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女兒美不美 >54.54 聳人聽聞
    此爲防盜章  前座的人斟酌着開口, “嚴小姐, 您還有事嗎”

    嚴蕾桃花眼微斜, 毫不猶豫地跨上了車。

    見她坐定,李赫只能將下半句沒說出口的話咽回肚子裏。

    “陸爺。”還是司機沉穩, “回宅子嗎”

    嚴蕾搶先一步:“去他住的地方。”

    李赫嚥了口口水, 繼續努力縮小存在感。

    司機是個熟知平市大小道路的,從市中心到城郊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黑色車身隱進樹林之中, 一路上除了引擎聲外,車廂裏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道路開始變得顛簸, 嚴蕾幾次差點撞上車頂, 卻被陸堯單手護住頭。

    等車輛平穩下來,他又若無其事地放下手掌。

    目睹了這一幕的李赫深感慶幸自己一直對嚴蕾足夠客氣。

    終於到達陸堯的住處, 司機和李赫很有眼色地下了車, 獨留他們兩個人在車上。

    “下車嗎”

    嚴蕾一路生着悶氣, 眼下陸堯主動開口, 這一股氣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機會, “陸爺的地盤,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陸堯聞言,也不多話,伸手搭上車門,剛要推門, 身後卻被人突然襲擊。

    身體快過意識地做出反應, 回過神來時, 嚴蕾已經被他鉗制在身下。

    眼裏閃過一絲懊惱, 剛要坐正回來,卻不料嚴蕾藉着這個機會,右腿一跨,盤坐到他的腰間。

    “下去。”

    “我不。”

    時隔六年,陸堯又一次犯了頭疼。

    準備去按太陽穴的手舉到一半生生僵住,嚴蕾臉上卻露出得逞的笑容。

    “小陸堯,六年不見了,有沒有勾搭別的女人啊。”

    陸堯的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下那塊肉已經在嚴蕾的撥弄下,敬禮問好了。

    “下去。”這回語氣裏已經帶了隱隱的威脅。

    可是嚴蕾要是怕他威脅,那他們就不可能糾纏了那麼多年了。

    手指靈巧地撥開皮帶,準確地握住那一處火熱,眉目生春:“我就喜歡你這一副不甘被我的倔強。”

    陸堯:“”

    素了六年的身體實在太過於誠實,幾分鐘後,它便在嚴蕾手裏繳了械。

    這次陸堯很有先見之明地趕在嚴蕾出聲之前抽紙擦乾淨她的手,又在她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狠狠地咬住豔紅的脣瓣。

    嚴蕾睜着眼睛對峙着陸堯的兇狠,眼尾的得意讓陸堯看得頭更疼了。

    分開的下一秒,陸堯便開門下了車。

    嚴蕾跟在他後面,“陸堯,你生氣了”

    “有沒有生氣啊有沒有啊”

    不想她繼續問下去,陸堯只能乾巴巴地回一句“沒有”。

    嚴蕾若有所思地“哦”一聲,“那你是害羞了”

    “哎呀你害什麼羞啊,放心吧,再多來幾次你就又習慣了。”

    陸堯不想說話,徑直走進堂屋。

    這處宅子從外面看是傳統園林風格,但是內裏卻是西式裝潢,嚴蕾看着陸堯上樓,自然就要跟上去。

    屋裏的香爐青煙嫋嫋,檀香鑽進人的鼻腔,輕撫着嚴蕾那顆快要失了方寸而躁動的心。

    剛走到樓梯口,就冒出一個不速之客。

    嚴蕾掃了眼攔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心下做了判斷。

    沒自己漂亮。

    既然沒她漂亮,那她自然不會在乎。

    越過她就要跟着上樓,但對方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你是誰,憑什麼跟着陸爺”

    嚴蕾抿脣一笑,很是大家閨秀的模樣,但說出來的話卻毫不矜持:“他是我男人。”

    對方顯然被戳到了痛處,說話完全失了章程:“胡說,陸爺一貫潔身自好,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這狐狸精趕出去。”

