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湊到兩人身邊。
“真的耶,這一張感覺拍得好可愛,小蘭,我們要不要去試試?最近拍大頭貼好像很流行哦……”
“嗯!週末去,我帶上柯南,怎麼樣?”
話劇社休息室外,黑影站在角落裏,悄悄聽着裏面的談話。
朱蒂微微垂首,眼鏡反着光,嘴角揚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原來如此……
難怪那個女人要易容成新出智明、又往帝丹高中跑,這樣一來,確實有合適的理由接觸那塊飛鏢盤上的三個目標。
來話劇社幫忙排練、轉送情書,跟其中兩個目標拉近關係之後,還可以不時見到那個小弟弟。
不過,飛鏢盤上四張照片裏,照片被畫了紅色大叉的茶發女人應該纔是這個女人的目標,而接觸毛利蘭、池非遲、江戶川柯南,都是爲了尋找目標……
她也要儘快行動了,必須要在這個女人之前找到第四個目標人物,到時候不管是進行保護還是利用機會反擊,都會方便得多。
而突破口,還是在其他三個人身上。
那個茶發女人,肯定就隱藏在這三個人身邊!
話劇社休息室裏,貝爾摩德頂着易容,笑眯眯跟毛利蘭、鈴木園子說話。
工藤新一能恢復身體,雪莉肯定就在他身邊。
要是雪莉被保護起來了,她想找到恐怕不容易。
不過,那個fbi女人應該在盯着她吧?
對,就這麼盯下去,替她去接觸工藤新一那個小子,替她被懷疑、調查,也替她把雪莉找出來……
池非遲收起信,沒在學校多留,隨便說了兩句就告辭離開了,出休息室時,視線餘角掃到門外牆角落了一根金色頭髮,沒做什麼反應,視若無睹地離開。
他們進休息室的時候,那裏還沒有那根金色頭髮。
而在帝丹高中,有金色頭髮、又會鬼鬼祟祟偷偷盯着貝爾摩德的,就只有朱蒂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其實要是厲害一點,兩個女人也可以湊一臺戲。
摻和不起,讓她們自己玩去。
……
下午5點,阿笠博士家。
“我回來了。”
灰原哀開門進屋,一眼就看到趴在沙發、沒什麼精神的一條蛇和一隻烏鴉,左右看了看,沒發現阿笠博士和池非遲的身影,疑惑關門走上前,將書包放到一邊,上前看了看,“非赤?非墨?”
非墨自己帶着非赤過來了?
看起來很沒精神,又是過來求助?
生病了?感冒了?
“小哀,”地下室傳來阿笠博士的聲音,“是小哀回來了嗎?”
灰原哀走到地下室,發現阿笠博士和池非遲都在實驗室裏,一眼就看到了池非遲。
(ー△ー)
一個穿紫灰色毛衣的池非遲……
在池非遲擡頭前,灰原哀就收斂了臉上的意外之色,很自然地走上前,“要做什麼東西嗎?”
“我想做兩卷自發熱的膠帶。”池非遲解釋。
“我大概需要熱度至少維持一兩個小時的膠帶,”池非遲道,“熱度可以低一點,我們考慮過膠帶無粘性的一面用隔斷空氣、保溫材料塗層,用有粘性一面的膠控制與空氣的接觸量。”
“現在看來是可行的,”阿笠博士又動手準備嘗試,“不過,具體膠和塗層材料的選擇、用量多少還在調整。”
“我來幫忙吧,”灰原哀道,“不過,非遲哥要這種膠帶做什麼?”
“突然想到,就問問博士能不能做出來,用來測試非赤的熱眼。”池非遲道。
灰原哀:“……”
這兩個人無聊起來還真夠幼稚的……
三個人待在實驗室做自發熱膠帶,越做越來勁,做了寬度2、5、8、20的幾卷,到了傍晚7點多才回到客廳。
等吃了晚飯,灰原哀收拾書包,準備跟池非遲開溜,“博士,今晚我去非遲哥家,明天我會直接去學校,晚上再回來。”
“啊,好,”阿笠博士站在冰箱前,看着池非遲把便當往冰箱裏放,“那明天我就自己喫便當。”
池非遲不由問道,“在沒有小哀之前,博士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這麼說真是太失禮了!”阿笠博士窘迫,“我以前可以從外面買便當回來喫啊,而且我也不是一點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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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具基本是擺設。”灰原哀拆穿。
阿笠博士:“……”
走,你們走!
灰原哀收拾好書包,纔看向那邊不怎麼活躍的寵物,“非赤和非墨今天是病了嗎?”
池非遲冷眼看過去,發現非赤和非墨立刻打起精神來看着他,才收回視線,“沒病,大概是天氣冷,沒什麼精神。”
這兩貨一天只想窩在家玩劍玉,再不帶出溜溜,他怕非赤和非墨玩廢了,或者哪天把自己扭抽了……
那一位真的害寵不淺。
兩人離開阿笠博士家。
路上,池非遲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晚上8點,睡覺還早,你想回家看電視,還是跟我一起去打兩個賞金?”
灰原哀就想到了那段送宅急便的經歷,再對比一下一個人看電視的無聊,果斷有了選擇,“我跟你一起去,這次有沒有有趣一點的目標?”
“這一次就是覺得有趣纔想叫上你,”池非遲道,“有兩個傢伙跑去賞金殿堂網站,都出了10萬日元,要求把對方的腳打斷,他們兩個是好朋友,連住址都提供了。”
灰原哀疑惑,“他們吵架了嗎?”
“不是,是想試試有沒有人真的去把對方的腳打斷。”池非遲道。
這兩個賞金還是鷹取嚴男刷到的,單次賞金。
鷹取嚴男去調查清楚原因之後,就接下了其中一個,還立刻給他打了電話,要他接下一個,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要證明日本的賞金獵人不是隨便能開玩笑的……
灰原哀都覺得無語,那兩個傢伙是閒得慌嗎,“你兩個賞金都接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