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鬼醫毒妃 >第137章 側妃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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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尊帶着安陵木槿出現的時候,蕭清逸自然也是盡收眼底,溫潤如玉的他,一雙清俊的眸子裏出現了怒火,他手中的摺扇幾乎要被他捏碎。

    “放開她,她不是你能動的人最近你是太閒了嗎居然待在這種彈丸之地。”蕭清逸一改平日裏對誰都是溫和的模樣,眼神中漸漸覆上一層冰意,破天荒的沉聲怒吼。

    若是常人看見蕭清逸如此冰冷的模樣,早就被震懾到了,畢竟他身上那種淡漠如君子蘭的氣質不是誰都能有的。

    但是離尊是誰嗜血冷酷的離尊向來只有讓別人忌憚的份兒,從沒有他忌憚別人的道理,所以蕭清逸對他說的威脅的話根本屁用沒有。

    “蕭清逸,下一次不要讓本尊看見你出現在本尊的地盤上,本尊不想看見你,不然你知道後果。”

    離尊把安陵木槿安全送到地之後就消失了,但他詭異的聲音還留在虛空中,一字一句的都誅在蕭清逸心上。

    “咔嚓”蕭清逸俊美的面龐一白,手中的摺扇斷成兩節,斷口深深的扎入他的手掌心,鮮紅的血液順着他蒼白卻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流下,滴落在地上的鮮血開出了一朵朵妖豔的花。

    安陵木槿眉頭微微一蹙,從自己衣角上撕下一條綢布,奪過蕭清逸手中斷裂的摺扇扔在地上,先給他包紮止血。

    直覺告訴她,蕭清逸和離尊一定是曾經就相識的,而且這裏面肯定有故事,要不然蕭清逸不會特意對她說出那番防着離尊的話,離尊也不會說出剛剛的那一番話。

    這件事情是蕭清逸一直不想說,也一直不想去回憶的,那是他無法觸及的傷,但是他看安陵木槿什麼都沒問,反而還給他包紮傷口,一時間就有一種想要和她分享的衝動。

    動了動薄脣,蕭清逸看着安陵木槿近在咫尺的絕色容顏,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那血淋淋的傷口,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將心底的暗傷重新暴露在陽光下,不想讓他那道已經結了痂的傷口再一次撕開。

    “木槿,記得離他遠一些,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我後悔帶你來了。”蕭清逸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安陵木槿的肩,言語中似有些別的意味。

    安陵木槿擡眸望着蕭清逸,理了理散落心口的髮絲,疑惑的問:“清逸,你和離尊認識嗎我總感覺你對他有一種莫名的敵意,還有他對你也是的。”

    是的她感覺蕭清逸和離尊之間似乎有什麼恩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離尊上一次綁架自己就說得過去了,只是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如果蕭清逸不說那一定是有他的苦衷,所以她不會逼迫他說。

    “沒事,只是不喜歡他殘忍的行事作風而已,他那麼危險的一個人,別人都上趕着迴避,所以木槿你也一定要遠離他。”蕭清逸眼神有些躲閃,儘量迴避這個問題,模棱兩可的解釋着。

    殘忍嗎安陵木槿緊抿着脣瓣,其實她覺得離尊這個人也不是那麼罪無可恕,至少她覺得他挺真性情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毀滅,雖然極端了了一點兒,但不會和你笑裏藏刀,和這樣的人相處起來雖然有些危險,但是不會心累,不用搞什麼陰謀詭計。

    事實上像離尊這樣的高手,也根本不屑於和旁人玩陰謀,因爲在那樣強大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只不過是譁衆取寵的玩意兒而已,誰要是敢在離尊面前玩這些,丫的分分鐘讓你下地獄。

    安陵木槿沒有回覆蕭清逸,只默默地走在前面回去,她已經知道蕭清逸話中有話,卻不想多問什麼,這些人的恩恩怨怨和她沒有關係,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玉嬤嬤的仇是要報的,幕後之人是要查的,孃親留下的兩大護衛也是要找的,未來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她一定要站在世界的頂端,因爲在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力量,就只會處於被動的地步,而她,天生不喜歡被動。

    在安逸錢莊待的時間也很久了,安陵木槿想要回去看看,去榮槿園裏面收拾收拾,玉嬤嬤應該還有什麼東西沒有帶走,她會把那些東西都燒給她的。

    幾天沒有在安陵王府,安陵木槿已經預感到了趙側妃和安陵畫丹那些無聊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們這些人啊是一定要掀起點兒什麼風浪的人,不然心裏都不舒服。

