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怎麼說他的同伴也是地元初期的實力,在玄氣的加持之下,力量何其恐怖,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少年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這裏可是唐家堡,你敢在這裏出手,絕對無法離開。”那名侍衛滿臉害怕的說道,一邊說着眼神還不由的看向了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同伴,眼神之中滿是害怕。
“我說了我是唐家堡的人,我本名叫唐肥,我的母親叫邢玉書。”唐肥說道。
聽到唐肥的話,那名侍衛也是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議的問道:“你是邢夫人的兒子?”
唐肥點了點頭。
那名侍衛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聲說道:“你是邢夫人的兒子,唐肥唐少爺。”
“如假包換。”唐肥回答道。
看着唐肥不似在說謊的樣子,那名侍衛說道:“少爺稍等一下,我們纔來沒有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你,我去給邢夫人通傳一下。”
唐肥點了點頭,沒有爲難眼前的侍衛,他這次回家可是探親的,畢竟他已經加入了天道院,而且又認了莫道行爲主,自然是不會回到唐家堡,唐肥自是沒必要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唐家堡畢竟是一流勢力,強闖恐怕會有大麻煩。
那名侍衛看着唐肥沒有爲難自己的意思,也是不免鬆了一口氣,急忙走進了唐家堡,去給邢夫人傳信去了。
看着侍衛進去,唐肥也是焦急的等待着,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似乎期待,又似乎害怕。
他已經這麼久沒有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唐肥心中自是十分想念,他現在十分想見自己的母親一面,起碼看看對方過的好不好。
他之所以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回到唐家堡,便是因爲自在天道院中也沒有混出一個什麼名堂,依然是碌碌無爲,哪怕晉升爲內門弟子,也是最弱的一批。唐肥想到當時自己偷偷離開唐家堡,這麼多年過去了,甚至連個消息都沒有傳回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母親。
唐肥沒有等待多久,便聽到了一陣着急的步伐,甚至就像在小跑一般。
唐家的大門被打開,露臉的是一名雍容華貴的婦人,看着唐肥那依然瘦弱的身體,婦人的臉上不免佈滿了淚水。
邢玉書看見唐肥之後,直接大哭起來,猛然跑過來將唐肥抱在懷中:“我的兒啊,你這一消失便是五年的時間,你都去了哪裏,你知道爲孃的我到底有多擔心你嗎?”
邢玉書彷彿有說不完的話,但是真正見到唐肥之後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將其抱在懷中,不忍再放手,彷彿害怕再次失去一般。
身後的侍衛也是鬆了一口氣,跑過去將自己昏倒的夥伴叫醒,只要唐肥不是假冒的就好。
“夫人,公子回來了,我知道你心裏十分高興,不過這裏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回去再說吧!”一個輕柔的聲音突然從邢玉書的背後傳來。
唐肥聽到這個聲音,感覺到有些熟悉,擡頭看了看來人。
映入唐肥眼中的是一個清秀的女子,這個女子看上去並不能說國色天香,不過卻有一股獨特的氣質,一眼便能看出對方的文靜細心還有精明能幹。
唐肥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朱菊姐姐?”
看到唐肥認識自己,朱菊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便轉頭看向了邢玉書,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催促。
“我們回去再說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邢玉書說道。
說完便拉着唐肥和朱菊往唐家堡裏面走去。
看着自己母親這樣慌慌張張的樣子,唐肥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爲什麼要這麼慌張,難不成在他消失的這五年的時間裏,唐家堡有了什麼變故不成。
唐肥被邢玉書緊緊的拉着向裏面走去,唐肥一路上看見唐家堡的樣子依然沒有多大的改變,不過卻似乎少了不少的吵鬧之聲,多了幾分厚重和凝實。
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房子,邢玉書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四處張望了一番,發現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孃親,你這麼神經兮兮的幹什麼?”唐肥好奇的問道。
面對唐肥的問題,邢玉書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裏?”
唐肥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道:“啓稟母親大人,當初的我不聽話,甚至私自離開了唐家堡,其實是加入了天道院。”
“天道院?”邢玉書露出了一絲喫驚之色,天道院可是東都的超級勢力,比起唐家堡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沒想到他的兒子唐肥竟然去了天道院那種地方。
邢玉書站起身來,走到了一旁,拿了一些水果放到了桌子上,滿臉溺愛着看唐肥說道:“這些年你辛苦了。”
邢玉書自然是知道天道院的強大,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天賦如何,加入天道院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天道院內人才濟濟,以唐肥的天資和實力在其中恐怕無法嶄露頭角,他自然瞭解自己兒子好強的性格,在天道院內恐怕沒少受欺負。
聽着自己目前的話,唐肥的語氣也是有些哽咽,眼角紅潤的說道:“我不辛苦,只是孩兒在天道院內沒有創下什麼名堂,給孃親大人丟臉了。”
唐肥依稀記得自己當初離開唐家堡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的天資太差,再加上身份敏感,每天都要受人欺負。
再加上自己的那身怪病,還連累了自己的母親,所以唐肥纔想離開唐家堡去天玄大陸闖出一番屬於自己的天地天地,然後再衣錦還鄉給那些瞧不起他和他母親的人看看,他唐肥不比任何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