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594章 嚐嚐快斗的血液?
    池非遲把電線問題解決,又檢查了一下升降臺的其他地方,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一回頭,又看到柯南匆匆跑過來。

    “池哥哥,伴野先生想利用劍……殺死矢吹先生,可是矢吹先生,也在演出時用的酒裏注射了毒藥,”柯南跑得彎腰大喘氣,“我去道具室把假劍換回來,你們……你們趕緊去駒冢先生房間裏找一瓶紅酒,替換一下演出時會用的毒酒……他們既然想殺人,阻止了這一次,說不定會有下一次,必須……必須讓他們知道彼此的殺意,也要讓大家都知道,給他們一個教訓纔行!”

    說完,柯南又匆匆跑向道具室。

    “駒冢先生想殺了伴野先生,伴野先生想殺了矢吹先生,矢吹先生想殺了駒冢先生,”越水七槻無語理了一下頭緒,“他們是在現實裏出演戲劇嗎?”

    “大概是。”池非遲走向駒冢宏的房間。

    他大概想起來,好像是有那麼一個案子,三個人想殺害彼此,但都被柯南阻攔了。

    ……

    演出再次開始。

    池非遲沒興趣跟着柯南去救人,也沒興趣跟着作爲安全顧問的自家老師再看一遍演出,和越水七槻出了劇院。

    “對了,小蘭呢?”

    越水七槻到了劇院外,才發現沒有看到毛利蘭。

    “打個電話問問。”池非遲提醒完,走到一旁抽菸打發時間。

    要是那三個人都死了,這一次絕對是難解的謎岸,但被發現的話,交給柯南就行了。

    不過憑什麼死神小學生能阻止死人,他就得遇到反彈,原本死一個的,他一摻和,可能會死兩個……

    半個小時後,從劇院裏找到劇院外的毛利蘭到了正門,跟池非遲、越水七槻匯合。

    一個小時後,警車和救護車同時抵達,這齣劇的三個主演被擡了出來,去醫院再去警局一條龍服務。

    毛利蘭板着臉訓了柯南一頓,纔想起問毛利小五郎,“不過爸爸,他們爲什麼會想要殺人呢?”

    “矢吹先生是因爲駒冢先生一直斥責他、說話打擊他,又因爲駒冢先生的存在,害他一直沒法演重要角色,所以纔想殺了駒冢先生,”毛利小五郎無語半月眼道,“駒冢先生想殺伴野先生,是因爲伴野先生跟他女兒談戀愛之後,又拋棄了他女兒,而伴野先生想殺矢吹先生,是因爲他欠了矢吹先生一大筆錢,想着矢吹先生死了之後,這筆錢也就不用還……”

    池非遲見伴野羅伯特被擡上救護車,沒再繼續看下去。

    先不說‘殺人未遂’要讓伴野羅伯特判幾年,一個爲了不還錢就想殺債主的人,不用挖了。

    THK公司不缺長得帥的人,像這種人,挖來了以後也會惹麻煩。

    ……

    五個人在附近找了家店,就近解決晚餐。

    池非遲送越水七槻回去之後,開車去了港區。

    港區實驗室的擴建還沒有完工。

    真池集團以建立貨運據點的名義,將附近的房屋和工地都買了下來,準備在建築設計上做些手腳,建造一個隱藏在建築中的大實驗室。

    房屋還沒有拆除完畢,工地外圍圍起了高牆,到了晚上,工地上只有守夜的人偶爾會牽狗四下走一走。

    池非遲到之前,通知大山彌訂餐送到值班室,犒勞值班的人,自己則把車停在附近,步行過去翻牆進工地。

    小泉紅子進工地同樣沒有驚動任何人,在池非遲抵達約定的廢棄二層公寓小樓時,某魔女已經待在二樓一間搬空的客廳裏。

    客廳四周的地面上放滿了蠟燭,粗略數數,至少有兩百多支,卻只有五個方位、各一支被點燃。

    客廳正中擺了一張造型浮誇的純金歐式圓桌,圓桌上放着點了三支蠟燭的燭臺,兩側擺着兩把純金高背椅。

    搖曳的燭光中,小泉紅子一身魔女裝束,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拿着高腳杯悠然喝着裏面猩紅的液體。

    客廳門只是半掩着,池非遲推開門,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和端坐的小泉紅子,繞開地上的蠟燭,走了過去。

    某魔女今天看起來深沉神祕,總算有點魔女的樣子了。

    小泉紅子聽到動靜,把手裏的酒杯放到桌上,微笑着轉頭打招呼,“邪惡的自然之子,你來了啊。”

    池非遲到桌旁坐下,“去掉前綴,你的問候會顯得更真誠,嗜血成癮的邪惡魔女。”

    “喂喂……”小泉紅子有些不滿地嘀咕一聲,拿出一個還剩半瓶血的小瓶子,“我特地弄來了快斗的血,你不要的話,我可就自己獨享了。”

    “你怎麼弄到的?”池非遲問道。

    天氣冷,但非赤還是好奇地把頭探出一點點,看着小泉紅子手裏的瓶子。

    快鬥很機靈,身手也靈活,絕對不會是那種輕易受傷或者被人綁起來放血的人,想弄到快斗的一滴血或許沒問題,但想弄到一瓶血就不容易了。

    “我控制了每年給我們學校學生體檢的醫生,讓他打電話給快鬥,說鬥,說快斗的血液常規檢查發現了一點問題,讓快鬥去醫院重新抽血檢查!”小泉紅子微笑中透出些許得意,晃了晃小瓶子,“想嚐嚐嗎?”

    池非遲無所謂道,“你願意的話。”

    他要是想要快斗的血液,比紅子更容易得手,但他不想像紅子一樣日漸沉迷飲血,看誰都想嚐嚐對方是什麼味的。

    小泉紅子見池非遲沒有被血液誘惑到,瞪了池非遲片刻,還是放棄了,往池非遲那邊的酒杯裏倒了瓶子三分之一的血液,有些肉痛道,“剩下的就不分給你了,快斗的血也不能天天抽,下次還得找別的機會,不然他會起疑的。”

    池非遲端起杯子嚐了一口,評價道,“口感不錯,層次感豐富,但不駁雜。”

    酸甜味,類似水果,但又跟他喫過的水果不一樣。

    這種味道是比較符合快斗的年紀,不過仔細嘗的話,其中似乎還有一絲偏清涼的苦味。

    “你有沒有嚐出一絲苦味?”小泉紅子喝了口血,神色凝重地皺眉,“我剛纔就是在想,快鬥血液裏怎麼會有這種苦味?”

    “大概是因爲盜一老師,”池非遲頓了頓,“不過這一絲苦味爲血液增添了不少層次感和質感。”

    “這麼說也沒錯,”小泉紅子抿了口血液,思索着道,“要是缺少了這一絲苦味,酸甜味會顯得很單薄,每一口能品嚐出的口味變化也不會那麼多。”

    非赤見池非遲把杯子放回桌上,好奇探頭進杯口,偷喝了一點,被冷空氣一凍,又快速縮回池非遲衣服下,遺憾嘆道,“主人,我還是喝不出那種味道來,跟以前把快鬥手臂咬出血時嚐到的味道一樣,跟柯南、毛利先生或者其他人的血液相比,味道好像也沒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