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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驚訝,冰冷的想念

    “這麼多天不見,你,想不想我?”

    像是要玩具的孩子一樣,渴望中帶着小心翼翼。我心中一蕩,差一點脫口而出:想,很想。

    “想啊,但凡在小悅身上花過錢的男人,小悅都想。”

    此話一出,我以爲我會惹怒他,但意外的,他只是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隨即挑了挑眉。

    “既然如此,我們在車上再做一次吧。”

    說着不等我反應,雙手抓着我的衣服,用力往兩邊一扯,“刺啦!”一聲,外套被撕成兩半。就在我愣怔的時候,又一聲“刺啦!”,隨着一道拋物線,我的上身只剩下貼身的文胸。

    “上官逸!”我低吼一聲,這傢伙一言不合就來硬的。

    “嗯?怎麼不叫我三少了?嫌我不夠溫柔還是嫌我動作不夠快?”說完我只覺下身一涼,這傢伙利索又粗魯的把我扒了個乾淨。

    然後,我只覺一道火熱撞進我的身體,毫無預警毫無前戲,強硬的逼迫我敞開身體承受他的掠奪。

    “於君悅,我就看你能忍多久。”他輕笑一聲,腰肢加快了速度,我甚至來不及感受那一絲疼痛,便被他逼着推入了深淵。

    “嗯!”我咬緊牙關不想發出聲音,但我們的身體有多麼契合我們彼此都不言而喻。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身體比我的嘴誠實太多。

    “這幾天有沒有人碰過你,有沒有?”他像一頭惡狼一樣,在我身上發狠的撞擊。

    我隨着他的節奏上下襬動,尚存的理智卻不服輸。

    硬是咬着牙別過頭不予回答。

    他似乎也不惱,“桑坤碰過你沒有,嗯?”

    ……

    我還是不說話,耳邊傳來他冷冷的嗤笑,突然他退離我的身體,我還來不及喘口氣,他雙手託着我的雙腿夾在肩膀上,像是助跑一樣,堅硬如鐵的一下子撞到了我的最深處。

    “啊!”終於撞開我的牙關,彷彿灼燙了我的心。

    “於君悅,你是我的,你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我的,你最好有這個自知之明,否則,我一定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

    言罷,他猛地一用力,加快了速度,但力度卻絲毫沒有減弱。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就這麼被他撞飛了。

    我只能隨着自己的本能緊緊的抓住他握着我腰上的手,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樣,跟着他浮浮沉沉。

    終於,在我的意識混混沌沌的時候,他彎下腰,薄脣咬住我的耳垂,用一種低沉,性感,極其蠱惑的聲音問道:“告訴我,有沒有人碰過這裏。”說着身體還配合的動了一下。

    我已經沒了理智,甚至連他問的什麼都沒聽清楚,只是順着他的意思回答:“沒有。”

    軟糯的語氣,更像是一種邀請,他也十分滿意,“很好!”

    雙手一攏,把我抱在懷裏,讓我的後背緊緊的貼着他的胸膛……

    我癱軟在座椅裏,連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他的體力他的精力我是領教過的,這一場歡好喜歡,他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

    看着他饜足的神情,我抿了抿蠢,腦子裏亂七八糟的。

    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又變成這樣。

    “跟我回去吧。”他悉悉索索的穿戴整齊,事實上他只是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和腰帶。

    而我,卻狼狽的連一塊完整的布料都沒有了。

    “上官逸!”我說,不是三少,而是叫了他的名字。“以後,別再來找我了。”

    “呵,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情,怎麼,剛伺候你爽夠了,這張嘴就又不消停了。”

    “既然如此,我們倆也都不用裝模作樣,上官逸,咱們彼此的心都明鏡似的,但是,有些事情就是不適合發生,我相信我說的你都明白,咱們倆之間就是你情我願的互相慰藉,真也好,假也好,都是聰明人,何必追究呢。”

    我嘆了口氣,不管他眼中越來越危險的目光,繼續說道:“有些事,有些人,註定要形同陌路,就像葡萄藤上,永遠也開不出百合花。”

    我承認這一刻我文藝了,但這就是我當時的心裏話。

    上官逸自始至終不說一句,半晌,他冷冷的開口,“我送你上樓。”

    “不……”

    “難道你想裸着出去?”

    拒絕的話被他直接堵在喉嚨裏,任由他用自己寬大的外套,裹着我的身體,一路抱着我上了樓。

    “開門!”

    站在門口,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在手包裏翻出鑰匙,開了門,順手又開了壁燈。

    他直接把我抱進臥室,放到牀上。

    “睡吧!”

    然後大步離開,自始至終沒給

    我一個眼神。

    我看着那道被他關閉的門板,心裏五味雜陳,也,很失落。

    淚水自眼眶流出,我沒有去擦,就讓我哭一次吧!

    身體痠軟的厲害,卻不想去洗澡,我心裏不想洗去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獨獨屬於他的味道。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感覺枕頭都溼透了,最後沉沉的睡去。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有我熟悉眷戀的懷抱。

    好多天了,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臨近中午。翻了個身,全身的骨頭差點沒散了架。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了,拖着沉重的身子起了牀,洗了臉刷了牙,站在花灑下,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我猶豫了,轉身離開了浴室。

    出了臥室,打算弄點喫的然後去上班。可還沒進廚房,就被客廳裏茶几上的碗筷吸引了過去。

    盤子里扣着一碗小米粥,還有幾個小籠包。我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溫溫的,應該是買回來不久。

    不用猜,我都知道是上官逸做的。

    他昨晚沒走嗎?不由得想起夢裏的那個懷抱,太不真實了。

    明明我傷你那麼深,說話字字帶刺,你爲何還要對我這麼好!

    上官逸,我會捨不得,會捨不得的你知不知道?

    壓着心口的脹痛,我轉身用跑的進了臥室,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牀上,另一個枕頭上,那已經不太明顯的凹下去的痕跡,上面一根短髮證實了我的想法。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一根頭髮拾起,像是呵護稀世珍寶一樣,打開牀頭櫃子,拿出裏面一隻淡紫色的小荷包,那是小時候我媽做給我的。又找了一根紅色的細線系在頭髮上,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