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鬼醫毒妃 >第146章 被罰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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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陵木槿根本沒有說一句話,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安陵王爺,現在不要說任何話就是最好的控訴,說多了反而會有漏洞出現。

    安陵王爺也不是傻子,自然識破了趙側妃的心思,頓時對她的厭惡又多了一層,道:“胡說八道,木槿這幾天去了哪裏本王豈會不知道莫非你認爲我安陵家的人都和你一樣嗎哼畫丹就是被你教壞的,小小年紀和你一樣。”

    安陵王爺這次更加絕情,眉目間氤氳着風暴,狠狠扇了她兩個巴掌,直接把趙側妃打的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臉上兩個鮮紅的巴掌印。

    因爲他的人確實已經查明瞭,安陵木槿這幾天都在安陵邵齊那裏,他雖然不親近那個弟弟,但是他的爲人他還是清楚的,似乎他從小就對安陵木槿非常袒護,所以絕對不會允許她亂來的。

    “唔不是的,王爺妾身真的,安陵木槿真的有野男人了,是畫丹親眼看到的。”趙側妃依舊不死心,因爲她知道如果這次不把安陵木槿拖下水,那麼就已經沒機會了。

    這時候許久不發一言的安陵木槿終於說了第一句話,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很快收起自己的情緒,望着趙側妃,用無害的語氣無形的控訴着。

    “趙側妃,想必本郡主昨天和你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吧本郡主只是去小王叔家裏住了幾天,可是你卻一口咬定本郡主有男人了,不知你爲什麼這麼肯定”

    看到這樣的安陵木槿,躲在暗處的梅軼簡直要爲那個女人默哀了,他現在可是知道了,安陵木槿越是表現得這麼無害,那麼那個人就決定要被陰的越慘。

    這麼精彩的事情,他多麼想親自下去說兩句啊但是旁邊有一隻散發着冰冷氣息的木頭,他又縮回去了,只能看着卻不能親自參與,簡直難受的一逼,心好癢癢。

    但是他也不是不分輕重緩急的人,知道他現在絕對不能出現,否則就是害了安陵木槿,以那個噁心的老女人的性格一定會咬着這個梗不放的,雖然他和小美人兒什麼都沒有。

    趙側妃擡起臉,眸子裏的怨毒似要把安陵木槿撕碎,說到安陵木槿的事情,趙側妃是一點兒也不磕巴了,流利的簡直能去做播音主持,恨不得添油加醋把安陵木槿說的一無是處。

    “你就是你,安陵木槿,你那一天帶着你的野男人去了畫丹房間,還羞辱折磨畫丹,你敢不承認嗎”趙側妃說着說着,情緒越來越收不住了,如果不是安陵王爺還在的話,她一定衝上去掐斷安陵木槿的脖子。

    又來了安陵木槿在心裏鄙視趙側妃一遍又一遍,就這點兒段位還想和她玩兒要不是嫌棄她煩人,她真的已經不屑於搭理這種人了。

    安陵木槿無聊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望着安陵王爺只說了一句話:“那天的情況父王是最清楚的,所以畫丹妹妹房間裏的男人到底是誰,想必不用本郡主多說。”

    安陵木槿只是說了一個事實,並沒有任何的狡辯,但是恰恰是這句話,讓安陵王爺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怒火瞬間就上來了。

    安陵畫丹那一天是什麼情況,衆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可是逮着誰都不放的,就連太監和咳咳自己的父親都沒有放過,可想而知趙側妃說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的了。

    “啪”安陵王爺根本就不會再相信趙側妃說的任何一個字了,又是一個巴掌呼過去,這一次直接把她踢出去幾米遠,目測趙側妃身上的骨頭已經斷了好幾根,因爲她趴在地上已經動彈不了了。

    梅軼忍笑簡直都要背過氣去了,甚至還差點兒暴露自己,還是冥塵瞪了他一眼才消停了,沒辦法啊看到安陵木槿陰死人不償命的時候,他就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尤其是這一次安陵木槿就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人暇想,輕而易舉的誤導了自己家爹,簡直太強了有木有。

    還有安陵木槿口中說的那個男人能跟在安陵木槿身邊的人,那個時候他還不在,所以梅軼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冥塵,肯定是這個傢伙了,百分之一百的肯定。

    冥塵十分無奈,甩了他一記眼刀之後消失在了原地,他要離這個妖孽遠一點兒,否則他會被氣死,還是好懷念從前的時間,只有他一人在暗處守護郡主。

    “父王,本郡主不知道趙側妃爲什麼要冤枉我,如果本郡主有什麼地方不好的話,大家可以說出來讓我改嘛爲什麼她昨天還要教唆皇畫丹妹妹置我於死地”

