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鬼醫毒妃 >第39章 異樣反應
    只聽“撲通”一聲,安陵畫丹又跪在安陵木槿身後,泫淚欲滴道:“木槿姐姐,你不要怪罪太子,一切都是妹妹的錯”

    哎安陵木槿無奈翻了翻眼皮,又一個實力派演員來了,真的是神煩,有些搞不懂她們這些人爲什麼能在自己討厭的人面前說跪就跪。

    看戲呢有一場就足夠了,再來第二場就顯得乏味了,所以她決定不當安陵畫丹的觀衆了,懶得再和她廢話。

    “停行了,你沒有什麼錯,我好像也沒有表現出對你不滿吧不要搞得好像我把你怎麼着了一般,你們要秀恩愛我給你們騰地方,ok嗎”安陵木槿舉起手半眯了眸子,十分不耐煩地說着。

    接着再也不管太子和安陵畫丹的醜惡嘴臉,擡步就往自己的房間而去,她真的不想看見這一對噁心的人,因爲接下來的幾天她還想好好喫飯,不想出現什麼反胃的情況。

    演吧演吧,可勁兒演無所謂的,看看安陵畫丹的演技過不過硬,來一場沒有觀衆的演出。哦好像還有一個太子看錶演。

    反正她是不想再這邊看了,無視安陵畫丹的扮柔弱,安陵木槿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無論安陵畫丹怎麼呼叫,都只能望着她瀟灑的背影。

    “木槿姐姐,你把一切氣都撒在妹妹身上吧木槿姐姐”不管安陵畫丹怎麼呼叫,安陵木槿都置之不理,這讓她的面上表情有些扭曲。

    憋悶地死死咬着自己的下脣瓣,安陵畫丹憤憤地看着安陵木槿的背影,爲什麼這幾天那個醜八怪變得不一樣了本來想借着她的壞形象讓自己在太子心目中再上一層樓的,可是沒想到她居然無視自己,讓自己在太子面前險些丟了面子。

    太子本就因爲婚約的事情看不慣安陵木槿,現在看到她這般冷漠的態度,更是嫌惡地看了一眼離去的安陵木槿,體貼地將安陵畫丹扶起,語氣十分不好道:“畫丹,下一次不要再跪在那個不知好歹的醜八怪面前了,你可是本太子未來的太子妃,不必在那個醜八怪面前矮一頭。”

    “太子”安陵畫丹的眼裏含着柔情似水,“感動”地看着他,臉頰透出兩團紅暈,嬌羞乖巧的點了點頭,說:“畫丹一定謹記太子的話。”

    美人面帶嬌羞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這麼看着安陵畫丹是面含,好不楚楚動人,太子見到這般的安陵畫丹也是心動不已,輕攬過她的腰肢,連語氣都變得溫柔,道:“畫丹放心,再過幾個月就是你的及笄禮,本太子一定解決這莊事情,迎娶你爲本太子的太子妃。”

    安陵畫丹的臉頰酡紅,微微點了點頭,看着自己的腳尖,嬌羞道:“太子畫丹會等着你的。”

    接着她又擡頭看向安陵木槿的房間,體現自己的善解人意,擔憂着說:“可是木槿姐姐她”

    “不要管那個醜八怪,明明是她自己粗鄙不堪,根本不是我們的錯,再說了本太子也不想未來被人議論自己的太子妃是個粗鄙不堪的醜八怪。”太子的語氣中滿是嫌棄,提到安陵木槿,氣就不打一處來。

    身爲耀金國的太子,將來可是要繼承皇帝之位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娶像安陵木槿這麼一個貌醜無顏又粗鄙不堪的女人做太子妃呢這簡直是侮辱了他的太子身份。

    聽到太子這麼說,安陵畫丹的頭埋的越來越低,美人含羞帶怯,看在太子眼裏簡直是心都要化了,可惜他沒有看見安陵畫丹低垂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得意之色。

    孃親是榮槿長公主又如何有郡主的封號又如何沒有一張完美的臉,一切都是白搭,看吧自己只要勾勾手指頭,太子的心就乖乖的爲自己臣服,那個醜八怪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和自己爭。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一切東西都從安陵木槿哪裏搶回來,不管是太子未婚夫還是郡主之位,通通都只能是自己的。

    不過安陵木槿不知道安陵畫丹的想法,也沒有心思去管她們一個個的怎麼想的,反正她們在意的事情自己都不在乎,至少在現階段,在自己還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她們只要不做的太過分,自己都不會去管她們,等到有一天一起算總賬。

