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2492章 綁匪的兩封信
    光彥見非墨正太沒有興師問罪的打算,鬆了口氣,小聲跟步美說悄悄話,「沒想到小樹的哥哥和我們在一個學校唸書啊,不過步美,你怎麼會知道他是四年A班的學生啊?」

    「放假前一週我們上體育課的時候,操場上有之前沒有見過的高年級學生在,班裏大竹同學說那是四年A班的學生,」步美低聲道,「聽說是四年A班的體育老師生病了,他們的體育課由二年級的體育老師負責,改了上課時間,正好和我們一年B班在同一節課····..」

    光彥回想着,「我記得大竹同學說過,他哥哥就是四年級的。」

    「沒錯,他哥哥就是四年A班的學生,」步美一臉天真地笑道,「大竹同學之前去找他哥哥的時候,聽他哥哥說過水野學長,一下子就記住了,因爲水野同學的眼睛是紅色的,上次體育課上,他特地指給我看過,所以剛纔看到水野學長,就在想會不會是他,不過,我那天只是遠遠看到過他,他穿着體育課上要穿的運動服,今天穿的卻是和服,剛纔看到的時候,我還不確定是他。」

    對於步美能夠說出非墨的班級、名字,池非遲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步美能路過精神病院一次就能認識他,能在路上跑一圈就能認識某起事件的被害人、證人、兇手,能在警方需要時說出某個小學生的個人情況、家庭信息,當得起交際小達人的名號,能知道非墨這個帝丹小學新轉學生也正常。

    非墨留意着步美和光彥的談話,聽了個大概,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認出之後,就沒有再關注,對橘幸平道,「所以您不用太擔心,小樹和他們上次可以平安回來,這一次菜菜瀨也一定可以。」

    橘幸平覺得自己不能辜負小孩子安慰自己的善意,對非墨笑了笑,只是笑意還是有些勉強,「聽你這麼說,我安心多了。」

    服部平次嚼了兩隻油炸蟋蟀,覺得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提起精神來,說起了正事,「我們還是說說菜菜瀨小姐被綁架的事吧,就如我之前所說,菜菜瀨小姐昨天去上學之後就沒有回來,幸平先生問過學校裏的老師和學生,菜菜瀨小姐昨天上學期間都在上學,應該是在放學之後才被綁架的,時間大概是下午三點過後,到了下午五點,幸平先生見菜菜瀨小姐一直沒有回來,就讓家裏的傭人去學校看看,問了很多人,才意識到菜菜瀨小姐可能不見了,就組織人在村子裏找·····.」

    柯南暫停了喫昆蟲舉動,正色問道,「村裏之前也有過小孩子跑到樹林裏抓螢火蟲、發動村民去樹林裏搜尋的事情吧?」

    「沒錯,但是菜菜瀨一直很聽話,」橘幸平的太太說到菜菜瀨,又不免擔憂地皺起眉來,「如果她要去樹林裏抓螢火蟲,一定會先回到家裏跟我們說一聲,當然,我們昨天也想過她會不會是去抓螢火蟲了,組織人到樹林裏去找過。」

    「當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幸平先生也擔心菜菜瀨可能自己回來了,留下一隊村民繼續搜索,自己和家人回來查看,結果就在信箱裏發現了這個······」服部平次說着,把一封信從證物袋裏拿出,打開信封,拿出裏面的東西放到桌子中間。

    一張常見的打印紙,紙上粘着一個個其他地方剪下來的字塊,組成了信的內容—【孫女在我這裏,準備兩億元,不準報警,否則就殺了你孫女!】

    隨信送來的,還有一個做工精緻的御守。

    柯南疑惑看着御守,「這個御守是···....」

    「是菜菜瀨小姐的媽媽留給她的遺物,菜菜瀨小姐一直隨身攜帶,」服部平次道,「犯人把御守一併送過來,也是爲了讓幸平先生相信菜菜瀨小姐在他手上。」

    阿笠博士有些驚訝,「遺、遺物嗎?」

    「是啊,」服部平次轉頭看向橘幸平,

    「十年前,幸平先生的獨女春菜小姐未婚懷孕,不管他們夫婦怎麼逼問,春菜小姐都不肯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還離家出走,在外面生下了菜菜瀨小姐,沒多久,就在醫院裏病逝

    ·········

    橘幸平突然用手攥住胸口的衣服,躬下了腰。

    老婦人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扶着橘幸平的背,「老爺!」

    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男醫生匆匆出門,蹲下看了橘幸平的情況,往橘幸平口中餵了一顆藥,等橘幸平緩過來之後,才皺着眉道,「您昨天一夜沒睡,最好還是去旁邊房間裏休息一會兒,在菜菜瀨小姐回來之前,您要注意身體,可千萬不能倒下啊!」

    短短几秒鐘時間,橘幸平已經冒出了一頭大汗,緩過來之後,由男醫生和自己太太攙扶着起身,一臉歉意地屋裏一羣人道,「真是抱歉,各位,我去休息一會兒,失陪了。」

    其他人都紛紛點頭,出聲表示沒關係。

    橘幸平的太太在男醫生要求下,也跟着到隔壁休息。

    目送橘幸平出門後,非墨伸出筷子,將剛纔掉落往桌上、還在扭動的虎頭蜂幼蟲一筷子戳死,夾到手邊的塑料袋裏丟棄,「聽我爺爺說,幸平爺爺在女兒去世之後大受打擊,這些年身體一直不算好·····.」

    「是啊,」中年女傭嘆了口氣,很快又道,「不過,近幾年在川原醫生的照顧之下,原本已經好了很多了。」

    「川原醫生?」服部平次看向隔壁房間的方向。

    「就是剛纔送老爺回房間的那位醫生,」中年女傭道,「那位川原醫生原本是東京醫科大學的學生,是村子裏的醫生介紹過來當家庭醫生的,主要負責照顧幸平爺爺的身體。」

    阿笠博士皺眉,「那麼菜菜瀨小姐的父親·····.」

    「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中年女傭神色無奈道。

    「昨天晚上,幸平先生組織人手搜尋時,在菜菜瀨上學時用的課桌抽屜裏,找到了這個·····.」

    服部平次說着,又把一個裝信紙的證物袋放在桌子中間。

    這一次只有信紙,服部平次也沒有將東西拿出來,信紙上同樣用剪下來的壓制字塊拼成了一句話—【想知道父親是誰的話,放學以後到神社來】

    阿笠博士看着紙上的字,驚訝問道,「難道說,綁匪就是用這種方式把菜菜瀨小姐騙出去的?」

    「目前看來,應該就是這樣,」服部平次右手託着下巴,回想着道,「聽菜菜瀨小姐班上的同學說,她昨天下午有點心神不寧,放學之後也沒有跟朋友一起回家,她當時是自願到某個地方去的。」

    「神社那邊有去看過嗎?」柯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