    事實上也果真如安陵木槿所想,她前腳剛剛到榮槿園,板凳還沒坐熱乎呢後腳來找麻煩的人就已經來了。

    反正就是趙側妃這個老女人帶着浩浩蕩蕩的一羣人來了榮槿園,一看就是來找事的,烏壓壓的一羣賤人看着真的很礙眼。

    “安陵木槿,你這些天都不在王府,就連及笄之禮這種人生大事都不來參加,絲毫沒有一點兒身爲閨閣女子的自覺,說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了”趙側妃惡毒的眼神掃過安陵木槿,說出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安陵木槿翻了個白眼,都不高興搭理她,想要把這一羣蒼蠅關門外,這個老女人怎麼一天到晚就是野男人野男人的,她看她纔是深夜寂寞難耐吧居然還不放過這個梗,真的是low爆了好嗎

    趙側妃見安陵木槿把門關上,尖叫着指使兩個氣力大的嬤嬤把門給撞開,一臉捉到奸的表情奮力嘶吼:“安陵木槿,你別給我躲,你這明顯就是心虛的表現,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交代出那個野男人是誰,你就休想離開榮槿園一步”

    “怎麼本郡主去小王叔那裏住幾天還犯法了嗎趙側妃,莫非你想說本郡主違反世俗綱常你口中的野男人是小王叔”安陵木槿似笑非笑的看着闖進來的趙側妃,眸中的寒意要把人凌遲。

    趙側妃莫名的感覺背後一涼,總感覺今天的安陵木槿不同了,但是要放過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扳倒安陵木槿的機會嗎

    顯然趙側妃就是那種不撞南牆心不死的人,她擡起手指着安陵木槿,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是有證據的,聽畫丹說她上一次看到你和野男人幽會。”

    安陵畫丹嗎呵呵安陵木槿在內心裏冷笑,大概是上一次她和冥塵“好心”去給她解毒的時候,安陵畫丹恰好看到了冥塵,認爲冥塵是她的姘頭吧

    “哦那還請趙側妃把畫丹妹妹請過來,我們來當面問問畫丹妹妹,她是在何時何地看見我和男人幽會,那個男人又長什麼樣呢”安陵木槿索性找了個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手臂環胸,一雙明媚的眸子裏含着戲謔。

    此時一個身着粉色羅裙面上戴着面紗的女子從那羣人後面漸漸擠到前面,眼神躲躲閃閃的,指控安陵木槿的聲音卻一點兒都不含糊。

    “安陵木槿,我就是看見你和男人幽會了,在反正就是看見了,你還說你給我下了藥,我會在皇宮的宴會上出醜全都是因爲你。”

    這個聲音安陵木槿當然很熟悉,不就是安陵畫丹嘛沒想到她居然在這裏,這是她所沒想到的,沒想到曾經傲嬌的小公主,如今居然已經到了要戴面紗,躲在人羣后面的地步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看見安陵畫丹現在的模樣,安陵木槿都要忘了這回事了,那大禮包本來是留給安陵畫丹的成人之禮,讓她在及笄之禮上好好的玩一玩,沒想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都已經忘了這茬。

    不過從她戴的面紗上來看,自己的大禮包還沒失去作用,隔着面紗安陵木槿已經能夠想象到安陵畫丹現在的模樣了,肯定很驚人

    看着安陵木槿一直盯着她的臉看,安陵畫丹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心裏知道,自己的容貌變成這個樣子,一定和安陵木槿脫不了干係,可是該死的是她偏偏還就沒有證據。

    安陵木槿看向安陵畫丹的眼神中透着一絲鄙夷,雙手一攤,往椅子上一靠,很大爺的作風,好笑地瞅着安陵畫丹道:“行的,只要畫丹妹妹說出你是何時何地看到的人就行。”

    “就是在”安陵畫丹想要把真相說出來,可是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忽然剎住了,安陵畫丹心中一陣心驚,如果她說了,那就代表要重新提一遍她的糗事。

    那個房間裏發生的事情,她真的不要想再一次面對了,安陵畫丹目光無神的看着地面,牙齒緊緊咬着嘴脣,在說和不說之間躊躇不決。

    趙側妃使勁的給安陵畫丹使眼色,眼角都要抽抽了,可安陵畫丹就是無動於衷,最終還是趙側妃出口說出了這件事情。

    “畫丹是不會騙人的,她說有就是有,她說那天你光明正大的帶着野男人出現在了她的房間,還狠狠的羞辱她,實在是太沒天理了我苦命的畫丹就這樣被你這種歹毒的女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