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裏,鷹取嚴男跟非墨進行了一場追逐戰,鬧累了之後,清理了牀上的蟲子後,努力想將非墨趕出房間。
非墨左躲右閃,飛來躥去,就是不肯離開房間。
又一場追逐戰之後,鷹取嚴男見非墨趕不出去,放棄了,將房間檢查一遍,又將門和窗戶全部鎖好,“好!既然你不出去,那就跟我一起被鎖在裏面,看你還怎麼去叼蟲子,你自己待着,我要睡覺了!”
非墨落在衣帽架上,轉頭理着自己的羽毛,沒搭理鷹取嚴男。
鷹取嚴男去洗漱完,上牀睡覺,迷迷糊糊剛要睡着的時候,突然聽見身邊傳來一聲淒厲的烏鴉叫。
“嘎!”
鷹取嚴男被嚇得瞬間清醒:“……”
站在牀頭櫃上的非墨一副無辜樣,歪頭看鷹取嚴男,又嘎嘎叫了兩聲,“睡啊!”
“你狠!”鷹取嚴男出了房間。
“咚咚!”
“老闆,明天有什麼事去做嗎?”
“雪停了,白天我要去找諾亞,晚上要去個地方。”
“我知道了,白天我就不一起去了,非墨吵着不讓我睡覺,我跟它熬。”
“行。”
鷹取嚴男又轉回自己房間,檢查房間,鎖好門,打開電視,坐回牀上。
他就不睡了,來熬着吧!
他不信非墨就沒有睡覺的時候。
……
第二天。
比賽熬夜的鷹取嚴男和非墨呼呼大睡。
非赤拒絕出門,想待在有暖氣的房間打遊戲。
池非遲一個人出門,去托馬斯家坐了一會兒後,提出帶澤田弘樹出去玩。
托馬斯-辛多拉連去哪兒玩都沒問,就欣然同意。
當然,要帶上一大羣保鏢。
雪停之後,各家開始清掃門口的雪。
大路的雪已經被鏟乾淨,路燈上厚厚的積雪不時往下滑落,一大塊雪砸在地上,瞬間破碎。
到了辛多拉公司附近,池非遲就帶澤田弘樹下車,走着過去。
一羣保鏢也下了車,跟在周圍。
積雪沒清理乾淨的人行道上,一羣人慢吞吞前行。
澤田弘樹不時被積雪滑一下,努力穩住身形,發現池非遲走得依舊很穩,不由道,“教父,我走得是不是太慢了?”
池非遲看着前面一段坡道路,突然惡趣味上頭,“那就走快點試試。”
“啊?”澤田弘樹疑惑仰頭看池非遲。
池非遲加快腳步,往前跑了一段,“走。”
澤田弘樹猜測……
可能跑快一點,就不會打滑了?
這孩子到了波士頓之後,不是大雪天氣都得待在家,更不用說大雪之後出門玩雪,傻乎乎就覺得……
跑快點可能真的不會打滑!
然後,澤田弘樹開始跟着跑,一羣保鏢自然也得跟上。
再然後,一個半大孩子和一羣保鏢陸續滑倒,一臉驚悚地裹挾着大堆積雪,順着坡道嗖一下往下滑。
辛多拉公司外,工藤優作、阿笠博士兩人組剛喫過早餐,準備去做自己的特聘工作。
“波士頓的雪下得還真大……”
“是啊,這邊的冬天很長,有時候要到3、4月份……”
身後傳來奇怪的聲音。
走上臺階的兩人回頭,就看到上方坡道路上,一堆積雪+奇怪的人體四肢滾滾而來,最後轟然停在公司大門前的路上,形成一個大雪堆。
池非遲跟在後面積雪被鏟乾淨的路上跑到,跟一臉茫然的工藤優作和阿笠博士打招呼,“工藤先生,博士。”
兩人點頭,還有些沒回過神。
剛纔發生了什麼?
池非遲到雪堆翻了一下,把澤田弘樹拎出來。
一羣保鏢也掙扎着從雪堆裏出來。
阿笠博士疑惑,“他們這是……”
池非遲拎着澤田弘樹,抖抖雪,“諾亞嫌自己走得慢,我給了他們一個快的方法。”
被抖的澤田弘樹:“……”
他是想問怎麼走路不打滑!
雖然問的時候,他確實是在嫌自己走得慢沒錯。
但教父坑他就算了,能不能別這麼抖衣服一樣地抖他。
其實……可以溫柔幫他拍一拍雪的。
一羣保鏢陸陸續續從雪堆裏掙扎出來,拍着身上、頭上的雪,還有人低頭去雪堆裏翻墨鏡。
池非遲把澤田弘樹身上的雪抖乾淨,將穿着藍色羽絨服的小正太放到臺階上,“這樣是不是快多了?”
男孩子嘛,別養得嬌氣了。
“呃……嗯。”澤田弘樹無語點頭。
他真是信了教父的邪!
不過居然……有點小開心。
阿笠博士一汗,“非遲,你們來公司玩啊?”
“帶他過來坐會兒,下午太陽出來,再去旁邊公園堆雪人。”池非遲又跟澤田弘樹介紹了阿笠博
士和工藤優作。
澤田弘樹乖巧打過招呼,說到繭,又對池非遲道,“教父,你要不要去看看繭?”
池非遲點頭,跟着澤田弘樹往裏走。
工藤優作看了看門口的雪堆,汗,笑着看向阿笠博士,“池先生帶孩子的方式還真特別。”
“對小孩子,他是挺喜歡用拎的……”阿笠博士乾笑。
說出來優作可能不信,他兒子也是被這樣拎來拎去的。
換了柯南這樣,他覺得池非遲也會是一樣的流程——
刨出來,拎着抖一抖,瞬間抖掉雪,放下……
“新一也是?”工藤優作一看池非遲那邊上電梯了,也摸着下巴,思索着往前走,“從新一長大之後,我好像是沒怎麼拎過他了,上次見到他,我都忘了……他現在七歲孩子的體型,是很適合拎一下……嗯……新一恐怕沒那麼好騙,丟進雪堆裏拎一次?不行,那樣就沒意思了,還是設計個陷阱,讓他栽雪坑裏去……不過,日本這兩年好像沒下過這麼大的雪……”
遺憾。
之前回去,有個機會把那孩子坑到雪堆裏的,他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
阿笠博士:“……”
這些當父親的,無法理解。
一羣人搭電梯上樓,到了研發繭的地方。
池非遲帶澤田弘樹圍觀了一下阿笠博士工作,又跟大部分工作完成、正在划水的工藤優作聊天。
聊着聊着,就變成了澤田弘樹在追問工藤優作有關池非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