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先婚後愛 >第1884章呵!男人!
      畢竟愛上厲司承那樣的男人,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這一點,她在喬娜的事情上已經意識到了。

      楚阮暗暗心想,她是絕對不會犯那樣的錯誤的。

      可是,誰又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愛情。

      愛或者不愛?

      -

      開着車回厲家,楚阮從後視鏡裏,看到兩輛黑色的豐田轎車一直跟着她。

      她將車往郊外開去,很久沒有活動手腳了,她打算陪他們玩玩。

      楚阮開的車,是厲司承車庫裏的一輛保時捷gt跑車。

      她喜歡這車充滿氣勢的外形擴張感,百公里加速僅需3.9秒。

      後面跟蹤的車,看到她駛向了環海路,迅速跟上了。

      對方緊咬着不放,車上的人嘴裏不乾不淨的叫嚷着。

      楚阮俏臉一沉,要賽車?

      她一腳踏在油門上,跑車呼嘯着瞬間急速加速。

      猶如一隻黑色的獵豹,貼着海岸線幾乎飛了起來,將後面的車遠遠拋開。

      後面兩輛車並排着,也緊跟着加速,拼命追趕着她。

      前面是一個大胳膊肘彎道,楚阮嘴角揚起一抹不明意味的殘忍微笑。

      她將油門踩到底,儀表盤上面的指針迅速達到了三百。

      眼看着汽車就要飛出彎道,楚阮突然一個漂亮的甩尾。

      整輛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車尾擺出了一個漂移,輪胎緊貼着地面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

      後面的兩輛車明顯沒有這麼好的車技。

      兩輛汽車一前一後衝出了彎道,車子在半空中飛過。

      在空中翻了兩個滾才落地,接着發出轟鳴的巨響。

      兩車就像積木一樣重疊撞在了一起,“砰”的一聲像是豆腐渣一樣摔得稀碎。

      楚阮的車在不遠處停下來,她從後視鏡裏看着撞在一起,燃起熊熊大火的汽車。

      這些人是什麼人?

      爲什麼衝着她來?

      對方不管是誰,明顯是小瞧她了。

      她心中隱約覺得這件事情跟厲司承有聯繫,卻又抓不到頭緒。

      她撥通了厲司承的電話,聽到他低沉的嗓音,“喂?”

      楚阮緊張的情緒一鬆,剛想問他在哪裏,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關茜茜清脆的聲音:“司承哥哥!”

      楚阮的嘴邊,不由自主地溢出一絲苦笑。

      上一次她被齊安綁架,他和喬娜在一起翻雲覆雨。

      這一次她飛車奪命,他和關茜茜在一起。

      原來,她從來都比不上,他身邊任何一個女人。

      她永遠只能排在末位的位置。

      或許,連這個卑微的位置都沒有。

      楚阮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掛掉了電話。

      楚阮那個無聲的電話叫厲司承心裏很亂。

      他擔心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出了醫院,他再打回去,楚阮卻不肯接了。

      用筆記本電腦連接到厲家的安保系統,厲司承通過攝像頭看到楚阮的車剛剛駛入了車庫。

      他鬆了一口氣,往家裏趕回去。

      楚阮回到家洗了個澡,隨意地穿了件白色的寬大襯衫。

      她一頭溼漉漉的黑髮用毛巾擦着,走出了浴室就看到了忽然回來的厲司承。

      他剛纔不是和關茜茜在一起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楚阮現在不願意搭理他,更不願意糾纏到他的感情中去。

      她只想等到事情過去了,她就能悄悄地離開。

      可厲司承偏偏不遂她的願,最喜歡悄無聲息地溜進她的房間。

      她不願意招惹他,用毛巾胡亂擦乾了頭髮,徑直走向了大牀,拉開了被子。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厲司承憤憤地想。

      她一點也不在意厲司承的想法,拉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這小身體還是體力太差,粘牀就想睡。

      厲司承覺得很生氣。

      他接到她的電話,以爲她有什麼事情,丟下了在醫院鬧自殺的關茜茜,火急火燎地跑回來。

      誰知道,她竟然是這樣一幅冷淡的樣子。

      “喂!你給我起來!”

      一向冷靜自制的厲司承,每次只要被這個女人輕易撩-撥幾下,就完全失去了平日裏的沉着冷靜。

      楚阮閉着眼睛,微微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我好睏。”

      厲司承吸了一口氣。

      哪個女人在他面前,不是跟沾了蜜糖似的想撲過來?

      他只要勾勾手指,嶽市多少美女等着給他獻身。

      可楚阮呢?

      竟然連跟自己說句話都不耐煩!

      他氣得大跨步走過去,一把拉開她身上的被子,氣呼呼地說:“你給我起來,我有話問你!”

      被拉開被子的楚阮,身上只套了件白襯衣,釦子解開了三顆。

      厲司承猛地想到,這件白襯衣好像是自己的。

      看着她光着身子只穿了件自己的襯衣,厲司承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他強制自己不去看她,拼命壓抑住自己撕開她襯衣的衝動。

      楚阮的單手手肘撐着頭,半臥在大牀上。

      她聽到厲司承的喉嚨裏,發出清晰的一聲咽口水的聲音。

      呵!男人!

      楚阮雲淡風輕地輕笑着,輕輕吐出幾個字,吹氣如蘭:“你想要和我說什麼?”

      厲司承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

      他的雙手支撐着身體,把她困在自己的臂彎間。

      他冷靜地觀賞她。

      從頭到腳,從精緻美麗的小臉,到修長細弱的脖頸,再到美麗脆弱的鎖骨。

      他呼吸平穩,目光如水。

      若不是無意間看到他那高高的帳篷,她還真的被他騙了去,以爲他情淡如水,絲毫不起欲-念。

      “齊白是不是你放走的?”厲司承俯下身子,好看的淡色薄脣,好似一片輕柔的羽毛,緩緩地,輕輕地,刷過她的脣。

      “那晚我和你睡在一起。”楚阮微笑着提醒他。

      厲司承想到自己那晚莫名其妙地睡着,一定是她動了手腳。

      聯想到是她放走齊白,收購齊氏的股票只差了0.1個百分點,和她共處一室的關茜茜突然割腕自殺……

      每一件事情,她似乎都置身事外。

      可是每一件事情,卻都又和她分不開關係。

      如果她是齊白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枚棋子?

      想到這裏,厲司承臉色一變,就要生氣。

      眼看着厲司承英俊的臉忽然變得僵硬,眼中精光大盛,這是他暴怒前的徵兆。

      楚阮卻笑盈盈地仰起頭,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