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莫道行一衆人依舊在酒情所居住的地方高談闊論,似乎剛剛聖櫻學院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他們。
一番深入交談之後,酒情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道:“道行,託你的福,我現在都想再去釀製幾壺好酒了,哈哈哈哈,”酒琴所釀製的酒,對於玄者而言,那根本不是酒,而是世界最爲珍貴的寶藥,眼下和莫道行的這番高談闊論,可是讓酒情對於藥有了新的見解。
酒情自認爲現在再去煉製美酒,必然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莫道行謙虛道:“酒爺爺說笑了,是我對釀酒可一竅不通。”
“你這小子,在我面前還裝的這麼謙虛,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懂得這麼多,你該不會是某個老傢伙附體的吧。”
酒精調侃道。
聽到此話,莫道行也是一愣,臉色微變,不知該做何回答。
正在興奮勁上的酒情可沒有注意到莫道行臉色細微的變化,只見他拍了拍莫道行的肩膀道:“來,我們三人再多喝幾杯。”
聽到酒情這麼說,一旁的祝館卻不由翻了個白眼道:“多喝幾杯?
你的幾杯,怕是又喝上十天半個月吧,老孃可不好這一口,你點到爲止吧。”
對於酒情,祝館太瞭解,以前在天魔宗之時,這酒情每次喝酒就是這幅得行,一個十足的酒鬼罷了。
不過祝館可不愛好喝酒,也沒閒工夫陪酒情這麼喝。
今日祝館之所以多喝了幾杯,也是因爲故人相見,不過可不想喝上個十幾天,好不容易出來逛逛,祝館還想四處逛逛了。
被祝館點破了自己的心思,酒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
修煉到他們這樣的境界,再怎麼霸道的酒,也不可能讓酒情有絲毫的醉意,酒情之所以喝酒,喜歡的只是烈酒入喉,還有身體之中灼燒的感覺,自然是喝上十天半個月都沒有任何影響。
本來酒情還想趁這個機會,和莫道行與祝館好好的討論討論藥理,沒想到酒局這麼快就要散夥了。
就在此刻,莫道行站了起來,淡淡道:“酒爺爺,我這次來南都呆不了太久,若是酒爺爺還想和我探討藥理,不如去我地府坐坐,也好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莫道行話音剛落,酒情臉上的神色同時出現了一絲細微的變化。
“酒瘋子,你這想法倒是不錯,地府可不簡單,你若能加入地府,到時候府主也可以封一個鬼帝噹噹,有了你這麼個老朋友,我在地府之中倒也不會顯得太寂寞。”
坐在一旁的祝館眼前一亮,語氣有些激動起來。
聽聞祝館這麼說,酒情不由翻了個白眼道:“老夫雖然很看好道行,不過可沒有加入其他勢力的想法,估計以後也不會有,在這地方陪着秀兒,也挺好的。”
一邊說話,酒情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之事,臉上露出了一絲憂傷的神色。
聽到酒情這麼說,莫道行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祝館還想多說幾句,不過她的話還未出口,酒情和祝館臉上的神色都是不由爲之一變。
二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遠處。
祝館冷哼一聲道:“這聖櫻學院還真是麻煩,纔剛剛離開一個,便又來了另一個,不過這實力似乎一般啊。”
祝館一邊說話,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冷。
祝館剛剛纔警告了吳越,讓聖櫻學院不要來打擾她,沒想到前腳剛走,便又來了個麻煩。
和祝館的神色不一樣,此刻酒情表情十分古怪,在他的身上更是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殺意,這股殺意很弱,卻又極其純粹。
感知度酒情身上氣息的變化,就連祝館都不由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露出一絲的奇怪。
和酒情相交多年,祝館明白酒情的性子。
眼下酒情身上的這股殺意雖然不大,但那是因爲沒有戰鬥,被酒情壓制了下來。
祝館能夠想象得到,酒情現在是真的想殺了來人,這人或許和酒情有深仇大恨也未可知。
“聖櫻學院玉淑子,見過兩位。”
人還未至,不過聲音卻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朵中。
莫道行擡頭看着天空,他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之意。
對於來人,莫道行自然知道,上一世酒情在與莫道行喝酒之時,對於玉淑子這三個字恐怕說了不下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