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哲侵入了唐早家裏的攝像頭。
他指着屏幕,微笑着跟她道:“你,在這個位置,放一塊有趣的能量石怎麼樣”
當時周察微和其它人,臉色都變了。
因爲有很多相關新聞,所以“能量石”在很多時候,就代指某種放射源
相關的報道太多了,撿了東西放口袋裏被截肢的,放在家裏死一條街的
大人都抗不住,唐早家裏兩個孩子還不到一百
只有唐早神情淡定。
看着她的神情,徐詩哲臉上詭異的微笑,都不由得收了。
然後唐早退後幾步,冷笑道:“危言聳聽有意思麼你是網絡上的高手,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你對我們富饒生活一無所知”
徐詩哲一皺眉。
唐早心裏有氣,故意擡高下巴,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我哥自從聽有人要害我,整個樓道他都改裝了,空氣、水、各種放射輻射什麼的,檢測,我這麼跟你吧,你過去幫我家剪個草都得先查你祖宗八代你給我放能量石呵,做夢放的”
她停了一停:“順便一句,現在那棟樓除了我朋友家,我哥已經全買下來了,進進出出一個外人都沒迎你想進,除了侵入系統之外,還得先學個開鎖,造個假指紋,順便修改個記憶什麼的”
徐詩哲一聲不吭。
半晌,他冷冷的道:“原來如此。”
周察微先是目瞪口呆,然後,他覺得唐早簡直帥一直都是徐詩哲陰陽怪氣,結果今裝逼不成反被打臉。
但徐詩哲還有用,不能得罪死了。
他正想句什麼,眼角的餘光,忽然注意到了徐詩哲的手。
他的手半握着拳,藏在筆記本的下頭,正微微顫抖。
周察微猛然察覺不對。
他迅速往左走了一步,看了一眼,他手裏好像攥着什麼東西似的。
周察微當機立斷,一把扯開了筆記本,迅速把他的手壓到了被子上。
只聽哧哧兩聲輕響,有什麼液體噴出來,全噴到了被子裏面。
周察微猛的把被子翻了過來,然後屏住呼吸,迅速給其它人打了個手勢,拖着徐詩哲就走。
一夥人迅速撤出。
路隊打電話過來時,就是這個時候。
而他打過來之前,唐早正在打電話聯繫路霄崢,正好佔線,她就打給了姜予以。
徐詩哲在被發現的時候,就猛的喘息起來,然後就昏了過去,被送進去搶救了。
幾個人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東西,一個個提心吊擔,最後痕檢進去的時候,還帶着護毒面具。
但幸好不是氰.化物,而,又是蓖麻毒素。
因爲周察微一按,就全都噴進被子裏面去了,所以他們都沒事。
唐早道:“反正我不會再來了你開除我我也不來了”
路霄崢揉了揉她頭髮,聲音難得的溫柔:“不來就不來了,本來就不應該叫你來,周刀出的什麼餿主意”
路霄崢道:“是我輕敵了。”
周察微道:“頭兒,你這叫關心則亂。”
一邊着,警員也把醫院的視頻調了出來。
他們離開之後,病房裏還是會留兩個饒,其中一個人離開了,然後就有個穿着醫院保潔員衣服,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進了病房,出來之後,還衝着攝像頭,比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路隊安排人追蹤這個人。
這要是平常,按着常規的偵查手段,排查人員和醫院各路口的攝像頭什麼的,還真不一定能找到。
畢竟這位一看就是個慣犯,肯定會避開攝像頭。
但現在,案子全國聯動,各種手段都可以啓用,那男人正在路邊飯店喫飯呢,直接就被摁了,前後不到半時,他自己都懵了。
唐早一聽他們這邊的進展,也有點喫驚,跟他道:“我在徐詩哲聊的時候,看到了對方的截圖。”
她簡單了一下,“但這樣就不對了,因爲徐詩哲第一次跟w話的時候,咱們不是已經排除了衛攬青的嫌疑那按常理來就應該是羅雋在話,可你們抓到他的時候,第二次聊的就是羅雋,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周察微也道:“所以從頭到尾,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跟衛攬青有關係,但w確實可能有兩個。”
“所以,有沒有可能,徐詩哲之所以把人引到羅雋身上,就是因爲衛攬青認識你呢”
路霄崢沉吟了一下。
他讓人聯繫京市工作組,把之前林易與w的通話記錄也發了過來,然後與徐詩哲前後兩次的對比,不管是截圖方式,還是遣詞用句,都能分辯出不是一個人。
連宋敏學都驚了:“到底有幾個w如果他不是首腦,爲什麼徐詩哲和林易,全都他是首腦”
路霄崢擰着眉頭,一直反覆對比着三個截圖,忽然道:“你們,有沒有可能是這樣這個w,是好幾個人輪流的,是專門負責善後的,不管是誰被抓到了警方手裏,都會跟這個w聯繫,一是示警,二來,用隱語求助。”
宋敏學一愣,他想了想,道:“根據不足吧。”
“大膽假設麼”姜予以也看着屏幕,忽然道:“徐詩哲的第一次交談,以及林易與w的交談,徐詩哲第2、4、6句有句號,而林易1、3、5有句號,這是否代表了什麼”
網上聊,大多是短句,真的很少在句尾打標點的,這麼一,還真有可能。
宋敏學也過來看了看,“有可能,還真有可能。”
他仔細想了想:“還是得跟那羅雋好好接觸接觸,我感覺他應該知道不少東西。”
路霄崢搖了搖頭,不怎麼贊同,他忽然問:“店二是不是已經抓着了”
“抓着了,”宋敏學道:“我們老大上午剛接的電話,據身份已經確定了,但是還在審,目前沒有什麼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