    趙側妃消停了,該是她的主場了,不就是誣陷嗎她從前只是不願意認真地玩兒而已,現在她願意了,一樣能玩的很溜,一樣能把這羣人玩死。

    安陵王爺蹙了蹙眉,總覺得有哪裏不妥,但是又說不上來,只能接着安陵木槿的話茬說:“這個賤婦還幹了什麼,一併說出來”

    “哦”安陵木槿撓了撓頭髮,眨了眨眼睛,一五一十,一本正經的說着謊話:“昨天趙側妃走了之後,留下畫丹妹妹一人,本郡主正要出門的,沒想到畫丹妹妹忽然衝向本郡主”

    這一句倒說的是事實,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哼不要以爲添油加醋只是她們的專利,自己平時只是不想說話而已,要知道她要是真的說起來,簡直不是人能抵抗的了的。

    “畫丹妹妹手中拿着火摺子就要來點本郡主的衣服,本郡主出於自衛推了她一下,然後那火摺子滾落點着了簾子。”安陵木槿臉不心不跳的說着這個“事實”,配上她認真的眼神,簡直都要讓人相信了。

    這樣說正好可以把安陵畫丹臉上的傷給糊弄過去,因爲安陵王爺只有對她們母女厭惡了,這一對母女從此以後纔不能興風作浪。

    其實說白了她們敢這麼對付自己,全都是仗着安陵王爺的不管不顧,如果她們失去了安陵王爺這個靠山,看她們還掀起個毛線的風浪

    安陵王爺整個人都變得陰沉起來了,不管他有沒有把安陵木槿的話放在心上,總之他今後都不會再相信趙側妃母女兩個了,一個害得他安陵王府名譽掃地,一個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從今日起,本王宣佈,趙側妃與人私通,有傷風化,念在爲安陵王府添女的份兒上,從側妃貶成姨娘,終身監禁祠堂,至於安陵畫丹,以後不許出閨閣一步,直到出閣的那一天。”

    安陵王爺面色很不好,揹着雙手,腰板挺的很直,沉着聲音說道,這一句話無疑和斷了趙側妃和安陵畫丹的活路差不多,尤其是趙側妃,整個下半生都只能在祠堂度過了。

    安陵畫丹還算是好的,她的那一張貌美的臉今生算是回不來了,以她的驕傲肯定是不願意出門的,至於嫁人好像有點兒難度了。

    就憑安陵畫丹現在的那副尊容,比她從前還要恐怖幾百倍,別說她現在的名聲已經盡毀,就算名聲還在,就憑她那張臉,哪個家裏條件稍微好點兒的人敢娶她

    就算是有人看上安陵畫丹的家世而不嫌棄她,那那個男子也定然不是什麼好人家,就安陵畫丹那個眼高於頂的人,怎麼會願意做寒門妻

    這一次算是給了趙側妃母女兩一個重創,雖然安陵王爺沒有取了趙側妃的命,但是終生監禁在祠堂也算是不錯了,至少她再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了,以後在王府也可以清淨一點兒。

    “父王,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的話,本郡主就先回去了,當然了,本郡主說的是回去小王叔那裏。”安陵木槿抱着手臂,淡漠疏離地說着。

    她現在面對安陵王爺的態度就像是一個陌生人,本來嘛他們也沒什麼血緣關係,安陵王爺對於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她和他說一下只是出於禮貌。

    安陵王爺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安陵木槿又要走,倏爾,轉向安陵木槿,厲聲呵斥:“不許去你給本王待在西苑,哪裏都不許去總是去安陵邵齊那裏,你把王府放在什麼位置”

    “還有,今日離王殿下要造訪,別給本王丟臉。”安陵王爺剛剛想起來這麼一回事,有些頭痛,又是一尊難伺候的大佛。

    什麼鬼千代君離那傢伙要來安陵木槿震驚了一下,捂了捂額頭,爲毛啊想不通他一個大國的王爺爲什麼要來小小的安陵王府。

    貌似他們之間唯一的牽扯就是那個荒謬的婚約了吧她不相信千代君離那樣的人會把這樣的婚約放在眼裏,所以難道他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算了算了反正她是不會把這個婚約放在眼裏的,就算這個婚是千秋王朝帝君所賜,那個什麼帝君,反正天高皇帝遠,他總不能弄個時空穿梭門飛過來逼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