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2065章 他不想說話
    貝爾摩德看着簡一臉動容、還隱帶‘你不懂’的驕傲,有種自己被人碾壓的奇怪感覺,垂眸啜飲着杯裏的雞尾酒,努力讓自己別陷入跟人較勁的陷阱,“或許吧,不過有時候真讓人不爽啊。”

    簡也低頭喝了一口酒,“哦?”

    “一來就搶走主動權、想讓別人按他想法去做的那種行爲,”貝爾摩德語氣玩味道,“在日本時,琴酒已經讓我深有體會了,沒想到來了英國之後,拉克還是不放過我。”

    在瑪歌跟着拉克懷疑她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捉弄瑪歌了,不管她怎麼去激怒瑪歌,瑪歌總會懷疑她別有用心,也會保持着一分冷靜。

    在拉克提醒他們離開時間時,她就知道主動權被拉克悄悄搶走了。

    她感覺她們被拉克算計得明明白白。

    之前她知道瑪歌在意拉克,想以此來戲弄瑪歌,現在看着瑪歌表達在意拉克的態度,她卻只覺得……

    ‘瑪歌傻得不可理喻。’

    反正就是興趣缺缺。

    一想到這也是拉克想要的結果,她卻連拉克是不是有意引導出這個結果都沒法確定,她感覺不爽不是很正常的嗎?

    拉克那個混蛋就算離開了,似乎也還在這個酒吧的昏暗之處張牙舞爪,告訴她‘別惹事、不然我收拾你’,重要的是拉克還真能收拾她,她感覺不爽不是很正常的嗎?

    簡喝光杯子裏的雞尾酒後,放下了自己酒杯,又拿過池非遲留下的杯子,拿出手帕,仔細擦着杯沿上可能沾到指紋的地方,“貝爾摩德,雖然我也認爲女人保留一點祕密會更具備吸引力,但偶爾你也該收斂一下那種肆意妄爲的作風吧。”

    “肆意妄爲?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了,”貝爾摩德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打量着簡手裏的酒杯,“不是我說,你太操心了吧?我敢保證,就算他沒有戴手套,也絕對不會把指紋留在杯子上,他在來這裏的路上,八成會在手指上塗一層透明膜,連酒吧門上都不可能有他的指紋。”

    “那算我多管閒事吧,”簡把杯口也用手帕擦了一圈,才放下威士忌杯,拿起自己的杯子擦拭着,擡眼看着貝爾摩德手裏杯子杯口沾到的口紅,“雖然脣紋這種東西很難被人拿到,但最好還是小心爲妙。”

    “看來我得早點喝完了,”貝爾摩德把杯子裏剩下的酒一口喝光,藉着手上的黑色手套,把杯口的口紅擦掉,丟下兩張紙鈔壓在杯底,一臉無奈地起身道,“可怕的英國人。”

    轉了一圈,還是基安蒂好玩。

    想念基安蒂的第N天。

    ……

    翌日。

    灰原哀被手機鈴聲吵醒,拿出手機一看時間,發現已經上午九點了,連忙接起電話。

    “博士?”

    “是我,江戶川,”那頭柯南壓低聲音道,“你那邊已經九點了吧?爲什麼一直沒有聯繫我們?又出什麼事了嗎?”

    “不……”灰原哀掀被子坐起身,“抱歉,昨晚有點失眠,好不容易纔睡着,一不小心睡過頭了。”

    昨天發現簡是組織的人、聽非遲哥說菲爾德家的遺傳病、又發現非遲哥是組織的人,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晚上她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差點就失眠了。

    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反正一覺醒來就這麼晚了,而且還在犯困。

    “呼……”柯南鬆了口氣,“我昨天晚上沒有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喫過午飯博士就在等你的電話,擔心得不得不了呢,不過你沒事就好,怎麼樣?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灰原哀沉默了一下,沒有說昨晚竊聽到的事,“沒有,昨天晚上簡不在,我現在還沒有下樓,不確定她有沒有在樓下。”

    “竊聽器呢?”柯南問道,“沒有被發現吧?”

    “那個啊……”灰原哀想到自己說一直沒見到簡,只能含糊道,“因爲太像袖釦,她不小心留在了非遲哥那裏,我昨晚去非遲哥那裏拿走了。”

    “池哥哥發現那是博士做的竊聽器了嗎?”柯南追問道。

    “沒有,菲爾德家有一對很像的袖釦,簡也是這樣纔會認錯。”灰原哀道。

    “那也不錯啊,沒有被發現,又成功把竊聽器回收了,”柯南笑了笑,安慰道,“接下來你就不用擔心再孤軍奮戰了,我幫你找的援兵應該已經到了吧。”

    “援兵?”灰原哀有些疑惑。

    “等你見到他們就知道了,”柯南笑道,“是絕對、絕對靠得住的人!”

    “是嗎?那我就保持期待吧。”

    灰原哀這麼說着,心裏卻已經猜到了對方是誰,反而開始擔心自家非遲哥,“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掛了,有新進展我才告訴你。”

    “好的,那我們保持聯絡!”

    “嘟……”

    電話掛斷,灰原哀把手機放到桌上,換了一身休閒的居家服,打開房門往洗手間去,發現池非遲還在刷牙,出聲打招呼,“早,非遲哥。”

    池非遲輕輕‘嗯’了一聲,漱口洗牙刷,又拿起牙膏,蹲下身幫灰原哀擠了牙膏。

    灰原哀感覺池非遲的反應有點冷淡,打量池非遲平靜的神色,難以確定池非遲心情怎麼樣,“你剛剛睡醒嗎?是不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她想了想,如果她在組織的時候,姐姐發現了什麼外圍成員不該發現的事,她也會擔心被組織其他人知道,從而給她們引來麻煩。

    更何況,在非遲哥這裏,她連外圍成員都算不上,會擔心她捲進去也是很正常。

    昨晚她睡不好,非遲哥可能也睡不好。

    “可能是昨天太累……”池非遲沒法說自己半夜又跑出去了,開口聲音也有些沙啞,“昨天說話說太多,嗓子啞了。”

    他一大早發現嗓子幹疼得厲害,連嗓子都啞了,身體卻沒什麼不舒服,還把他嚇了一跳,以爲身體的‘進化’又開始了。

    不過他看過那個空間,平臺地面的變化還沒有徹底完成,應該不是那個原因。

    想來想去,他覺得就是昨天說話說太多了。

    灰原哀怔了怔,不明白池非遲以前是有多不喜歡說話、纔會因爲說太多話而導致嗓子啞了,“確定不是感冒了嗎?”

    池非遲打開水龍頭,“除了嗓子疼,沒有哪裏不舒服。”

    “聽起來好像很嚴重,”灰原哀踩上小凳子,拿起漱口杯接水,“你還是先別說話了。”

    兄妹倆洗漱好下樓時,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和池家夫婦坐在客廳裏,雙方一臉笑意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