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幫不上忙不重要,重要的是別添亂。
餘振民手裏也拿着一個手電筒,但他年紀也五十多了,不可能想餘海兄弟幾個一樣跑過去,只是走的稍稍快了一些。
餘海兄弟幾個是真的着急忙慌的趕過去,心裏擔心又害怕。
可等到過去之後,看到了具體的情況,什麼擔心什麼害怕,統統消失不見了。
餘海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擔心啥啊!
就算真的擔心,也該擔心那偷偷摸摸想要搞事情的那個人!
只見許淑華一隻腳踩在一個人的背上,左手拿着手電筒照着那個人的臉,右手拿着鐮刀抵着那個人的脖子。
趴在地上那人五官扭曲,因爲被手電筒直直的照着臉,雙眼也緊緊的閉了起來。
雖然難認了一點兒,但盯着看了一會兒,餘海等人還是看出了這人是誰。
“顧建東?”
餘海說着,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過去,看着站在一旁臉色難看的顧建國,“建國,你過來的早,知道這是咋回事兒不?”
顧建國搖搖頭,“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小黑咬掉了褲子。正趴在地上嚎呢!”
餘海,“......哈哈哈哈哈哈啊!”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一幕,但是僅憑着顧建國這一句簡單的描述,腦子裏就已經有了畫面感。
小黑和小白就蹲在顧建東的腿兩邊,兩隻狗還各用一隻前爪按着顧建東的一條腿。
喉前有刀,腿邊有狗,這感動纔怪呢!
餘海彎腰下,雙手在小黑和小白的頭頂上拍了拍,“好樣的!明天給你們喫大骨頭!”
小黑和小白極通人性,聽到這話,衝着餘海就叫了一聲。
許淑華擺造型擺的也有點兒累了,見自家兒子和老頭子都來了,乾脆把鐮刀也收了,腳也從顧建東的身上拿了下來。
“行了,說說吧,來幹啥來了!”許淑華問顧建東。
背上的腳沒了,喉嚨前頭的鐮刀也沒了,顧建東終於敢用力的呼吸了。
要是許淑華再不把刀和腳拿了,顧建東覺得自己就要被憋死了。
猛的喘了幾口氣,顧建東這才道,“沒....沒啥,我就是路過!”
“呸!”許淑華狠狠的啐了一口,“你路過能路過到院子裏頭來啊?當我沒腦子呢!”
說着,許淑華轉過身,用手裏的手電筒去照牆頭。
爲了防止有人爬牆,牆蓋的格外高,上頭還插着碎玻璃,顧建東是咋進來的?
許淑華一點點的看過去,就見玻璃都是好好的。
想來也是,那碎玻璃都是嵌在水泥裏的,就算能掰斷露出來的部分,也還會有玻璃碴子。
再想到顧建東那被小黑一咬就直接撕裂的褲子,許淑華恍然大悟。
“你是順着梯子爬上去的啊!跨過牆頭的時候,把褲子給劃爛了是吧!這麼高的牆頭也敢往下跳,顧建東,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這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