    甘霖寺是佛家寺廟,裏面的禪房都一視同仁,所以在住的方面,趙側妃是沒有空子鑽的,頂多她的禪房在偏僻一點兒的位置,但這也是她的希望,唯有如此纔不會引人注目。

    素淨淡雅的房間中間寫了一個“禪”,很有佛家的味道,環境也是幽靜,正是安陵木槿所需要的,住的地方還算如意,最重要的是離安陵王府那幫人的距離不是太近,不然她絕逼會受不了的。

    屋裏沒有銅鏡,安陵木槿只能打一盆清水放在矮桌上,看着清水裏自己的倒影,右手緩緩撫上自己的面具,不緊不慢地解開係扣取下面具,水中倒影出那張滿是瘢痕的恐怖面容。

    嘴角略微勾起一絲笑意,安陵木槿眨了眨眼睛,手指遊走在自己的面頰上,心裏默唸:很快就可以擺脫這張臉了,最起碼不用整日戴個面具或是面紗出門了。

    右手沒入左衣袖中翻找,拿出一個精緻的琉璃小盒子放在桌上,打開玄關處的小機關,取出一顆半透明的珠子,珠子有些冰涼,觸感吹彈可破。

    安陵木槿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水,將小珠子和水吞下,藉着清水裏的倒影細細的觀察着自己的變化。

    也不知道這玉鏡之魂什麼時候能有效果,反正她現在是沒看出來有什麼變化的,心裏有點兒小小的失落,她不想自己冒着生命危險,渾身掛彩拿回來的玉鏡之魂最後是個廢品。

    但現在還是開始,安陵木槿將水盆放回原本的位置,在心裏安慰自己:也許沒那麼快有效果,還是等幾天看看吧畢竟容華公子沒有必要欺騙自己毀壞他神醫的名聲。

    禪房裏的東西一應俱全,安陵木槿到書桌前拿起紙筆,研墨準備開始佈劃錢莊的草案,毛筆頓在半空,安陵木槿放下毛筆用手撐着頭,搖了搖有些昏昏沉沉的頭。

    “冥塵,你既然已經不是蕭清逸的人了,那麼以後做事少和蕭府有牽扯。”目光定在房間某一處,安陵木槿眸中神色晦暗不明,語氣很平淡但其中意思卻不容置啄。

    自知道千代君離也要待在甘霖寺時,她就讓冥塵去置辦面具,沒辦法,趙側妃準備的那個實在是難以入目,但沒想到冥塵居然去的是蕭家旗下的鋪子。

    冥塵原本就是蕭府暗衛,和蕭家旗下的人都比較熟悉,蕭家旗下的動向蕭清逸一向是瞭如指掌的,再加上他去做的事情是打造面具,蕭清逸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面具是給她的。

    這不是蕭清逸知道了她要去甘霖寺沒有馬車,就派出他的紫檀木馬車送她,可是天知道她真的不想去欠蕭清逸越來越多的人情。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蕭清逸挑選面具的眼光確實比趙側妃好太多了,這個木槿花的面具確實是她喜歡的風格,能給她省去不少麻煩。

    其實安陵木槿不知道的事情是,那個木槿花面具是蕭清逸親手畫的圖紙,親自鑿的模具,甚至連燒注都是他一手完成的。

    和冥塵說完話之後,安陵木槿只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異樣的反應,總之按壓太陽穴也完全沒有效果,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她緊蹙眉頭,準備先回牀榻上躺一會兒,緩解緩解這種狀況。

    可惜安陵木槿纔剛剛從椅子上站起來,頭腦中就傳來一陣眩暈,急忙扶住椅子,微彎下腰拖住自己的頭,順便拼命按壓自己的太陽穴,但也無濟於事。

    才往前走了一步,安陵木槿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一跟頭栽到了地上,眼睛緩緩閉上,意識漸漸消失。

    冥塵見到安陵木槿暈倒,急忙從藏身的地方過來,搖了搖倒在的安陵木槿,擔憂地喊:“郡主,郡主你怎麼了”

    這一刻冥塵也顧不了太多,抱起安陵木槿放在牀榻上,轉瞬間就消失在了房間,他擔心郡主的身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要趕緊去找郎中過來。

    安陵木槿所在的禪房裏安靜的出奇,而與此同時,甘霖寺另一邊的禪房裏亦是如此。

    千代君離站在外堂一動不動,雙目闔上似是處在睡夢之中,如果不是有清淺的呼吸存在,別人會以爲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就這樣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名小僧從內室走出,雙手合十對千代君離鞠躬,道了句:“阿彌陀佛,施主回去吧千惠方丈說他誰都不見,還讓貧僧給施主帶一句話,俗世的一切皆與他再無關係,從今往後就莫要再來打攪他清修了。”

    聞言,千代君離終於睜開了眸子,依舊沒有動作,也沒有任何言語,就站在那裏,眼眸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