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美走丟了……
“哎?!”
玄關處,毛利蘭驚訝看着回來求助的四個孩子,“步美不見了?”
“對不起,”光彥一臉沮喪,“我們在還把她弄丟了。”
柯南拿着撿到的步美的圍巾,翻看着,又朝看過來的灰原哀搖了搖頭,“上面沒什麼線索。”
“總之,我覺得人多一點去找她比較好。”元太焦急道。
“嘩啦……”
餐廳的門被打開。
毛利蘭回頭,看着從走廊過來的人,“非遲哥?步美她不見了,我去找我爸爸……”
“不用去,全醉倒了,”池非遲穿着外套,一路走向玄關,“去找這裏的駐警幫忙。”
毛利蘭探頭一看,發現餐廳裏的一羣大叔醉倒、躺了一地,再看看眼神清明的池非遲:“……”
真的全被放倒了啊。
一羣人再次出門,這一次還有永倉君子跟着帶路去找當地駐警。
“你們怎麼了?”
路上,拿着手電筒的紫西服男看着一羣人路過,放聲喊道,“要幫忙嗎?”
毛利蘭匆匆跑過,“不用麻煩了!”
“喂喂,太冷淡了吧!”紫西服男不滿喊道。
駐警動員村民幫忙搜尋後,村民在神社附近的樹腳,發現了昏睡過去的步美。
池非遲上前查看了步美的情況,脫下外套蓋到步美身上,把步美抱了起來,轉身對急切跑來的毛利蘭道,“沒有外傷。”
毛利蘭鬆了口氣,轉身向駐警和村民道謝。
現在還沒有到春季,白天天氣再晴朗,夜裏的溫度還是很低,一羣人沒有在山林間多留,帶着步美回了民宿。
一個小時後,被窩裏的步美清醒過來,睜開眼,茫然看着坐在她旁邊的池非遲和圍了她一圈的其他人,“池哥哥……還有……大家?”
“步美!你不要緊吧?”光彥問道。
“你有沒有哪裏痛?”毛利蘭也急切追問,“有沒有覺得哪裏受傷了?”
步美感覺了自己的身體,聲音有些虛弱,“沒事,我很好。”
“你還能繼續說話嗎?”柯南見步美點頭,才繼續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步美回想着,“我原本跟着大家一起去打更,突然看到另一條路上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向我招手,所以我就跟過去了。”
“女孩子?”柯南疑惑。
“嗯,她大概十歲,留着娃娃頭,”步美道,“還穿了條紅裙子……”
“不可能,”剛進門的永倉嚴站在門口,雙腿微微顫抖,神色驚愕,“這不可能!”
永倉嚴身後的永倉君子有些激動,“她一定是來這裏見榮治的,麻美她……”
“麻美?”柯南好奇問道。
步美也坐起了身,看着永倉君子,“原來她叫麻美啊?”
“對,麻美和我們死去的兒子榮治是青梅竹馬的玩伴,”永倉君子垂眸,眼裏有着悲傷和溫柔,“他們感情非常好,每次麻美被村子裏調皮的孩子欺負的時候,榮治總是會站出來保護她,而榮治每次受傷,也總是麻美幫他包紮,他們兩個就只差一步……麻美一定是相信榮治是無辜的,纔來看他,一定是的!”
“你到底有完沒完!”永倉嚴突然推了永倉君子一把,又對步美道,“小妹妹,我想一定是你看錯了,你絕對是看錯了!”
小孩子是不願意被誤會的,步美堅持道,“可是我明明看見了。”
“難道你懷疑她說謊嗎?叔叔!”元太不滿站起身。
光彥也起身,正色幫步美說話,“步美不是那種會騙人的小孩子!”
“好了,你們冷靜點。”柯南忙出聲勸道。
“請問,你憑什麼確定是步美看錯了?”灰原哀看着永倉嚴,態度還算平和,不過用的是質問的語氣。
“那還用說嗎,他們兩個……”永倉嚴頓了頓,“榮治在上個月去世,而麻美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柯南驚訝,“什麼?”
步美也嚇了一跳,“麻美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元太和光彥嚇得抱到了一起。
“這麼說,那是幽靈?”
“嘩啦。”
一旁的門被打開,坂木莊吉和其他住戶站在門外。
坂木莊吉臉上的笑有些僵硬,“我雖然是個男人,不過最怕聽這種故事了。”
兩個女孩子相視一眼。
“果然……出現了!”
住在這裏的那對情侶毫不顧忌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灑狗糧。
喝醉的毛利小五郎起身,晃晃悠悠走到門口,“你們在吵什麼啊?”
“你們幾個……”永倉嚴突然惱火起來,掃視着毛利小五郎、池非遲、毛利蘭和孩子們,質問道,“你們是他們派來的,對不對?”
“老公……”永倉君子皺眉。
“我是絕對不會上當的!我絕不會任你們擺佈,你們等着瞧好了!”永倉嚴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又朝毛利小五郎咆哮,“聽清楚,我從來沒有把榮治那種人當成我的兒子!”
“老公,”永倉君子不忍道,“你這樣說,榮治他太可憐了!”
“你給我閉嘴!”永倉嚴呵斥。
“你冷靜一下,老闆,”坂木莊吉連忙上前拉住永倉嚴的胳膊,“這樣酒品太差了一點吧!”
“就是說啊,”毛利小五郎醉醺醺道,“您彆氣成這樣,我們先來喝一杯暖暖身再說~!”
“不用你們管我!”永倉嚴朝坂木莊吉和毛利小五郎大吼了一聲,轉身出房間。
永倉君子連忙跟上去,留一羣住戶在房間門口沉默。
“看來這個村子除了幽靈之外,還有別的故事。”灰原哀若有所思道。
光彥激動起來,“這還蠻值得我們進行調查的哦!”
元太也一下子精神了,“沒錯!”
池非遲看着躍躍欲試的一羣小鬼,“去睡覺。”
“我們……”
元太不服氣地擡頭,跟池非遲對視上。
靜了一秒,五個小鬼頭乖乖應聲。
“是~”
……
池非遲把一羣小鬼趕去睡覺,又把站都站不穩還嚷着‘繼續喝’的毛利小五郎扶回房間。
隨着一個個房間裏的蠟燭陸續熄滅這個,偏遠村莊籠罩在黑暗和寧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