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麼？”冰帝連忙追問。
“咳咳，沒什麼，一些距離現代比較近的記憶，只是一些瑣事，不過我體驗到了他操控原子的感覺，不知道現實中能不能做到。”
承影果斷岔開話題，他看到的的確是近代的瑣事，加起來也就是十幾年的時間，而且和身臨其境還有些區別，並不會讓承影覺得恍若隔世，最多像是做了個長夢。
夢境裏的時間和現實是不一樣的，可能睡個午覺的時間，夢裏就過了一個月，但這並不會影響現實生活。
只不過……承影看到的記憶，是萬萬不能和冰帝說的，否則百分百要捱揍，伊戈近代都做了什麼？當然是諸天布種啊！
只是十幾年的時間，這貨就特麼用影分身之術一般的效率，完成了千人斬，各種姿勢和玩法，看的承影歎爲觀止，甚至準備找機會實踐一下，雖然只是旁觀，但要是告訴冰帝，肯定也是會被打的……
這叫……嗯……善意的謊言！沒錯！就是這樣！
冰帝哪知道，他去看了十幾年的H內容，還在好奇他是否獲得了能力。
承影也很想知道，自己付出了純潔的被玷污這麼大的代價，究竟換來了什麼？
隨着他學習記憶中伊戈的操作，飛船甲板上的合金開始有一小部分，被他的意志滲透，變得可以隨意操控，隨着他的意念一動，那一小坨金屬就化爲了一顆大頭釘一般的形態。
隨後又漂浮起來，彷彿是液態金屬一般自由的蠕動。
“我現在大概只能操控這麼一小塊金屬，而且很費力，應該是我獲得的力量還太少了。”承影大致做出了總結。
“吸收更多的記憶，是不是就可以強化這份能力了？”冰帝猜測道。
“應該是的?不過也要看運氣?吸收的越是早期的記憶，提升的效果就越好。”
“爲什麼？不是應該越靠後越熟練嗎？”冰帝不解。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對比兩次收貨得出的結論。”承影這就屬於說瞎話了?伊戈近代時使用力量肯定是更加熟練的，問題是?他的近代光顧着爲愛鼓掌了，哪有時間練習自己的能力?光練習某些不可描述的技巧了?現在承影在這方面，也是嘴強王者級別的了！至於實戰……鑑於這貨還沒開過葷，大概……不說也罷……
“再來一次！這次應該能有較大的提升！”承影這麼積極，也不知道是真的去學習技巧去了?還是去看真人VR去了。
再次品嚐但伊戈的物質?這次卻顯得寡淡無味，味道似乎與記憶有明確的關係，這寡淡無味的記憶，也如同他的味道一般。
就是一段純粹的黑暗歲月，應該是伊戈的意識誕生不久的那段時間?他還沒有無感時期的記憶。
這樣的記憶相當的無聊，但承影有不想中途中斷?萬一恰好趕上他領悟出原子掌控的能力，結果被自己跳過了?那不是虧出血了？
並不是承影真的無聊到要YY解悶的程度，而是因爲他相信，決定一個人是誰的，不只是他的身體，更重要的是他的記憶。
不考慮靈魂，只要記憶相同，其實就可以認爲是同一個人。
伊戈的記憶可能長達數百萬年，如果他一次性接受了這麼多的記憶，那他還是他嗎？還是說，他會直接變成伊戈，自己的記憶之佔據一個微小的角落？
他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他要手動爲自己製造記憶，用來抵抗伊戈龐大記憶帶來的精神污染。
爲了讓記憶顯得真實，又不讓自己迷失在自己編織的夢境中，他會將對自己重要的人，安排在劇情當中。
就比如冰帝，每一個段劇情中，他們都會以各種形式相遇，有時候傲嬌學姐和木訥的學弟因爲意外被關在教室。
有時候則是蹩腳警察和矯健的女飛賊，當然雙方也不一定都是人，只要性格是一樣的就可以，比如三流偵探和他聰明的貓……
十幾年時間很長，足夠承影沉浸在好幾段劇情中了。
不知是哪一段劇情之中，承影正像毛利小五郎一樣，在瞎幾把亂猜兇手，期待自己的貓可以給出案件真相。
卻一臉懵逼的看到自己家的貓像是人一樣站了起來，疑惑的看着他：“承影？你這是在幹嘛？哈哈哈！你穿的好奇怪啊！爲什麼要戴那麼土的貝雷帽？”
承影摸摸頭頂，那分明是福爾摩斯同款的帽子哪裏土了？他雖然離得自己的貓會說話，可也沒在大庭廣衆之下開口過啊！這不是全都露餡了嗎？
“誒？怎麼回事兒？我怎麼變成貓了？是你搞的鬼嗎？”冰帝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肉墊，並沒有嫌棄貓的身體，她以前也是用的蠍子的身體，貓的身體和人類的身體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本質區別。
冰帝超出劇本的表現，終於打破了承影的自我催眠，讓他出戲了，一瞬間，周圍的幻境全部破碎，只剩一片漆黑的虛空，承影愣愣的看着冰帝。
“等下！你的意識不會真的進來了吧？我就是腦補了一下你的劇情啊！”承影發展，意識的空間遠比他想象中神奇，鬥羅的矩陣網絡裏，潛意識層可以直接干涉歷史。
漫威世界，伊戈得意識空間也可以直接將冰帝的意識從現實拉進來，這甚至有些動搖了承影那種意識需要物質基礎的觀念。
不過很快，他就注意到，從貓變成本體小蘿莉形態的冰帝，臉色不對，整張臉憋的通紅，幾乎要冒出蒸汽來！
“等等！那些腦補出的記憶，你不會也能接收到吧！”
想到之前YY劇情中，學生，人妻，師生，furry，女警，拷問……一系列情節，承影就感覺自己要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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