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許淑華領着幾個孩子走遠了,秦月蘭和顧建國對視一眼,都有些擔心。
“也不知道他打着的究竟是什麼主意。”秦月蘭擔憂的說道。
顧建國也是眉頭緊皺,想了想道,“以後把呆寶看的緊一些。”
有可能搬家不住在這兒,那能做的,就只有把孩子看好這一條了。
秦月蘭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轉身進了院子。
另一邊,顧墨和餘暖暖並肩走在最前頭,餘暖暖時不時就要看顧墨一眼。
根據她對顧墨的瞭解,知道顧墨不是受欺負而不還手的性格。
那剛剛,顧墨對顧建東做了什麼呢?
餘暖暖再次偷看顧墨的時候,剛巧和顧墨的眼神對上。
顧墨黑亮的眼睛好像在閃光,“暖寶,你在看什麼呢?”
餘暖暖想了想,這才問,“哥哥怎麼不要糖?”
沒想到顧墨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道,“那可不是糖!”
聞言,餘暖暖疑惑的看着顧墨。
那包裝明明就是糖,不是糖是什麼?
正要再問的餘暖暖,突然響起了一件很久遠的事情。
那次,顧建東提着一籃子的東西去找李春香,回來之後氣急敗壞的說,顧墨把他的東西都變成了石頭。
這次,顧墨不會又把顧建東的糖變成石頭了吧?
餘暖暖沒再問,顧墨也沒再開口。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跟在兩人身後的餘帥和餘剛,雖然聽到了餘暖暖和顧墨的對話,卻不是很明白在說什麼。
但餘帥和餘剛也是刨根問底的性格,雖然不明白,也沒追問的意思。
第二天,餘暖暖等人,就從幫着他們家開荒的人嘴裏聽說了一件事兒。
顧建東喫糖的時候,把自己的牙給崩掉了。
“聽說啊,顧建東是打開包裝就把糖扔進了嘴裏,用力一嚼才發現是石頭,當場就把牙給崩掉了個。”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紅廣。
劉紅廣會知道這件事兒,是因爲他家就住在李春香家前頭,這事兒是劉紅廣的媽說的。
劉紅廣聽說了之後,就拿來講給了許淑華,餘暖暖顧墨就跟在許淑華身邊,自然而然也聽到了。
餘暖暖之前就有了猜想,現在是猜想得到了驗證。
扭頭去看顧墨,就見顧墨已經笑彎了一雙眼睛。
餘暖暖從他白胖的小臉兒上,看到了滿滿的得意。
許淑華也猜出了事情是顧墨做的,但是她完全沒有表現出來,繼續問劉紅廣,“那顧建東崩掉了牙,是不是在家哭爹喊娘呢?”
“可不是嗎!”劉紅廣一陣猛點頭,“聽我媽說,顧建東他媽今天要帶着顧建東去縣城。”
“去縣城幹啥?鑲牙啊?”
之前王娣來的兩顆門牙都給磕掉了,說話總是漏風,她就去縣城的醫院鑲了兩顆牙。
醜是醜了一點,但好歹說話不漏風了。
現在王娣來是準備帶着顧建東也鑲一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