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你要睡你自己躺着就是了,拉我被子做什麼?”
花疏影拼命用被子包住自己,只是肩頭是包不住了,被子一頭還在拓跋元瓚的手上。
在拓跋元瓚眼裏,花疏影是個女人,力道不會大到哪裏去,可是出乎他意料,這被子還真被她拉了回去。
順勢,拓跋元瓚上了龍榻。
因爲膝蓋壓着被角,花疏影一個用力,拓跋元瓚直接倒在她身上。
花疏影盯着眼前放大的五官,懵:“......”
“呵,洗得挺香的,花瓣下了不少?”
拓跋元瓚帶着揶揄的口吻眉頭輕佻,還故意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臉頰,妥妥地故意調戲她。
“託你的福,我今晚洗了兩次澡,都洗脫一層皮了!”
花疏影有意回懟,此時又因他壓着自己,雖然是隔着被子,可是特麼地太重了。
她雙眸裏哀怨滿滿,“你起開吧,我要斷氣了。”
拓跋元瓚垂眸,懷疑地看着她,但還是翻身在她身旁躺下,“花疏影,你當真是花寒國的大公主?”
“是啊。”
花疏影擔心拓跋元瓚不相信又搞出事情折騰自己,便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我之前對皇上是愛而不得,一番尋死後,大概是腦袋開竅了,現在不敢對皇上有非分之想。”
“呵呵。”拓跋元瓚是個人精,他豈會聽不出花疏影的忽悠之意,不過他倒覺得有趣,“如果朕讓你可以有非分之想呢?”
討厭一個人那麼久,怎麼突然那麼好說話,還讓她可以有非分之想?
拓跋元瓚一手撐起腦袋,側着身盯着花疏影看,迷惑又嚴肅。
花疏影被他盯得心裏發毛,弱弱地試探,“那個,皇上,你有話直說,我腦子現在不好使,猜不到皇上的心思。”
“皇上,再不開始,時間就要到了。”一道鴨公嗓從寢殿外傳進來。
花疏影聽得出聲音,心裏暗暗高興,“你是不是還有公事?麥公公叫你出去,你去吧,我自己睡就好。”
“你聽不懂麥有福的話?”拓跋元瓚話音落下,又道,“看來你腦子真的不好使。”
他這一直躺在花疏影身側,被她身上瀰漫的淡淡香氣所誘惑。
此時麥有福這麼一催促,拓跋元瓚直接掀開花疏影的被子,靠進去並且抓住她的雙手。
“你!我!”花疏影一口氣提到了喉嚨。
好吧,她確實一時沒反應過來麥公公的意思,在這古代皇帝的房事,似乎對時間觀念特別看重,皇帝又要起早早朝什麼的。
哎,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送過來是侍寢的,麥公公一直在外頭聽房呢。
順道再想深一層,這太后可是一直想讓自己懷上拓跋元瓚的子嗣,而拓跋元瓚不僅討厭自己,也討厭其他妃子。
今晚自己被送來寢宮,想必少不了太后的手筆。
如此一想,花疏影恍然大悟,“皇上,要不我們假裝一下,這樣太后就不會爲難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