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舒緩了她身體奇怪的感覺,一陣陣的讓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他很有耐心地勾繪着她脣形的形狀,這該死的觸覺刺激讓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陣陣哆嗦起來。
這種感覺很奇妙,讓人既忍不住閃躲,又想要更多。
北冥夜絲毫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無論她怎麼躲,他都能如影隨性的掌控她,讓她無法剋制的逸出一陣陣輕吟,直到她開始迴應他的吻……
北冥夜鬆開顧九九誘人的脣瓣,大手用恰好的力度掌控着她的身子。
原本有些邪魅的表情卻忽然變得嚴肅,鷹隼的雙眸眯着,迸發出危險的光芒。
她竟然會迴應他?
他們之間的情事,向來都是北冥夜做主導,他肆意妄爲,一向都是隻顧自己。
顧九九幾乎都是被動,從未有過迴應,即便是這樣,也讓他對她這具身體沉迷其中。
可今天她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顧九九盯着他身子一點點的逼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敏銳的直覺讓她察覺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很危險。
“不要……不要在這裏。”她的語氣夾雜着顫抖,心口卻劇烈的起伏跳動着。
北冥夜俯下身子,大掌緊緊握着她的肩膀,涼薄的脣角一點一點的開啓:“你愛上我了。”
他的語氣很肯定。
顧九九第一個反應是:你大爺!
可緊接着第二個反應就是:有點心虛。
她愛上北冥夜?
這一定是他的幻覺吧?
至少她現在應該不討厭他了吧?
否則怎麼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讓他得逞?
垂下眼眸,顧九九並不打算迴應他的問題,故意將自己的身子與他拉開一點點距離。
今天真的太奇怪了,不僅北冥夜產生了幻覺,她自己的身體也好奇怪,莫名的很想回應他,這讓她感覺到很羞恥又偏偏無法控制住自己。
北冥夜盯着她刻意的小動作,冷冷一笑:“你怎麼這麼不瞭解男人?你越是拒絕,就越是能激發起男人的慾望。”
俯下身子,北冥夜忽然從身後環住她的纖腰,一手覆上她的柔軟,將她再次直逼門板,同時在她白皙的脖頸處狠狠吮吸起來。
他咬着牙,語氣低沉:“不許和別的男人喝酒,你喝醉的樣子只能讓我一個人看見,答應我!”
顧九九很不想答應他,她和他明明就只有一年的契約,一年之後她就自由了,想做什麼就坐什麼,他有什麼權利連這種事情也要管?
北冥夜見她不回答,壓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白嫩的耳後根:“你答不答應?答不答應?”
他就像是個執着的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不停的用最直接的行動追問她。
顧九九急得直跺腳,想要阻止他的行爲,可自己同時又被他撩撥得不能自已。
北冥夜鬆開覆在她身上的大手,嘴角彎了彎,拍了拍她挺-翹的屁股,語氣柔軟:“寶貝,你今天真可愛。走,我們回家。”
她居然可恥的對北冥夜的撩撥有反應了!
這不科學啊!
北冥夜低笑着,大步追上了她,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了餐廳,帶她回了錦繡苑。
一晚上的折磨,顧九九最後全身散架般的疼,腦子裏狠狠的種下了一個念頭:以後她再也不喝酒了,嗚嗚……
北冥夜享受了她反常的熱情,以爲她是喝了酒的緣故,並未多想。
至於雲熙彥那個傢伙,北冥夜的黑眸微微眯了眯,看來必須要給雲氏一個警告了。
從那天開始,顧九九對北冥夜的態度有了新的變化。
不管他晚上如何刻意撩撥她,她的身體都僵硬無比,好像是爲了證明自己真的對北冥夜沒有感覺一樣。
北冥夜很鬱悶,本來兩個人的關係都有了緩和了,又來了這麼一出,於是他更加不肯放過雲氏了。
雲熙彥幕後控股的的三個公司,在幾天之內被人在股市架空,資金損失無法估量。
正當雲氏內部召開緊急會議的時候,又傳來雲氏港口的一條運輸線被人給端了。
這下子云氏急了,那條運輸線每年給雲氏帶來了大量的資金,早就有不少人覬覦了,沒想到還真出了事。
雲熙彥忙得焦頭爛額,也回過味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做了手腳看,刻意打壓雲氏,這個花花公子倒也安分了不少。
再說另一方面,丁玲那天在餐廳見到張有晴,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她好不容易通過北冥梅的關係,把北冥夜約了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好好表現自己,竟然又被張有晴那個小妖精給勾了魂去。
她氣不打一處來,以爲北冥夜真的像是八卦傳聞說的那樣,和張有晴之間有什麼。
當時一起喫飯的,有張有晴、雲熙彥和顧九九。可丁玲看到張有晴就上火,完完全全忽略了顧九九。
她還以爲北冥夜和雲熙彥槓上了是因爲張有晴,新仇舊恨一起算,她決定找張有晴討要五百萬的賠償金。
丁玲打電話把張有晴給叫了出來,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張有晴正好也想找丁玲算賬,沒想到她還自己撞槍口上來了,兩人各懷鬼胎見了面。
張有晴看丁玲坐着,又正拿着菜單在點餐。
她剛將手中的包放在位置上,自己也準備坐下去的時候,丁玲就挑着眉頭看了她一眼:“這麼高級的地方你還是第一次來吧?”
她聲音不輕不重的,這會兒正單手撐着下巴,一隻空餘的手漫不經心的翻着咖啡廳裏的菜單目錄看。
四周咖啡的香氣以及一些午後茶點的甜膩涌進人的鼻端,讓人彷彿心都軟了起來。
一旁拿了單子,記下丁玲點好的茶點的服務生聽到這話時,下意識地看了張有晴一眼。
看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a貨,手包也是普通的沒有logo,目光中就戴上一抹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