從。這樣表現出來的態度,貌似認真,其實和真正的認真差了十萬八千里。
幸好郭姐沒發現,他慶幸。他已經比她差了那麼多,真的不能再讓她看不起了。
同時,這幾天的緊湊安排也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藉口。
“恐怕要下週纔有時間看房子。”他“歉意”的說。
“沒事兒,都說了你慢慢找。”郭智喝着他一大早起來熬的糯糯的白米粥,說。
着什麼急啊,她想,最好再住上一個月半個月的。他忙的時候都能保證她每天有湯喝,這樣的好日子,她還沒過夠呢。
但她心裏也知道,alex遲早得離開她的家。想到這個,她就有點不捨和悵然。
“今天去哪”她問。
“美影的棚子。”他說。
“誒”郭智眼睛睜得圓圓的,“我也是。待會坐我車,一起過去。”
alex高興的道:”好。”
但他高興了沒一會兒,緊跟着就被郭智潑了盆冷水。
“到了那我先把你放下。咱倆別一起進去。”郭智一邊喝粥一邊說,眼睛都沒擡。
alex的心情就低落了下去,他努力的不表現出來,以免郭智又覺得他不成熟。低低的“哦”了一聲說:“好。”
郭智始終都沒擡眼睛。
alex那點兒小情緒她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她故意的。她覺得,必須讓這孩子成熟起來。
不過是多滾了幾回牀單,他就對她有了那種近似雛鳥情結般的態度,那可不行。
郭智開車到了攝影棚,特地繞到後面的路上把alex放下,然後纔開車繞回去進了停車場。
alex望着她車消失,嘆了口氣。但並沒有氣餒。
這纔剛開始不是嗎當他明白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就知道她是個很遙遠的目標。他的努力也纔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加油廖遠
總有一天,正大光明的站在她身邊
工作的間隙,在洗手間那邊還碰到了她和她的同事。alex就特別禮貌乖巧的打招呼:“郭姐,章姐。”
兩個人都跟他點了點頭。
等走了過去,章姐還說:“做過聖元的那個吧”
“叫什麼來着”
“alex。alex廖,廖遠。”
“長得真好”章姐實心實意的稱讚。
郭智淡淡的“嗯”了一聲,嘴角卻忍不住勾起,莫名的就有點驕傲。
自己也覺得好笑,別人誇他長得好,她驕傲什麼
可是想到昨天晚上,這帥帥的男孩兒在她的注視下她就得意的不行
偏這種得意還不能與人分享憋在心裏,癢死她了
晚上關了燈,就壓在alex身上親了又親。表揚道:“今天表現不錯以後就這樣,慢慢就能養出城府來。”
“那”alex眼睛閃亮,“有沒有獎勵”
郭智就喜歡alex跟她撒嬌賣萌,聞言笑道:“想要什麼”
alex就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說了。
郭智就喫喫的笑。
“還說我色還說我色”她戳他胸口,“不說自己,每天每天”
她沒有拒絕alex心裏就像吃了顆糖似的。他吻住她,舌頭靈巧的侵入,舔過她口腔中的每一處。
每天的實戰練習,他的吻技堪稱時是突飛猛進,把郭智吻得有點失神。
看着郭智目光迷離的樣子,alex的目光閃了閃。
爲了郭智,他最近很是問了度娘很多問題。度娘真是個好姑娘,教會了他很多東西。根據度娘說的那些,他分析出來,在男女事上郭智是一個大膽、追求新奇和刺激的女人。
他大膽猜測,她會喜歡dirtytalk。
他試着貼近她耳邊,帶着熱熱的呼吸,用那種情事中特有的喑啞的聲音,說了些他以前覺得不該對女孩說的話。果然看到郭智的耳根,從白皙變得粉紅,彷彿春日裏的桃花盛開。
她果然沒有生氣,呼吸還亂了幾分,咬了他一口說:“變的越來越壞了”
alex心中大定,笑得眉眼彎彎:“你教的。”
郭智居然無法反駁,只能恨恨的再咬他一口。心底卻忍不住的得意,還有奇異的滿足。
“郭姐”男孩乞求她。
那軟軟軟的聲音,讓她渾身發酥。答應了獎勵他,她當然不會食言。
她的手便向下滑去
男孩喘息的聲音,光是聽着就讓人身體發熱呢。
郭智閒的時候,也下過幾首工口歌曲,也上過yy的直播室。她知道在好這口兒的人中,這種聲音有個專門的稱呼。
叫嬌喘。
呵,她喜歡
臨睡前,她甩着痠痛的手腕,打着哈欠說:“我明天回家了,你好好幹活啊。”
“嗯嗯”身心愉悅的男孩抱着她,磨着她答應:“週日回來喫晚飯”
“好。”郭智答應了,很快睡着了。
alex這才安心的睡了。
就如郭智所預料的,這個週末,她老媽果不其然追問起鐵公雞來。
“真不行”郭智一臉的沉痛,“我真是好好的跟他談了談,可是他就覺得跟我找不到共同語言。”
“人家是想找那種”她還兩手比劃了一下,跟朗誦詩歌時抒發感情一樣,做了個肢體語言,“啊,特溫柔,啊,特女人那種姑娘。您看我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