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在陳夏的別墅裏呆了兩三天沒有出門,剛剛被逆天改命剔除了百鬼纏身和五弊三缺他至少得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把自己的身體給梳理乾淨。
自從那天從沙漠裏樓蘭地宮出來後,身體裏的這兩個麻煩被清理乾淨他就感覺修爲的瓶頸有了一絲鬆動,特別是魂魄好像被洗盡鉛華了一樣,要比之前感覺乾淨了不小,簡單點來講就是更上一層樓了。
這是一個質的改變,猶如一潭污水被淨化了一樣。
“等老曹出生,天道氣運他收一分我收一分,應該就能徹底告別凝神了······”向缺打開房門走出來後,正好撞見低着腦袋出來的王玄真。
自從回到南京後,王胖子就和楊菲兒住進了陳夏的別墅裏,曹善俊也住了進來,不過這貨早出晚歸的根本不知道在幹啥,人就跟幽靈一樣,向缺早上起牀看不見他的人影晚上喫完飯睡覺也沒見他回來,十分的神祕莫測,不過據王玄真說這傢伙鐵定是有情況了,因爲第一天曹善俊出門的時候管王玄真要了一千塊錢,而第二天他又管楊菲兒要了兩千。
“我就服了,你說一個和尚得是什麼消費水平啊兩天花了三千塊錢,他去拜佛拿錢當燒紙了麼”在第三天的時候曹善俊又來要錢時,王玄真有點要抓狂了。
“胖胖擡頭,這麼羞澀呢”向缺挺詫異的,王胖子一從房間裏出來就耷拉着個腦袋,走走道的時候還差點撞牆上。
“啊,沒事,我下去整點水”王玄真低着頭說道。
“不是,你好好走路不行麼,低着腦袋幹啥啊,前面就是樓梯你看着點,身上肉多也不能這麼玩啊”
王玄真腳步一頓,遲疑了一下後腦袋還是擡了起來。
向缺一看頓時懵逼,這貨的臉上全是指甲印子紅通通的,從額頭開始到下巴上一條挨着一條的,十分規整,你就是把臉送到韓國去整容估計都整不出這個效果來。
“······”向缺無語了半天,問道:“啥也別說了,楊大小姐這是又給你上私刑了吧”
“撒謊兒子的向缺,你看着今天晚上睡覺我說啥都得把她指甲給剪下去,指甲蓋子絕對是夫妻感情最大的殺手,撓人太疼了不說關鍵還不愛消下去,這都三天了,足足三天還這麼明顯你說這得讓我咋出門啊?”王玄真憋屈的含着眼淚,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架勢。
“這,原因是啥啊,咔咔的就是撓麼?總得有點原因啊”向缺愣愣的問道。
王玄真咬着嘴脣尋思了下,說道:“我回來不是打算以兩天一盒避孕套的速度和她增進下感情麼”
“沒成啊?失敗了後要用強,然後她還手了唄”
“成了一半”王玄真憋了半天,才說道:“套買了,不讓幹”
“不讓就不讓唄,撓你幹啥啊”
“關鍵是她還勾搭你啊,你說不讓就不讓唄但她偏偏晚上還和我往一個牀上躺,說喜歡靠着我肉肉的感覺,大哥就她那個胸圍靠你你不蒙啊?我都服了,開始我還能冷靜的被她摟一摟抱一抱,但幾分鐘之後
“你也是活該,非得跟她躺一起,分房不就得了麼”向缺無語的搖了搖頭。
“我不是尋思躺在一起了潛移默化下,也是有可能出現順手推舟的這個情況麼,但沒想到舟翻了啊”
“哎······”向缺挺同情的搖了搖頭,這時屋裏忽然有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響了,但門外的兩人誰也沒動地方,過了半天當電話鈴聲響到第二遍的時候,王玄真指了指屋裏說道:“手機響了”
向缺眨着迷茫的眼睛搖頭說道:“我的手機,不是這個鈴聲啊”
屋裏電話響的是和絃的鈴聲,什麼叫和絃音樂呢現在的年輕人可能不知道,因爲和絃鈴聲的歷史得有差不多快十年了,最具代表性的兩款手機就有,就是老款的諾基亞和摩托羅拉,這兩款手機基本已經退出手機市場了,就算是有也比較廉價可能一兩百塊錢就能買一個。
現在的電話鈴聲基本上都是唱歌爲主,也有用電子樂的,但和絃的已經少之又少了,向缺的手機是陳夏給他買的水果機,鈴聲就是標誌性的當噹噹,噹噹噹噹噹噹那個。
儘管有點懵逼,但由於電話一直在響呢向缺只得回身進去,然後順着鈴聲一路尋找最後在桌子上看見一個老款的諾基亞一一一零的手機正躺在那一邊震動一邊叫喚呢,十分的歡快。
向缺眨了眨眼睛,拿起手機上面有個名字,叫俊俏小生。
王玄真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後問道:“你能告訴我,在你的朋友裏還有我不認識的,並且還如此不要臉的人麼?”
向缺無語了半天,回憶了半天才說道:“活見鬼了,我手機裏什麼時候存了這麼個號碼我怎麼不知道呢”
向缺認識的人少,手機上能存號的就更少了,就只有不到二十個人,並且每個他都記得非常清楚也知道是誰。
“接吧,難道現在的騷擾電話都這麼牛了麼,打過來可以自動顯示如此不要臉的名字?服了,服了”
向缺接起電話,裏面忽然就有人嚷嚷道:“缺哥,過來接我出去······快點的,十萬火急的急”
向缺蒙了有好一會,直到電話裏的人一再催促他才反應過來:“曹善俊?”
“啊,缺哥”
“不是,大哥我就想問問你這是作什麼妖呢?幾天見不到你的人,怎麼一打電話就讓我去救駕呢”
“一言難盡,我在南大呢,你麻溜過來吧再晚可能就得給我收屍了”
王玄真忽然拍了拍腦袋,說道:“想起來了,昨天我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從你房間裏出來,手裏好像拿着你的手機,妥了,這個案子破了”
向缺在房間裏找了一圈後果然沒看見自己的水果機,再一看桌子上那價值不超過二百塊的諾基亞一一一零,他頓時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