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堂弟!”
“兄長!”
這一連串兒的人放棄對手,只將注意力放在營救拓跋君魁上。
方林早就知道會有如此,不過面對這麼多的仙王境高手也非常擔心。畢竟他們可以單憑力量將他殺個幾遍。
慕容雲陽想到方林的攻擊方式,率先衝過來。
“速速支援方長老!”
慕容拓燕和雙陽君衝在最前面,其餘仙王境長老也立即衝過來。
慕容家的子弟發現方林竟然憑藉一己之力殺了拓跋家主在內的三大高手,頓時振奮無比。
“方長老殺了拓跋家主!兄弟們,爲了方長老,衝啊!”
“方長老威武,我們也不要甘居人後!”
“快快行動起來,我看到底誰在犯懶,衝過去躲了這些入侵者!”
這羣人喊打喊殺,加上語言攻擊,直接令拓跋家子弟破防。
拓跋家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感覺心慌。
“家主快被或燒死!回天乏術,我們不行了,逃?”
“三大高手都死了,我們又能怎麼辦?就是衝進去,也無法打敗慕容家主!”
“逃,他們的方長老是恐怖之神!”
他們在慕容家子弟衝到面前時,心理防線逐漸崩塌。
這是一個量變引起質變的過程,恐懼累積到極限,瞬間所有拓跋家子弟退出慕容家陣法。
慕容家子弟見狀,高興無比,喧譁慶祝。
方林這邊,集合慕容拓燕慕容雲陽雙陽君以及衆位長老的力量,與拓跋家衆高手對峙。
兩邊圍繞着幽冥真火陣法進行拔河,試圖搶到中心物品。
拓跋君魁的叫聲越來越慘烈越來越絕望,無法衝出陣法,無法熄滅異火,無法爲三個至親復仇,如此疊加之下,拓跋君魁瘋狂地抓破自己的臉上的燒傷。
焦臭的皮膚瞬間脫落,流露裏面鮮血淋漓的肉,很快又被異火覆蓋。
“搶回家主!殺了方林!”
當先一人年輕氣盛,一邊用力拉一邊死死瞪着方林。
“可即使救回來,家主這傷勢還能恢復?”
另外一長老的力量越來越小,甚至想要直接放棄。
旁邊一個拓跋家長老立即加入爭奪賽,同時憤怒自己人的懦弱。
“混賬!誰敢拋棄家主不顧,回去之後廢掉功夫逐出家族!”
頓時,拓跋家的人勁兒往一處使,再也沒有說出放棄的話。
但是他們看見拓跋君魁渾身焦黑,氣息越來越弱,幾乎變成金仙境時,內心還是生出一些拋棄他的衝動。
方林盯着對面這一串長老,高興不已,他們最終還是進入他的陷阱。
“所有人,交給我力量!”
方林此刻中氣十足,非常有自信。
慕容家這邊衆人瞬間回到乘坐雲船從雲洲慕容家逃離時的一幕。
衆人激動無比,對視一眼,紛紛調動自己絕大部分力量輸送給方林。
縱然他們都是金仙境與真仙境、靈仙境,但是數量大,加上慕容家血脈的力量,還是瞬間凝聚出堪比仙王境巔峯的力量。
慕容拓燕雙陽君等長老都是仙王境,力量更是不必說,加上戰鬥之前服用方林的天丹恢復大半力量,此刻更是有用不完的力量。
拓跋家長老見狀喫驚不已。
“那是什麼?”
雖然他們看不明白,但是下意識感覺它不是好東西。
終於,其中一人看見拓跋君魁被吞下去之後,瞬間給出反應。
“速速撤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他們這些長老返回,拓跋家依舊可以支撐下去。
其他長老聞言,後知後覺,趕忙撤離。
方林看着他們露出最爲殘忍的笑意,這些人在他面前如今就是螻蟻。
“此刻,爲時已晚!”
方林大喝一聲,將自己手裏可以調動的力量,迅速衝這些拓跋家長老送去。
白色的異火漩渦配合恐怖無比的吸引力,瞬間將這羣長老給拉入陣法之中,然後吸進漩渦之中。
這些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無法控制身體,那就控制力量,不停反擊試圖脫困。
“這是什麼東西?不必遲疑,快速打破他,衝出去!”
“快點兒動手,不然都死在這裏!”
“慕容家垃圾成堆,怎麼會有如此強的人!”
他們此刻一直認爲方林就是一個恐怖之神!
可是,他們終究失望,不論使用多麼強大的力量,還是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沾染上白色的疑惑。
青山之中輸送來源源不絕的仙靈之氣,加上慕容家上上下下的能量,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碾壓場,將他們給籠罩其中。
“呃啊!我們知道錯了,放我們回去!”
“放過我們!我們認輸,甘願當牛做馬!”
“你們這羣廢物,膽小鬼,都在胡說什麼?士可殺不可辱!都給我有氣節一些。”
當即領頭的長老厲聲怒斥,儘管他也有些無法忍受異火的力量。
也立即遭到反擊。
“真虛僞至極,人都要死,還講究氣節!”
慕容拓燕微笑着,不禁搖頭。
堂堂拓跋家的氣節,令他感覺同情。
慕容雲陽更是神情嚴峻,揣度方林的意思,給出命令。
“慕容家上下聽令,不允許任何放鬆,直到毀滅這羣人!”
“是,家主!”
慕容家上上下下同心協力更勝往昔。
這一半兒是因爲家族遭難,他們唯有抱團取暖才能躲過危機。另一半,就是因爲方林這個絕世天才的偶像作用。
因爲有方林在,上上下下感覺困難都會迎刃而解,家族前途一片光明。
方林有些感動,這纔是他理想之中的家族。慕容家此刻就是他的家族。
“所有人給我力量!”
衆人咬牙調動力量。他們都是現場的人,輸送力量比青山之中的仙石礦更加快捷,因此願意將這股龐大力量交給方林調動。
方林運足力量打給這羣拓跋家長老。
“你們竟然敢做到這一步,毀滅家族,在雷州是大忌!沒有任何家族會與你們合作。”
“你們這羣雲洲來的雜碎,竟然敢如此對待我拓跋家,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