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2067章 真的不科學
    “我能夠理解,”工藤優作笑了笑,雖然池真之介談起生死時、神色沉靜得像是冷漠,但他確實能夠理解,“有時候生死、財富不應該是需要避之不提的話題,冷靜也是一樣,放在合適的時候,就絕對不是冷漠,不過……你們也考慮過給小哀股份嗎?”

    “她也是池家的孩子、是繼承人之一,應該有她的一份,”池真之介想也不想道,“非遲在日本立過遺囑,如果他不幸死了,小哀也有一份遺產,他不會介意的。”

    工藤優作啞然失笑,聽着池真之介一臉冷靜地說如果自家誰誰死了,是有一點奇怪,不過他覺得池真之介不是那種很精明的商人,或者說,有時候精明,有時候很可愛。

    池非遲聲音放輕了,但依舊沙啞,“小哀是不是也該簽署一份?如果她繼承財產之後又不幸身亡,那些財產也該有所歸屬。”

    “我覺得對於小女孩來說,談到她的生死還太早了,而她現在也未必能夠判斷自己到底要怎麼處置一大筆財富,至少等她十二歲以後再說,”池真之介道,“我們三個人不可能在她之前全部死光,我也在遺囑中提到過,如果繼承人不滿二十歲,繼承人對遺產沒有處置權。”

    工藤優作:“……”

    死光什麼的……

    好吧,這對父子談及生死還真是坦蕩。

    “優作先生呢?”池真之介又看向工藤優作,“下午我要直接去機場接深田晴二先生,非遲要去找他母親和小哀,你要跟我去還是跟非遲迴去?”

    “我跟池先生……我是說,我跟非遲一起去吧,”工藤優作笑道,“我也不能把有希子丟開太久,她會埋怨我的。”

    池非遲:“……”

    果然有防不勝防的狗糧。

    池真之介:“……”

    這句話對跟妻子分居十多年、最近才和好的男人並不友好。

    ……

    午飯後,工藤優作繼續找程序師聊天,也找到了一些負責網絡安全的技術人員聊。

    池非遲跟着池真之介到了辦公室,埋首簽着一份份文件。

    如果他在繼承家裏財產之後去世,那麼灰原哀確實有一份,不過澤田弘樹也有一份。

    世俗法律沒有規定‘網絡人’有沒有繼承人,他們也不需要世俗法律來規定,安布雷拉的控制權在於諾亞方舟,實際上的控制人一個是他、一個是澤田弘樹,沒有他們的許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公司的控制權。

    這些文件也不是留給律師或者法官的,而是準備錄入方舟裏的。

    池真之介坐在一旁沙發上,跟澤田弘樹一起看着監控,“只是在跟人聊天嗎……”

    公司牆壁後藏着無數不可見的攝像頭,從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來,卻實實在在地監控着工藤優作的一舉一動。

    “他不會去做商業間諜,”澤田弘樹用攝像頭看了看在辦公桌後簽字的池非遲,“人應該是教父引過來的,昨天我從博士家的座機撥號中,捕捉到了一通撥向美國的電話通訊。”

    “不是我,”池非遲頭也不擡道,“是簡引過來的。”

    “哦?”池真之介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池非遲覺得嗓子還是不舒服,緩了緩,“讓諾亞跟你說。”

    “簡是那個組織的人,教父昨晚避開安布雷拉在街口的據點,去小酒吧跟她見面,還避開了據點外牆的攝像頭,不過那個酒吧音樂播放設備的電腦有攝像頭,”澤田弘樹道,“當然,攝像頭不是我們的,我只是不小心入侵看到了一眼。”

    池非遲:“……”

    網絡人就是這點可怕,只要生活裏有科技設備,就能把人監控得無處可躲。

    “你們又在祕密商量着什麼?”池真之介說着,一聽到池非遲剛開口的沙啞聲音,直接打斷,“算了,不用告訴我,小心一點,別給自己惹麻煩就行。”

    澤田弘樹想說‘我可以替教父說’,不過想想自家教父在那個組織不是殺人就是放火,最後考慮到池真之介的心情,還是決定不說了。

    池非遲簽好文件,左眼閃動安布雷拉的圖標,鏈接上方舟,把文件一頁頁掃描進去,存入方舟最高權限中,一擡眼,就看到池真之介打量着自己的眼睛。

    “我覺得可以對你的眼睛進行一次檢查,”池真之介收回視線,起身走到牆壁前,伸手按住了油畫框下的牆壁,“在抽血之後。”

    牆壁悄無聲息地向兩邊打開,露出一個和運貨電梯內部一樣大小的空間。

    池非遲起身,跟池真之介一起走了進去,“我建議過段時間對外部辦公區域進行調整,雖然工藤優作不一定會發現內傘。”

    牆壁在兩人眼前合上,空間裏亮起了紅色的燈,把兩人身上的通訊設備、是否攜帶武器等信息掃描出來,又被池非遲的最高權限所通過。

    紅光消失,頂部亮起照明燈。

    “我會的,而且內傘據點早晚會轉移,轉移到足夠隱蔽的地方去,”池真之介要求池非遲閉嘴,“你如果想嗓子快點好,最好別再說話。”

    牆壁又在兩人面前打開,而牆後已經是另一番景象。

    充滿科技感的一個個懸空平臺升降有序,在昏暗得深不見底的空間中,只有平臺邊緣亮着一圈照明燈。

    兩人踏上離出口最近的一個平臺之後,平臺不斷下降,再次停下時,前方是一個實驗室的入口。

    接下來的時間,確實不用池非遲再說話了。

    池真之介讓他來公司,也是爲了用公司的新設備,對他的身體進行一次詳細檢查。

    不僅會盡量觀察他毒腺、毒牙、利爪、骨頭、眼睛甚至是腹部火種的具體情況,還會採集他的血液,和池加奈的血液作對比,以促進對家族遺傳病的研究。

    在場沒有任何研究人員,全靠澤田弘樹操作設備、池非遲配合來採集一切,兩人配合默契,速度也不比一堆人圍着池非遲慢。

    池非遲也不用再剖開手臂看骨頭了,設備一根根細長的針刺向手、腿、胸肋等地方,感覺不會比被蚊子叮到嚴重多少,卻能把數據都探測清楚。

    “毒腺勉強能夠檢測到,但除了能看到鏈接着毒牙,很難看清它還鏈接着其他什麼地方,不確定毒液的產生是不是和蛇一樣,也不確定有沒有其他的操縱方式,”澤田弘樹在顯示屏上播放着一段段檢測數據,“也就是說,一旦毒腺裏的毒液達到滿溢的程度,教父的牙齒磕到有硬度或者有韌性的東西,還是會不小心導致毒液滲出,目前還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只有教父定期取毒液,別讓毒腺裏的毒液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