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他……他不是早就……”
“……”
聽到從梅川雄兆口中說出的那個名字之後,衆人紛紛驚呼出聲。
這並不能怪他們不夠穩重,實在是因爲這個事情,太過匪夷所思。
因爲在所有人的認知中,酒大人應該早在一千年前就已經死了纔對,而且據說頭顱都被砍下來,怎麼可能沒死,並且還活了這麼久!
只有梅川北辛面帶思索的神色,在門口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小酒實力高超,如今聽到梅川雄兆的介紹,頓時就明白了。
怪不得酒大人看上去年紀輕輕,實力卻如此恐怖,原來,是他……
“呵呵……”
小酒笑了笑,說道:“當初多虧了大雄救我一命,否則的話我確實就死了。所以我欠大雄很大的人情,只不過那次之後我不敢公開露面,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償還。至於現在麼,呵呵……”
小酒的話沒說完,但是在場衆人都聽明白了。
以前他不敢公開露面,那是因爲只要他敢露面,當初殺他的人,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再度對他出手,而現在既然敢露面了,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當初殺他的人已經不在了,二是他如今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就算當初那人還活着,他也怡然不懼。
“恭喜酒大人。”梅川雄兆拱手說道。
“恭喜酒大人。”其餘衆人也紛紛說道。
小酒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啪啪!”
梅川雄兆拍了拍手,只見裏屋的門打開,隨後一個身穿和服的年輕女子踱着小碎步走了出來。
這女子二十出頭,身高約莫一米七上下,身材玲瓏有致,面容嫵媚動人,眼含春水,彷彿要將人的魂魄勾走了一般,粉嫩的櫻桃小嘴嬌豔欲滴,讓人從心底生出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是一個極度具有誘惑力的女人。
她叫梅川愛,是梅川雄兆的女兒,也是西京有名的美人,可謂豔名遠播。
梅川愛走出來之後,向着梅川雄兆點點頭,隨後臉上帶着武媚的笑,扭着腰肢向着小酒走了過去。
“唰!”
小酒猛地回頭,目光就落在了梅川愛的臉上。
“酒大人,讓小愛服侍您。”
梅川愛的聲音非常嬌媚,讓人聽了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小酒嘴角微微挑起,伸手就拉開了旁邊空着的椅子,示意梅川愛坐下。
梅川愛抿嘴一笑,便挨着小酒坐了下來,然後給自己倒了杯酒,跟小酒喝了一杯。
見小酒並沒有拒絕梅川愛的服侍,梅川雄兆鬆了口氣,看來投其所好,果然是有道理的。
只不過……年輕貌美的女子落在酒大人的手上,下場都會非常悽慘。
這一點,梅川雄兆非常清楚,但他還是將女兒推了出去。
原本梅川雄兆對梅川愛還是非常愧疚的,但是一想到在酒大人的幫助下,梅川家將會成爲矮國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族,達到歷史上從未有過的高度,他心底那一絲愧疚也就煙消雲散了。
爲了家族的崛起,犧牲一個女兒,算什麼?
在矮國,女性的地位是非常低下的。
接下來衆人推杯換盞,氣氛比之前好了不少。
梅川愛從小被父親精心培養,在服侍男人方面的功力非常深厚,讓小酒很是喜歡。
半小時之後,宴席結束。
梅川愛挽
見狀,梅川愛看向父親,徵詢他的意見。
梅川雄兆愣了一下,隨即爽朗一笑,說道:“既然酒大人有此閒情雅緻,小愛,你一定要陪好酒大人。”
“是,父親。”梅川愛順從的說道。
她並不瞭解小酒的作風,只以爲單純的陪睡一覺而已。
“內酷,你開車送一下酒大人和你妹妹。”梅川雄兆衝着旁邊的梅川內酷擺了擺手,說道。
梅川內酷點了點頭,隨後拿起車上的保時捷鑰匙就去開車了。
很快,梅川內酷開着車,帶着小酒和梅川愛離去。
梅川雄兆站在大門口望着保時捷遠去的方向,眼睛硬是擠出兩滴渾濁的眼淚,隨後幽幽的嘆了口氣,揹着手走了回去。
“家主,小姐她……”
梅川北辛跟在梅川雄兆身旁,小聲問道。
他可是聽過一些傳聞,知道那位酒大人,有着非常“獨特”的癖好。
“唉……”
梅川北辛嘆了口氣,沉聲說道:“小愛是爲家族犧牲的,她是功臣。”
“……!”
梅川北辛瞬間呆愣。
另一邊。
梅川內酷開車載着小酒和梅川愛一路向西,駛出了西京城,來到郊區,並且還在繼續往外面開。
“酒大人……咱……到哪兒停?”梅川內酷從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排的小酒,嚥了口唾沫問道。
此時小酒已經在後排摟着梅川愛上下其手起來,泄露的春光看的梅川內酷口乾舌燥。
“前面靠邊停吧。”小酒隨口說道,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吱嘎!”
梅川內酷將車停穩。
隨後小酒就下了車,衝着梅川內酷擺了擺手讓他先回去,自己則帶着梅川愛向着旁邊的一座山走去。
“唾!”梅川內酷望着遠去的兩人,低頭吐了口痰,自言自語道:“尼瑪老怪物玩兒的還挺潮,我妹妹就特麼被你給禍害了……”
不痛不癢的感慨了一句之後,梅川內酷上車,往市區開去。
他剛開出不到一公里,手機響了。
梅川內酷接通了電話,就聽到對方非常自來熟的說道:“內酷兄,我是林言,別來無恙啊。”
“林桑,”梅川內酷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上次在龍城,他雖然跟林言有過一面之緣,但是二人並不熟,相反,嚴格算起來還有些矛盾,因爲付千本來是準備跟梅川家族合作的,但是後來林言出現了,他內心便偏向了林家。
不過他們都被林凡整的很慘,也算是同病相憐了,所以梅川內酷倒也沒有記恨林言。
“呵呵,我現在剛到西京,不知道內酷兄現在有沒有時間。”林言說道。
聞言,梅川內酷略作遲疑,便熱情的說道:“有朋自遠方來,我必須有時間啊,你在機場嗎?我去接你。”
“怎麼能勞煩內酷兄來接,我打個車過去找你。”林言客氣了一句。
“沒關係,我現在離機場不遠,一腳油門的事兒,等我吧。”梅川內酷掃了眼車載導航,說道。
“那就麻煩內酷兄了。”
“客氣。”
說到這兒,兩人結束通話,梅川內酷開車向着機場而去。
而此時林凡才剛從上港轉機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