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閃婚之後:養個總裁當老公 >第175章 她穿白色很好看
    唐初露還在糾結要不要給陸寒時打電話的時候,陸寒時已經開着車在路上了。

    既然他的小妻子都已經委婉地通過周絨絨向他表達了“她很不爽”這個信號,作爲她的丈夫,雖然很不喜歡她這種強硬的表達方式,但還是得有所反應。

    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在給唐初露找臺階下。

    當然,如果她主動來示好,他也沒必要揪着不放,甚至也會稍微寬容一點地接受那隻橘貓的存在。

    畢竟唐初露人都已經是他的了,他還沒有小氣到非要跟一隻貓去計較。

    回到小區的時候,他也看到在樓下的搬家公司,還有自來熟的劉阿姨。

    她正在那裏指揮那些工人搬一些沙發大件,她一向熱心腸,看到新住戶搬進來的時候,也會或多或少地去幫一些忙。

    看到陸寒時往這邊走來的時候,劉阿姨連忙停下手裏面的工作,熟絡地跟他打了個招呼,“下班了呀?唐小姐也纔到家不久!她不是說你最近很忙,這幾天都回不來嗎?”

    說完之後,她就暗中觀察着陸寒時的態度。

    陸寒時不是沒有看到她打量的眼神,裝作沒有看懂,笑了笑,說:“嗯,這幾天公司一直在加班,她一個人在家有些埋怨,所以今天就提前回來了。”

    劉阿姨聽着就鬆了口氣,還以爲兩個人吵架了,原來就是小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

    “那就好,那你快點回去吧,唐小姐應該等你挺久了!”

    陸寒時點了點頭,掃了外面的搬家公司一眼,“新住戶和我們一棟樓?”

    “是呀!他就在你們樓下!唐小姐應該已經和他打過招呼了,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搬進來,不然你們可以請新住戶去你們家喫頓飯!”

    陸寒時對這種社交併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笑了笑,沒有搭話,跟劉阿姨告別之後便進了電梯。

    同時跟他進來的還有幾個搬家工人,三五個人將那些傢俱全部都搬了進來,滿滿當當塞了一整個電梯,還有一個巨大的相框。

    陸寒時站在裏面,順勢搭了把手。

    搬家工人認出了他是那天跟他妻子一起出門的戶主,一看這個男人的氣場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連忙跟他說謝謝。

    只是等樓層到了之後,他們就有些爲難了。

    電梯裏面的東西很多,如果要全部搬出去的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如果先上一個樓層讓陸寒時先下的話,他又被這些傢俱擋在電梯裏面也出不去。

    陸寒時看出了他們的爲難,禮貌道:“沒關係,你們先搬,需要我幫忙麼?”

    “不用不用,這個不用。”搬家工人連忙擺擺手,“這個東西你剛纔搭把手還行,要是幫我們來搬的話,會把你衣服弄壞的,我們身上穿的都是專業裝備,不怕刮。”

    陸寒時點了點頭,便站在原地等着他們將那些東西都搬出去。

    與此同時,對面的房門打開,一雙黑色的皮鞋映入眼簾。

    陸寒時微微擡眸,對上了一雙同樣打量着他的眼睛。

    氣氛頓時僵持,周圍的空間好像凝固了一樣,兩道對在一起的視線彷彿閃爍着火花,在空氣中交戰。

    只是那麼一眼,兩人的臉色就迅速沉了下來,周圍的氣場頓時冷了好幾個度。

    陸寒時淡淡地將視線移開,不動聲色地打量着裴朔年身後的房間,帶着一種審視和不屑。

    裴朔年站在門口,側了側身,給搬家工人讓出空間,讓他們將那些傢俱都搬進去。

    他雙手環胸靠在門框上,似有若無地在陸寒時身上打量。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無聲地對峙着,但場面也足夠讓人窒息。

    兩個人之間的暗潮涌動似乎也影響到了那些幹活的人,他們也不知道這兩個戶主和新鄰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見了面招呼也不打,就這麼對站着打量着彼此,好像兩個仇人見面一樣,又一句話都不說。

    他們也就是打工的,也沒有過問的立場,只埋着頭幹自己的事情。

    陸寒時看着其中兩個人將那個相框給擡了進去,視線落在了客廳中的一副照片上面,冰冷的眸光逐漸有裂開的趨勢。

    那是一副婚紗照,尺寸巨大得讓陸寒時一眼就可以看清楚,上面穿着白色婚紗淺笑嫣然的女人,是他新婚不久的妻子。

    她旁邊那個摟着她的腰身親吻她的臉頰的男人,正是站在面前的裴朔年。

    裴朔年本來不打算跟他說話,但是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在看到那副婚紗照時,心裏面升騰起扭曲的竊喜。

    他靠着門框,挑了挑眉,終於對陸寒時開了口,“要進來坐坐嗎?”

    陸寒時眼裏面的情緒也只展現了一瞬間,下一秒那駭人的裂縫便消失不見,只剩下滴水不漏的疏離,“不必。”

    “也是。”裴朔年笑着接過他的話,語氣裏面的挑釁毫不掩飾,“現在過來也沒必要,晚上的時候請你和露露過來做客,露露應該不會拒絕我的邀請。”

    “像你這樣的男人可能不知道,應該這種詞彙大部分時候代表着自以爲是。”

    陸寒時的氣場很冷,只有再看到那張婚紗照的時候,稍微有些裂縫,其餘時候都是一副百毒不侵的上位者姿態。

    他根本不用故意擺出敵對的樣子,只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表明他的態度,“你自以爲很瞭解露露,那就應該知道,現在的她有多不願意看見你。”

    裴朔年曾經也有他一樣的格調,只是自從家中破產跌入谷底之後,他的眼睛裏面就多了一層雜質。

    面對陸寒時這樣純粹性的壓迫氣場,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完全討不到好。

    兩人的對峙,不管他一開始佔據了多少優勢,似乎都沒辦法贏過對面的男人。

    他對陸寒時的身份越發好奇。

    只有唐初露這樣從小就沉浸在學術氛圍裏面的人,纔會真的認爲陸寒時只是個普通的工程師。

    但裴朔年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散發的凌厲感,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普通階層的人該有的。

    他冷笑了一聲,迴避了陸寒時的話,卻幽幽地問他,“露露穿婚紗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她以前說過,只會爲我一個人穿上婚紗,她很適合穿白色,無論是白大褂還是婚紗,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