    嚴蕾餘光掃過門口,果真就有兩個人準備進來。

    看起來這飛機場小丫頭在這裏還有點地位。

    想到這,嚴蕾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自己不在的這六年,陸堯身邊的桃花又開始茂盛起來了啊。

    “我看誰敢。”淡淡的四個字,自然唬不住刀尖舔血的男人。

    就在嚴蕾準備朝對面這個小丫頭動手的時候,陸堯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滾出去。”

    嚴蕾眼裏的寒意一秒散去,冰雪散去,內裏桃花如沐春風般地瀲灩,“小丫頭,聽到沒有”

    “陸爺是讓你滾出去”語氣已經氣急敗壞了。

    “難道不該是無關緊要的人出去嗎”說話的同時,她故意瞥了眼退回門口的兩個男人,“還是說你覺得你自己很重要”

    “你,你”小丫頭顯然被嚴蕾氣到了,“我也是陸爺的女人”

    “哦,是嗎”嚴蕾雖然還在笑着,但是神色卻已經冰寒:“那我問你,陸堯胸口的痣是在左邊還是右邊。”

    “哼,這麼低等的手段也就你這種不入流的狐狸精會使,想詐我,陸爺胸口根本就沒有痣。”

    “是沒有痣。”

    “我就說”話還沒說完,她的脖頸就被嚴蕾掐住。

    深深呼吸了一口瀰漫在空氣裏的檀香後,嚴蕾這纔看向快要無法呼吸的人,欣賞着她眼睛裏的驚慌,“但是馬上就有了。”

    說完,她便將小丫頭扔到地毯上,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推開陸堯的房門時,他正在換衣服。

    全身只餘下一條內褲,背對着嚴蕾,語氣依舊不急不緩:

    “解氣了”

    嚴蕾不說話,靠在門邊看着他扣好皮帶,再套上襯衫。

    “頭上的疤是怎麼回事”

    “刀劃的。”

    回答嚴蕾問題的同時,手上扣鈕釦的動作不減。

    等他轉過身,嚴蕾方纔走到他面前,手指搭上剛剛扣好的襯衫釦子,猛地一扯。

    沒扯開。

    陸堯嘆了口氣,自己伸手解開釦子。

    嚴蕾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挑開肩頭的襯衫,細細描摹他身上的紋身,再一點點地將自己貼到他的懷裏。

    “還好沒有左青龍右白虎。”

    “差一點。”

    嚴蕾輕輕啃咬着他裸露的胸口,“道上有誰會像你一樣,天天在身上背個佛的。”

    “或許吧。”

    模棱兩可的答案,箇中卻隱藏了無數隱情。

    他知道嚴蕾喜歡他乾乾淨淨的,像是那佛門的蓮花,來自無間地獄,卻不染一垢。

    也正因着這,陸堯當初才堅定了拒絕了小弟要給他紋個花臂的提議。

    嚴蕾將手貼在他的胸口,遺憾地發現自己沒留指甲。

    “我剛剛說了你胸口有痣。”

    陸堯沉默片刻,冷靜地開口,是商量的語氣:“痣沒有,疤應該可以。”

    他剛說完,嚴蕾就狠狠咬上第四肋間。

    牙齒用力地咬合,終於啃出了點血星。

    嚐到了血腥味,嚴蕾終於鬆開嘴,“疼不疼”

    “有點。”

    聽到這答案,嚴蕾翻了個白眼,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尾輕微上挑。

    手按上陸堯腰間的皮帶,靠着他的肩膀,故意壓低聲音:“我來時候特地洗了澡哦,既然我弄疼你了,那你報復回來吧。”

    “啪嗒”一聲,剛剛套上的褲子落到木地板上。

    嚴蕾繼續解着他的襯衫鈕釦,“抱我到牀上。”

    “別鬧了。”

    “我纔沒鬧,我來時候就說了,我要找你。”襯衫鈕釦全部被解開,“做不做,不做我就玩死你。”

    陸堯鬆開握成拳的手,猛地將面前人抱起,語氣卻是和動作完全不匹配的冷淡,“待會兒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