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傻的照片,偏偏戰御宸越看越喜歡,還用來做了手機屏保。
後來,戰御宸開始去做復健,每次回來都累得臉色蒼白,滿頭大汗。
封嬈知道他好強,想要快點恢復,可畢竟受了這麼重的傷,不是馬上就能變得和以前一樣的。
封嬈請了老中醫來,每天給戰御宸做鍼灸。
她還每天給戰御宸的右腿做按摩,細心地照顧他。戰御宸漸漸能活動了,恢復得更快了。
他也越來越離不開封嬈,如果封嬈去忙別的事情,他就一整天看着窗外,也不說話。
只要封嬈在病房裏,他的視線就一直看着她。
他的眼神裏有一層朦朦朧朧的東西,溫柔得都要滴出水來了,彷彿像是深海**一般,能夠叫人輕易的溺斃在裏面。
封嬈按照網上的偏方,一邊往戰御宸的腿上抹蘆薈汁,一邊給他按摩。
戰御宸則安靜地躺在牀上,手裏抱着電腦,看着助理髮來的電子郵件。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氣氛卻無比的和諧。
戰御宸看着認真給他按摩的封嬈,忽然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捂着肚子“哎呀”一聲。
封嬈立刻緊張地看過去,着急地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戰御宸故意皺眉說道:“這裏不太舒服。”
“哪裏?”封嬈傻傻地走過來。
戰御宸忽然一把把她給拽下來,他的脣觸碰在她的脣上時,傳來滾燙的熱力,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撬開了脣。
戰御宸的身體緊靠着她,滾燙滾燙的,意圖明顯。
“別這樣,這裏是醫院。”封嬈想要推開他,出聲提醒。
可戰御宸的一隻手,就像是滑不溜秋的魚一樣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裏,解開了她內衣的暗釦。
“戰御宸,別……”封嬈想要掙扎,又不敢過分用力,怕碰到他的傷口。
她這樣輕輕的,絲毫沒有力道的抗拒,在戰御宸看來就等同於半推半就了。
他更加用力地吻着她,一邊吻,一邊把她往牀上帶。
當他終於進入的時候,發出一聲極爲壓抑的悶哼聲。
封嬈看着這個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的表情像是正在承受巨大痛苦一樣緊蹙着眉頭,她的心都化了。
太久沒做,再加上戰御宸身體還沒有痊癒,在結束的那一刻,他感覺眼前一陣暈眩。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清醒過來,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封嬈,她輕輕用手指理着他被汗水打溼的黑髮,眼睛泛着水光。
欲語還休的模樣,看得戰御宸咬着她的脣親啊親的。
“老婆,還好我們都活着。”他一邊吻着她,一邊胡亂的喃喃自語。
兩人靜靜的抱了一會兒,突然牀頭的手機響了。
戰御宸住院的事情,沒有告訴家裏,只是說他和封嬈一起出去旅遊了。
公司的事情,戰父暫時讓涼薄接手。
沒有想到,涼薄幹得還不錯。
這下子,戰母不樂意了,她怕涼薄趁機會搶走公司,搶走戰御宸總裁的位置。
助理被逼問得沒辦法了,只好老老實實招了,說戰御宸出了事,現在還在川城住院。
戰母一聽,立刻急眼了,二話不說就殺到川城來了。
這會兒,就是助理打過來通風報信的。
封嬈動了動,戰御宸才微微擡起上身,幽幽地看着她。
“你先接電話。”她的臉蛋很紅,眼神迷離,帶着結束之後的餘韻。
戰御宸擡起手,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從後面抱着她,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
他剛剛按下電話通話鍵,就聽到助理火急火燎的聲音:“總裁,不好了,董事長夫人知道你住院的事情,現在已經趕過來了!”
“什麼?”戰御宸皺眉。
封嬈問:“怎麼了?”
“我媽來了。”戰御宸淡淡地說道。
“啊?!”
封嬈從牀上彈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
“瞧你嚇成什麼樣了,至於嗎?”戰御宸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封嬈瞪了他一眼,把衣服丟給他,命令道:“快穿!”
戰御宸剛把褲子套上,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幾乎都呆住了。
接着門外的敲門聲又重了些,傳來戰母的聲音:“御宸,你在不在裏面?”
戰母似乎在命令護士:“快,把門給我打開!”
封嬈抱着衣服驚慌失措,她可不想被戰母看到她這幅衣冠不整的樣子,否則戰母會把她想成什麼樣了!
戰御宸大概也是這樣的想法,蹙着眉頭,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封嬈立刻跑進了衛生間,還不忘鎖了門。
就在封嬈剛剛躲進衛生間的那一瞬間,病房門就被打開了。
戰御宸只穿了條睡褲,赤着上身,看見戰母,假裝出驚訝的樣子:“媽你怎麼來了?”
戰母看到他眼睛都紅了,大步流星地衝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大羣醫生護士。
戰母上上下下地掃過戰御宸的身體,沒好氣地說:“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想瞞着家裏?”
她一邊說,還一邊伸手擦了擦眼淚。
“這不是沒事了嗎?”戰御宸說。
戰母大步走過來,扶着他到病牀,擔心地說:“醫生說找到你的時候,你就剩下一口氣了,你說你好好的,跑去爬什麼山!”
戰御宸乖乖躺下,聽戰母這麼說,便知道她還不知道真相。
他頓時鬆了口氣,衝着戰母嬉皮笑臉地說:“生命在於運動,媽您別擔心了,我沒事。”
“還說沒事,要怎麼樣纔算是有事!”戰母沒好氣地看着他那亂七八糟的髮型,說:“瞧瞧這什麼醫院,誰給你弄的頭髮,怎麼就跟二傻子似的?”
戰御宸嘿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心裏卻美得不行了。
這髮型是封嬈給他剪的,外面花錢也弄不了,他可不會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