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樹上的變化也瞬間停止了。
餘海高興的眉飛色舞,衝着陳巧琴挑了挑眉,“趕緊的,摘一個嚐嚐。”
陳巧琴也很高興,不用餘海再催促,就摘了一個。
這棗看起來,比地上的那些又大了一些,湊近了還能聞到香味兒。
陳巧琴不再猶豫,張口就咬了下去。
陳巧琴太相信餘暖暖的能力了!
之前的草莓和燈籠果,都給了陳巧琴無與倫比的信心。
所以這一口咬下去的時候,陳巧琴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絲毫的保留。
一口就把棗給咬下了一半,然後用力的嚼了兩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爲陳巧琴的動作太快,還沒有來得及淌出來的棗汁,此時已經充滿了她的口腔,均勻的粘在了她每一顆牙齒上。
那感覺......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陳巧琴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嘴巴了,更沒有牙齒。
餘海還等着陳巧琴喂他喫一口呢,見陳巧琴表情呆若木雞,還小聲催促,“巧琴,幹啥呢?好喫嗎?讓我也嚐嚐。”
陳巧琴聞言,眼珠子動了動,然後就把手裏剩下的半個棗,塞進了餘海嘴裏。
既然餘海這麼想嘗一嘗,那就讓餘海嘗一嘗吧!
怎麼說也是餘暖暖變出來的,餘海這個當爹的不嚐嚐還真的不合適。
餘海一臉滿足的看着陳巧琴,一邊嚼一邊說,“巧琴啊,你說着棗它——”
還沒說完就已經被酸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餘海一個大男人,都差點被酸的流下淚來,緩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把嘴裏的棗吐了出來。
“大晚上不睡覺,你倆幹啥呢?”
餘海和陳巧琴聞言嚇了一跳,同時扭頭看去,就見許淑華正往這邊走。
離得遠的時候,許淑華還沒注意到不對勁。
等走近了,看到滿地的棗和樹葉,許淑華就給氣樂了。
感情這倆大傻子,抱着餘暖暖來變酸棗來了。
變有啥用?
這酸棗樹它就是酸棗樹,再變還是酸棗樹。
許淑華伸手將暖寶抱進了自己的懷裏,“好喫嗎?酸嗎?”
餘海和陳巧琴一聽,就明白了許淑華話語中潛在的意思。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
是了!
正常的棗樹,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成熟,這事兒不用想也知道是餘暖暖做的。
所以,這棵酸棗樹之所以會變得更酸,也是因爲餘暖暖。
現在,它比之前還酸。
見兩個人想明白了,許淑華更樂了,衝着兩人揚了揚眉毛,“還愣着幹啥,還不把地上的東西都給我撿起來。”
這可不是山裏,不收拾乾淨了,明天家裏人看到了怎麼辦?
陳巧琴和餘海的牙還是酸的呢,但還是找來了筐子,把地上的葉子酸棗全都撿了進去。
這一撿起,就是一個多小時。
許淑華纔不會在外頭陪着倆傻子,她抱着餘暖暖回她屋睡去了。
等餘暖暖第二天醒過來,發現自己在許淑華屋裏,還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