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和盛羽西勾搭,一邊又說喜歡她,還騙她說,只是把盛羽西當成妹妹。
呵!她前世眼睛是有多瞎,纔會看不清楚這個渣男的真面目?
胡可兒一見到江瀟,立刻面頰泛紅,害羞地喊了聲:“江瀟學長,你來了啊!”
江瀟看向她,笑着點頭:“可兒你今天的髮型很漂亮。”
“真的嗎?”胡可兒臉蛋紅撲撲的,傻笑着去摸自己的頭髮。
盛雪落在心裏輕哼,原來胡可兒也喜歡江瀟啊。
看來盛羽西的這個小跟班,對她也不是那麼忠心的啊!
屋頂的水晶燈暗了下來,一束光打在了中央。
樂隊的音樂響起,按照慣例,這是要跳開場舞了。
盛羽西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挽着江瀟的手臂,一步步優雅地走進舞池。
在經過盛雪落的身邊時,她還特意觀察了下盛雪落臉上的表情。
可盛雪落的臉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盛羽西在心裏想:哼,不過是個賤人生的女兒,也敢跟我搶風頭。我的新舞步練習了這麼久,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胡可兒故意湊到盛雪落面前,囂張地說:“你羨慕不來的,你根本就比不上羽西。
盛雪落挑眉看她,“你看到他們跳舞,你心裏就真的沒半點情緒?”
胡可兒叉腰,臉色漲紅,“你說什麼呢!”
盛雪落脣角彎了彎,下巴輕點,“你看舞池裏的他們,多麼合拍的一對。”
胡可兒忍不住看過去,看到在舞池裏跳舞的江瀟和盛羽西。
因爲是開場舞,所以整個舞池裏就只有他們這一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們身上,不時地還有人說“好般配”之類的話。
胡可兒暗暗咬脣,手指掐住掌心。
她也好想和江瀟學長跳舞啊!
江瀟學長剛纔還誇她的髮型好看呢!
耳邊傳來盛雪落淡淡嘲諷的聲音:“你是不是在想,如果舞池的人是你就好了?”
胡可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當場炸毛,“我纔沒有!你胡說八道!”
說完,她就扭頭跑掉了。
盛雪落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來要挑撥盛羽西身邊的人,似乎也並不太難?
舞池裏的音樂聲越來越快,盛羽西的動作也跟着越來越快。
旋轉、跳躍,每一個舞步她都踩得恰到好處,如行雲流水。
她的裙子在舞池裏翩翩若飛,好像是一隻快要飛起來的花蝴蝶。
她的臉上帶着勝利者的自信笑容,她練習了那麼久的新舞步,今天終於展現在衆人面前了。
盛羽西充滿了自信,她這樣高級的舞步,盛雪落那個草包是永遠學不會的。
她幾乎能想象,盛雪落咬着小手帕,含淚躲在角落裏,用羨慕的眼光看着她和江瀟跳舞了。
想到這裏,盛羽西跳得更加賣力了。
只是……
“好厲害!”
“受教了!”
四周的人不斷地發出讚歎聲。
盛羽西原本還洋洋得意,以爲大家是在誇她。
都沒有人欣賞,她還跳什麼!
江瀟也狐疑的停下來,朝着人羣擁擠的地方看過去。
“這顆毛料斷口呈豆綠色,看上去種老水足,裏面開出翡翠的可能性極大。”
人羣中不時發出一聲聲讚歎。
說話的人是盛雪落,此刻賓客們幾乎都圍繞在她的身邊,聽她講解原石毛料。
盛永年爲了炫耀,把新進的一批毛料原石搬到家裏來,專門供賓客們賞玩。
此刻,聽到盛雪落有模有樣地講解,盛永年非常滿意。
旁邊的客人們都紛紛誇讚:“盛總,果然是遺傳啊,盛大小姐對於原石的瞭解判斷都很精闢啊!”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將來盛總你可以指望盛大小姐了。”
“盛大小姐小小年紀有如此眼光,簡直讓人大開眼界啊!”
盛羽西聽到那些誇讚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憑什麼!
爲什麼那些人都只知道誇盛雪落?她有什麼好的?
這些玉石簡單淺薄的知識自己也懂,那些人就那麼膚淺嗎!
有人又開始誇:“盛總兩個女兒,一個舞跳得好,一個眼光獨到,真是厲害啊!”
盛羽西聽到別人這麼說,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
這簡直就像是在打她的臉!
果然,盛永年也皺起了眉頭,心生不悅。
他心想:跳舞跳得好有什麼用,又不是做舞女的!
盛永年現在覺得盛羽西剛纔跳舞跳得那麼歡快,簡直就是丟盡了臉面。
女孩子就該是像盛雪落這樣的大家閨秀,而不是拋頭露面跳什麼舞!
舒曼麗看到盛永年的臉色,就知道他生氣了。
她急忙上前,不忘記踩盛雪落,“小孩子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大家聽過就算了。”
衆人覺得有些詫異,覺得舒曼麗怎麼這麼說。
有人反應快的,想起舒曼麗是盛雪落的後母,不是親生的,自然是不會捧着了。
盛羽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爸爸,我這一趟進貨還專門爲您挑選了一件玉石。”
這一塊玉石,可以說是這一趟盛羽西最滿意的了,之前那塊假的帝王綠不算的話。
這一塊玉石不是原石開出來的,而是她另外高價購買的。
盛羽西將那塊玉石捧出來,環顧四周,問道:“各位,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衆人紛紛愣住,接着有人說:“好像覺得……有七彩虹光!”
“對了,是盛二小姐手上的那塊玉石發出來的!”
盛永年也好奇地看着她。
盛羽西巴掌大的小臉上,帶着明媚的笑容,“是的,就是這塊玉石。這塊玉石以前是一位得道高僧的所有物,那位高僧羽化之後,這塊玉石就流傳了下來。帶在身上能夠逢凶化吉,趨吉避凶,還能調節人體磁場,身體康健呢!”
衆人紛紛露出驚訝的神色,震驚道:“這塊玉石通體淨透,一看就是好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