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瓚緩緩睜開長眸,他發現自己抱着沉睡的花疏影,她看似消瘦,但是裏子卻是非常有料的,拓跋元瓚與她肌膚相貼,舒服至極。
不得不說,昨晚兩個人真的是“大戰”,咳,幾個回合。
他的感覺很奇妙,又有些複雜。
垂眸細看了花疏影,黛眉彎彎,睫毛濃密微翹,像一把小扇子,睡着的她,十分恬靜,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拓跋元瓚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花疏影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她是真的累慘了。
“皇上,可醒?”麥有福的聲音傳了進來。
拓跋元瓚自個兒拿過裏衣穿上,給花疏影蓋了被子才下榻,“進來。”
吱呀一聲,麥有福帶頭,身後跟着端水端盆的一羣宮女和太監,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見花疏影還在榻上睡,麥有福驚訝了一下,這竟然睡到現在還未醒?
麥有福便親自伺候拓跋元瓚穿上龍袍,“皇上,可需要馬上叫早膳?”
“嗯,送去御書房。”
拓跋元瓚洗漱完,注意到有點臉熟的蜻蜓在收拾地上的衣物,“你就是她的陪嫁宮女?”
聽到問話,蜻蜓連忙跪下,“是的,皇上。”
“那就留在這裏伺候她。”
蜻蜓一聽,大喜,“謝皇上,奴婢遵命!”
“皇上,老奴想看看龍帕,可這花疏影還睡在上面……”桂嬤嬤話說了一半,便等候拓跋元瓚指示。
桂嬤嬤作爲拓跋元瓚的乳孃之一,麥有福還是允許她搭把手的,雖然清聖殿並不缺嬤嬤,算是看在她一片熱心的份上。
花疏影自從嫁過來,拓跋元瓚還是第一次跟她圓房。
桂嬤嬤所謂的看龍帕,其實就是看帕子上是否有血,想驗花疏影的貞操。
拓跋元瓚本不想那麼麻煩,他當然知道花疏影是處子,昨晚沒有墊龍帕,所以血都染在被單上。
但是看在桂嬤嬤的份上,拓跋元瓚親自上榻,用被子包住花疏影,把她挪到一邊,再把染血的被單抽出來給桂嬤嬤,“嬤嬤看這個吧。”
“額,是。”桂嬤嬤點頭俯身,瞥了眼還在睡的花疏影,桂嬤嬤表情有點嚴肅,“皇上,這花疏影理應早醒服侍皇上纔是,怎可睡得如此沉?”
拓跋元瓚剛剛的行爲算是給足了桂嬤嬤面子,雖然他對花疏影有很多不滿,可是突然覺得桂嬤嬤管太多了。
“人手多着呢。”留下這話,拓跋元瓚就走了出去。
桂嬤嬤微微低着的頭,眼角斜睨了龍榻上的花疏影,眼裏閃過陰險的光。
拓跋元瓚在御書房處理公務,又見了幾個大臣,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麥有福提醒他時辰時,拓跋元瓚才知道夕陽下到山頭了。
見麥有福欲言又止,拓跋元瓚主動提問:“可是後宮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