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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想救人,自己來……

    短信上只有一句話:“知道你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死活,可你也不在乎上官逸嗎?”

    “這跟上官逸有什麼關係?”我淡定的回了信息過去。

    沒一會兒,那頭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我點開一看,這次的信息很長:忘了告訴你,上官逸此刻應該在邊界線,這次交易的數額很大,爲了慶祝,我們準備了一份厚禮給他,想象一下,漫天飛花的場景,真漂亮……

    我沒等到將短信看完,身體已經快於大腦一步,推開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攔了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按照我的指引開。

    我不知道那個別墅的地址,只能循着記憶的路,心裏默默的祈禱但願別走錯。

    我明白所謂的玲玲求救跟本就不存在,對方用玲玲的手機只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

    很明顯對方只是想要針對我。我大概猜出了對方是誰了,只有女人才會這麼做。而且,玲玲她們的事情,已經明擺着是遲銳的傑作。

    我心裏七上八下,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我能預感到危險已經向我逼近,但我不能不去。

    遲娜的思維真的不能用常人來分析,她很極端,我知道她是喜歡上官逸的,但我如果不去,難保她不會做出得不到就毀掉的事情,我不能拿上官逸來賭,哪怕是用我的命,賭那千分之一的可能。

    而且,遲娜雖然跋扈惡毒,憑她一個女人也做不到這麼細緻的安排,對方在短信裏明顯的暗示他們在邊界線安放了炸藥,絕對不是她一個人能完成的,一定有人和她一起。

    我倒想知道與她爲伍的都是誰,或者說以遲家兄妹爲首的一條地下販毒鏈條,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我靠在出租車的車窗上,看着身後掠過的夜景,腦子裏開始回想自從上次別墅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一股涼氣子腳底升起。

    有一點我很欣慰,從對方的言語中並沒有任何他們發現上官逸真實身份的言辭,也就是說,對方只想黑喫黑。否則,他們直接殺了上官逸就好,何必搞這麼一出。

    現在的我很被動,等於讓人牽着鼻子走,而我哪怕明知是陷阱也得往裏跳。

    邊界線交易,怪不得這幾天不見上官逸的蹤影,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原來是執行任務了。對方把地點選在邊界線,恐怕是大魚上鉤了吧,不然上官逸也不用親自過去。

    我給玲玲的手機裏回了條信息:我馬上就到!

    點了發送,我盯着手機屏幕不禁苦笑,前面是刀山火海,偏偏弄得像是老朋友赴約。

    我很慶幸自己的記憶沒錯,兩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別墅外。

    這地方遠離市區,周圍漆黑一片,黑暗中處理的四層別墅,孤零零的立在那裏,也許是心裏作用,我突然就想起在審訊室看到的嬌嬌慘死的照片,當時屍體就趴在這別墅的草地上。

    心裏一陣發毛,感覺空氣都帶着陰森的氣息。

    出租車司機調轉車頭離開,我看着那漸漸遠去的車尾燈,心沒來由的沉了沉。

    周圍的環境因爲出租車的離開更加暗了,我深吸一口氣,擡腳往別墅裏走去。

    四層的小樓,竟然沒有一丁點光亮,對方是打定主意我一定會來,連門都給我留好了,他們真的很清楚我對上官逸的在乎程度。

    推開門,我剛走進房子,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在這種環境裏,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人異常的敏感。

    我也不例外,嚇得一哆嗦,但硬着咬着舌頭沒讓自己喊出來。

    我知道,一定有一雙眼睛,說不定很多雙眼睛在某個角落裏看着我,就等着看我狼狽的樣子。

    我在心裏告訴自己,這都是別人的小把戲,別害怕。這樣安慰了自己一會兒,我站直身體,對着空氣大喊:“我來了,有沒有人啊?”

    回答我的是自己的回聲。

    我吐了吐氣,再次喊道:“我已經來了,你的目的達到了,這樣躲在角落裏裝神弄鬼的,是不敢見我嗎?”

    我話音剛落,只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肚子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擊了一下,這一下直接把我擊飛到牆上。

    “嗯!”

    好疼,我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額頭上冷汗直冒。

    “砰!”黑暗中,我看到兩個人影走近,還沒看清楚是誰,肩膀上又捱了一棍子。

    我身體一傾,差點趴在地上。

    接着,後背上,肚子上,連着又落下幾棍子,直打得我趴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沒起來。

    “你們是誰?遲娜呢?”我忍着劇烈的疼痛問道,一說話胸腔就像是被碾壓了一般的疼。

    遲娜把我弄來,難道連面都不打算見就要打死我嗎?

