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所有蠱毒,將粉末狀的東西全部侵蝕完畢,便開始對陳縱橫和屏障發動的攻擊!
由於陳縱橫的體表,所能覆蓋的蠱毒少之又少,以至於大部分蠱毒全都朝着屏障侵蝕而去!
接觸的一剎!
刺啦的聲音,便開始起此起彼伏。
那種牙塞的聲音,讓陳縱橫和蠱常一時間也只能閉下聽識,改爲心靈之間的交談。
“感覺如何……”
聞言,蠱常眉頭緊皺,時不時歪着頭顱,“屏障的反彈讓蠱毒的侵蝕,變得非常困難。”
表情越發凝重,“而且屏障還在,不斷的進行自我修復。”
頓了頓,“長此以往下去,並不會對其造成太大的傷害。”
對於這樣的迴應,陳縱橫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之所以,問出如此簡單的問題。
爲的就是,讓蠱常對於這些蠱毒,進行一番仔細的瞭解。
雖說,這些蠱毒都是從蠱常的身上……爆發出來的!
可陳縱橫非常清楚,蠱常對於蠱毒的掌控能力,實在是太弱了!
只有讓他,仔細的去觀察整個過程,才能讓其更快的對領域的理解!
沒錯!
在如此嚴峻的時刻,陳縱橫卻還想着幫助蠱常領悟領域!
在實力上,陳縱橫雖不如蠱常強橫,可在領域的理解上,陳縱橫要穩穩的壓蠱常一頭!
身爲過來人,對領域的理解程度,要遠遠高於蠱常!
更何況,蠱常一直都在尋找着領域的突破口,只不過只是沒有找到罷了!
而陳縱橫的指引,將會大大縮減蠱常探索的過程!
雖說,這樣的方法也並不能夠起到,非常明顯的效果,但卻可以幫助蠱常少走許多彎路!
“你接下來的任務……便是仔細感悟……屏障與蠱毒的變化……”
此言一出,就算蠱常再傻,也明白了陳縱橫的用心良苦!
內心無比感激的同時,又讓陳縱橫在其心裏的地位,更上了一層樓!
而此刻,陳縱橫一改之前懶散的模樣,那包裹着身體的紫色雷衣,也開始散發出詭異的光芒!
那些,原本包裹在雷衣表面的蠱毒,也在一瞬間的功夫蒸發了!
瞬間清除了,一米的絕對無干擾空間!
如此一幕,蠱常自然感受的一清二楚!
着實未曾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蠱毒,居然在陳縱橫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瞬間便感覺到,自己的老臉火熱的不行。
明明對方的實力,僅僅不過是化神期中期,卻可以無視等級壓制,做到這個地步。
真的很難想象,他如若到達了與自己實力持平的地步時,會不會自己在他手上都走不過一招!
領導者不愧是領導者!
而此刻,在蠱毒填充空曠的空間時,陳縱橫手上所蓄力的攻擊,已經作用在了平常之上!
剎那間!
整個屏障,都開始跟着顫抖起來。
不僅僅是蠱毒降身,所籠罩的一公里範圍之內!
同樣,處於遠處的那些觀望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的,不由自主的四處觀望着處觀望着!
都在思考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明明那名冒充者,都已經被界主給壓制住了,爲何還會出現如此動盪?
難不成,那名實力僅僅只有化神期中期的冒充者,不僅扛住了界主的攻擊而且開始大肆的破壞!
從這四面八方,傳來的轟隆聲可以判斷出!
所造成轟隆隆的原因,肯定是屏障受到了極其嚴重的攻擊!
這……
簡直!
之前,就算是洪荒級巔峯的兇獸,試圖攻擊屏障從而來虐,殺屏障中的人類。
最終不僅沒有破掉屏障,也沒有讓屏障產生任何聲音,反而是被屏障的自主反擊彈飛了出去!
也是在那以後,所有的兇獸都不會進行對屏障……主動攻擊!
可想而知,當初的那隻兇獸在承受平淡的反擊後,留下了多少的心理陰影!
眼下,卻發生瞭如此駭人聽聞之事!
難不成他的攻擊,比之前那隻洪荒級兇獸還要強?
倘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代表着界主有危險了?
想到這,所有人不由的眉頭緊皺,心中不斷祈禱着。
只希望,界主不會因此而隕落!
當然,也有不少人堅信這種動靜,是界主所弄出來的。
畢竟簡直的實力……毋庸置疑!
而此刻,屏障的動盪自然也傳到了仙人之境。
這玩意兒,可是仙人之境對下中上三個地界的掌控,但凡出現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們的感知!
更何況,仙人之境還專門成立了一個,掌管屏障的小隊。
爲的就是,防止屏障的破壞從而讓仙人之境,失去了掌控!
看似無傷大雅,實則卻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最起碼,可以針對性的做出一些措施。
饒是如此,仙人之境的人所能做的事情……也微乎其微!
根本沒有辦法,徹底的對屏障進行掌控。
唯一所能做的,也就僅僅只是讓仙人之境下派到,上級地界中的兩名守衛,進行前去一番查看!
可,那兩名守衛一旦離開駐地,很有可能會讓一些有心之人,鑽漏子從而逆流而上!
雖說,逆流而上的過程中,會受到極大的阻攔!
可,肉體強悍的人還是可以,承受住所受到的傷害的。
這倒是一個,非常麻煩的事情。
萬一,讓某些人通過這種方法,達到了仙人之境,那就變相的相當於自己的失職,必然會受到一定的懲罰。
對此,仙人之境中掌管下級地界屏障的那些人,便決定將這件事情給隱瞞下來。
對於屏障的防禦能力,他們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下屆的那些人不可能有辦法將屏障破除。
當然,那些人也並沒有閒着,而是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着,各種推辭的說法。
從而來抵對之後,出現意外所得到的審問。
心想着,大家只要同仇敵愾統一說詞,就算真的出現了某些問題,也不會造成太大的牽連。
而此刻,陳縱橫整個身子沒有任何動靜,好似一座雕像一直維持着之前攻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