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個沒有武力的六六在村裏。
“主人,我們要進山嗎?”
“不用。”辰廉想三個主角應該沒有問題。
然而還真有問題。
出事了。
逃回來的就一個居烽和李殷殷。
不過這也不代表其餘人被抓了。
“我們的是分散逃的,拜月教的這個分舵有先天高手。”
李殷殷面色不好,“段醫師,你快想辦法去救救雪千吧,那先天高手原本是追我和居烽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後面改追雪千了。”
辰廉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道:“你們先將你們這一次的行動跟我說說,我好看看怎麼救人。”
於是辰廉就坐下來,聽着李殷殷將這一次的行動好好說了一遍。
總之,就是他們一行人進山的時候,最開始也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甚至還可以說一帆風順,並且很輕易就找到了這一次拜月教在山裏面的分舵。
拜月教這一次也不例外,依舊是將山挖空,並且往地底挖。
所以十分的隱蔽,在那他們甚至很輕鬆的潛進了分舵。
卻沒想到這是一個陰謀,或者說本身他們懷疑這是陰謀,但是又因爲之前的順利而放鬆了警惕,就算有所懷疑。最後也還是按照拜月教的人的想法往裏面跳,最終他們被發現,並且還出口被封,最後還是李曜就用劍劈出了一條路,他們才能夠活着回來。
“我覺得奇怪的是,似乎此時拜月教的人已經到了什麼關鍵時候,所以那些人,除了少數人,以及那個先天高手追出來之外,其餘人也只是象徵性的追了追,並沒有離開那裏。”
辰廉垂眸,思索着事情。
“我覺得還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先天高手不止一個,如果有兩個的話,那麼我們就得從長計議,不過若是我猜的沒錯,現在應該是一個最好的時機。”
“我懷疑,那些人可能也不是設了陷阱,等着我們鑽進去,而是他們自顧不暇,在將人手調去了其他地方。沒有那麼注重防守,以至於讓我們進去。”
“若是能夠將先天高手給除去,說不定我們還能發現拜月教的一個大祕密,拜月教比起魔教來說,絕對可以說得上是邪教。畢竟他們不僅對武林人士出手,還更多的就是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出手。還有我們之前在山莊見到的血池,以及在之前那個鎮子上見過的拜月教抓走得那些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我總有一種感覺,拜月教正在籌謀什麼大事,這事情需要無數的鮮血。”
李殷殷說了自己的猜想之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李雲機身上。
“段醫師,請問這一位是?”
李雲機笑笑道:“貧道李雲機,是上清洞人。”
聽到上清洞,李雲機面色一變,包括居烽也是如此。
上清洞在武林之中十分的神祕,甚至可以說是一股超脫的勢力。
傳聞上一代上清洞少主就曾經在年少時到武林,單挑武林豪傑,與現在那一位出世的少年很是相像。
甚至可以說,那一位少主鎮壓了一代武林豪傑。
沒想到到他們今日就能見到上清洞人。
李殷殷和居烽的目光又落在了辰廉身上,似乎在問爲什麼會和上清洞的人走在一起。
辰廉覺得李殷殷說的對,這一次的確好像是最好的時機。
更何況,辰廉還有事情要去驗證一下。
有李殷殷和居烽戴軍,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這個拜月教分舵的入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之前李曜等人的入侵,總之這一次這些人很明顯有了防範。
等到辰廉他們一出現,那些人就已經有了反應。
當先一人正好是先天高手,不用辰廉,影駒就已經出手,和那先天高手戰在了一起。
至於其他人,也並不是上清洞人李雲機的對手。
沒錯,這一次,李雲機主動出手幫忙,美其名曰自己也是江湖人,有責任消除魔道。
他們出手了,就不用辰廉動手。
辰廉等人進去之後,就很快就找到了被抓的幾人。
不過他也沒有動手,直接讓其他人去。
他到了了這個分舵最重要的中,再一次見到了鬼莊地底下那令人心驚的血池。
不僅是血池,這裏居然還有好多童男童女的屍體。
這一次他徹底明白,這血池絕對有別的作用。
並且那個沒有面容的雕像,也是真的是有問題的。
上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裏的鮮血不夠,所以他沒有發現什麼。
這一次既然有所懷疑,那麼他就要重點注意了。
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那鮮血流向的那座雕像,雖說沒有面目,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很強。
他直接用精神力追逐,最後看到了一個背對着他正在飲茶的人。
“沒想到還有人能夠找到這裏。”聽到這聲音,辰廉眸光一閃。
那人猛地回過頭,不等辰廉看清他的面貌,那人就已經出手,將他這一絲精神力給斬斷了。
能夠斬斷他的精神力,就說明他本身也具有較強的精神力。
辰廉吐了一口鮮血,卻並非並沒有傷的多重。
上一次超額使用精神之後,他的精神雖說萎靡了幾天,但是精神力卻再次上漲,似乎也和原身有關,原身之前的魂魄之力並沒有完全給他,但是隨着他在這個世界呆的越久,那些魂力就對他更加的親切了,
漸漸的,魂力也能夠被辰廉吸收。
這一次辰廉雖說吐血,但是並沒有傷到元氣,只是這身體的限制太大,否則也不至於吐血。
他猛地看向已經被救出來的李曜,李曜察覺到他的目光,猛地回頭,待殺了面前的人後,就走過來問:“段醫師,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
辰廉道:“你還記得你師父嗎?”
李曜面色發白,點了點頭,又故作淡定的道:“段醫師爲什麼問這個問題?”
“我覺得這個雕像就是你的師父。”
李曜覺得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着那雕像。
“據我所知,這些血液裏面有部分力量,正通過這雕像傳到某個地方,那個地方應該就是你師父身上。”
李曜想要反駁,但是奇異的,他又覺得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