    我沒有得到回答,而是被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着朝樓梯口走去,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棟別墅的地下室入口在樓梯下面。

    地下室並不是很深,只有大概十幾層臺階的樣子,裏面昏黃的燈光,映着四周深藍色的牆壁。

    想不到這地下室並不是簡陋不堪四面水泥,相反,空間不算小,估計得有二十幾平米的樣子,有一張地牀,還有櫃子,上面擺放着各種限制級的東西。

    而四周棚頂,都懸掛着類似掛軸的東西,就像是我們在影樓裏用的背景布。

    我四周打量一番,心裏似乎有了一個答案。

    這裏,是用來拍攝某種限制電影的。

    呵,我這是又被綁了,只不過這一次是我自己送上門來的。

    架着我的是兩個男人,他們推搡着把我綁在離地牀不遠的吊環上,這東西我在上次見過,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心裏一陣苦笑,遲銳當初說,這些東西不會用在我身上。

    由於背後有傷,這樣被綁着難免會牽扯的疼,我耷拉着腦袋,一來爲了保存體力,二來也在想有沒有什麼對策。儘管我現在處處受制,能逃脫的機會怕是很渺茫了,但不到最後一刻我不甘心。

    “咔噠!”一聲,我對面的牆壁忽然亮了。

    “嗯啊……啊……”

    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在地下室裏響了起來,這種聲音我並不陌生,分明是被男人折磨的。

    我低下頭不去看,但旁邊的男人一把薅起我的頭髮逼迫我擡起頭。

    牆壁上播放着讓人不忍直視的畫面。

    十幾個男人圍着的正是玲玲,玲玲被那麼多男人折磨着,但她似乎很享受,鏡頭似乎故意推進她的臉上,我看到她睜着眼,衝我輕蔑的笑了笑。這更證實了我的猜想,玲玲跟他們也是一夥的。我看得出,這並不是事先拍攝好的,而是現場直播。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沒心思看他們演島國片,直接低吼道,我知道對方能聽到。

    果然,片刻功夫,牆壁上的畫面停止了,那些男人好像收到了什麼命令,扔下玲玲,陸續離開了。

    而玲玲就像是恐怖片裏的鬼娃娃一般,嗤嗤的笑了起來,“悅姐,好久不見,以後我們要一起拍片,給你示範一下……”

    “我沒工夫聽你廢話,遲娜呢?”我別開頭,不去看她,我很難理解一個青春美麗的女大學生,爲什麼要沾毒,要做這些。

    從上次嬌嬌求我給她毒品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些所謂的高級公關,應該大多數都被毒品控制了,可見,遲銳的手觸及的有多長,連學校都不放過。

    “刺激嗎?”地下室裏響起一道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果然如我所料,他們有不少同夥。

    “呵呵,你還真健忘,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男人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笑了起來。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那種惶恐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

    “我跟你有仇嗎?”我問。

    “你TM差點害的我一隻手都廢了,你說有仇嗎?”男人的聲音忽然狠了起來。

    “那你想怎麼樣?”此時此刻,我不會傻的再去問他我什麼時候害過他,他既然認定了我,我說什麼都沒用。

    “看見剛纔那表子了嗎?你不是一向裝清高嗎?今天我就想讓你好好嚐嚐被輪*的滋味,不想給我*,今天還不是落在我手裏,任我擺佈。”

    “你是李總?”我剛纔就一直覺得這個聲音熟悉,一時也沒想起來,現在他這樣一說,這段時間唯一找過我的人就是他。

    想起上次在包房裏他落荒而逃的樣子,難道是……

    “哈哈,娜娜說的對,你一點都不笨。”

    “原來是你!”撕破臉的好處就是不用在裝什麼,眼下我的處境也用不着再演戲。

    “李哥,少跟她廢話,我都等不及要看好戲了。”憑空裏又多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正是遲娜。

    “遲娜,我沒得罪過你,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我,到底爲什麼?”

    我心知遲娜是因爲上官逸盯上我,但此刻我只想拖延時間。

    “爲什麼,你不知道嗎?三哥本來是我的,偏偏你個賤貨勾引他,三哥不但不理我,還因爲你打我,還有坤哥,居然也爲了你來找我,你算個什麼東西。明明我們纔是一路人,三哥娶我不虧,我哥會拿出金三角的半壁江山做嫁妝,你呢,你這個賤女人有什麼?”

    上官逸打她?桑坤找她?請原諒我關注的重點。

    難道是因爲上次的事情?

    “於君悅,你說,我要是給你拍一部大片,獻給三哥和坤哥,他們還會不會這麼護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