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虛的職位,是真的實職,雖然小了一些,但是將來無限可能。
科考,許離鵬從開始的時候就沒打算考,外面雖然傳他文彩風流,但這風流的文彩,也不在科考上。
他是永寧侯世子,就衝這一點,他就覺得高人一等,不需要和那些人一些去爭什麼科考,如果不是他當時的親事受損,怎麼着也不會弄到現在這種地步,站定在府外的時候,細眯起眼睛往外看了看,今天的天氣不錯。
在這裏等着馬車從側門出來。
拉了拉衣袖,想起府裏的段氏,心裏莫名的煩燥,他所有的不好似乎都是和段氏有關,從和曲府解了親事,之後又和段氏訂上,到現在娶了段氏進門,把自家府上攪了個天翻地覆,想到段氏,方纔的好心情立時沒了。
脖子處隱隱的發疼,就因爲自己多納了二個妾,段氏沒給自己臉面,狠狠的給了自己一爪子。
想起前幾天被段氏打斷了腿的一個妾室,許離鵬煩燥不已,這天色也沒那麼好看了。
段氏可真是一個潑婦,早知道還是曲莫影好,不過現在的他只能仰望這位曾經的曲四小姐了。
早知今日,他當初怎麼着也得早早的把人訂下,怎麼也不可能弄到現在這個地步。
心頭煩燥不已,他已經成親的,不過他的親事辦的極簡單,一方面固然沒有多少人對他這麼一個永寧侯世子的婚禮感興趣。
再加上他還曾經退了曲莫影的親事,現在曲莫影又是英王妃,怎麼看這個時候都不應當少往永寧侯府湊熱鬧,這也使得許離鵬的親事冷冷清清,完全不象是一位侯府世子的親事。
想到這些,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心的,許離鵬煩燥的跺了跺腳,不想再想這些讓他煩心的事情,自此之後,他的前程就不只是永寧侯世子了,在別人不注意的地方,他會重新站起來的。
他偏過頭,看到馬車已經從偏門出來,只是有些慢,他不想再等了,擡腿往那邊走過去。
忽然感應到自家府前的場地上有其他人出現,停下了腳步,回頭去望。
卻見一隊人衝了過來,看清楚那隊人之後,許離鵬臉色大變,腳下一踉蹌,但隨既穩住自己。
自己沒幹什麼事情,不會讓人知道的,一定不會讓人知道的。
心裏這麼想的,卻覺得眼角狂跳了一下。
“永寧侯世子,一件事情牽扯到你了,請跟我們走一趟。”當先的那人居然是認識許離鵬,看到許離鵬就站在大門前面的臺階處,上前兩步,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許離鵬厲聲道。
“刑部衙門的人,許世子,請吧!”當先這人向後退了一步,還算有禮的伸手一引,只是神色冰寒。
這是刑部衙門的人,許離鵬也認識他,之前爲了謀那份職位還見過,雙方當時算是見過笑過的關係。
這位當時
&還對許離鵬很友善。
“一件重要的事情,許世子,請吧!”那人催促道。
“等一下,我去跟父親說一聲,之前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跟父親說。”許離鵬擡眼看向出來的馬車。、
馬車就停在一步開外,他的小廝也站在馬車旁,看到他被刑部的人拖住,慌的亂了神,正想過來,卻被許離鵬暗示着站下腳步。
“許世子,事情緊急,不管是誰,這個時候都不能誤了英王殿下的事情,請吧!”刑部的人話說的客氣,態度卻沒有一絲軟化,這是一定要走的意思。
許離鵬用力的咬了咬牙,而後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謊,一定不是自己想的樣子,於清夢不可能供出自己的,供出自己她就真的完了,她什麼也沒有,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願意供着她的。
她之前也說了,就算是死,也不會把自己說出來的。
不過是帶自己去問問罷了。
“既然大人這麼急,那就走吧!”許離鵬強拉出一絲笑意道。
“請!”刑部的人見他如此行事,還算有規矩,也就沒難爲他,點點頭,示意他先走。
許離鵬的手對着小廝的方向輕輕揮了揮,伸出大拇指對着的是東宮方向,連點了三下,然後轉身大步離去。
他不能不去,也不敢不去。
但他又怕去了就回不來了,這才讓小廝去給太子府傳個消息……
永寧侯世子謀逆,暗中派人刺殺英王,這個消息傳出來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永寧侯世子怎麼有膽子做這樣的事情,他真的不怕連累整個永寧侯府嗎?
許多人都覺得不願意相信,永寧侯世子雖然名聲已經不怎麼好了,但必竟行爲舉止還是溫雅的世家公子樣子,怎麼就敢做這樣的事情。
之前還聽說他跟太子妃有一點關係,不會是因爲這個原因嗎?
許多人猜測不已的時候,皇上已經下旨,削了永寧侯的爵位,貶爲庶人,永寧侯世子定罪發配邊境。
最後能留下一命,據說也是英王仁厚的原因。
這個所謂的英王仁厚,許多人都不太相信,但最後發現居然還真是,照許離鵬暗中派刺客掩藏在英王府的事情,英王如果不依不饒,整個永寧侯府獲罪不說,這位曾經的永寧侯世子必然是不得活的。
能留下他的命,只是發配,讓許多人大爲意外。
英王不再是殺戮的代表,不再只是鮮血堆成的王位,居然也有些仁厚,和他們以往感覺中的有些不同。
朝堂上面原本有人打算就這事情參奏英王的,一時間沒了聲音,誰也沒想到英王會這麼大度的把許離鵬放了,這麼做已經是最大的仁厚了,總不能讓許離鵬什麼事情也沒有嗎?
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幾本摺子,哪怕寫的再天花亂墜,這時候也用不上了,許多人熬夜爆肝寫成的錦繡文章,自以爲一定能打動皇上的,最後都不了了之,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