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回過神來的我驚慌的推開他。
可只是一瞬間,他就又壓了下來,這回雙臂緊緊的抱住我,把頭埋在我的頸窩,“君悅,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我的頸窩,惹得我渾身直顫。
我跟桑坤雖然訂了婚,但從來沒有上過C,最多就是他抱抱我,偶爾親我一下,一直都是分開住的。
而對於上官逸,我們曾經數不清的纏綿,我的身體對他毫無招架之力,特別敏感。
“上官逸,你先起來,我不知道我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但是我都不記得了,而且現在我是桑坤的未婚妻,你這樣對我不合適。”
“去他的未婚妻,我不在乎,別跟我提不合適,你是我的,你知道嗎,你於君悅是我上官逸的,你忘記了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想起來,我們就先從身體開始。”
上官逸說着動手撕開了本就被遲娜劃破的裙子,紅色的布料就被他大手一揮丟在了地上。
“上官逸,你放開我,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要強jian我嗎?”我急了,掙扎着想要逃開,但奈何我跟他之間的力量懸殊不是一般的大,任憑我怎麼掙扎根本都無法動他分毫,反而讓他鉗制的更緊了。
“君悅,如果強jian,能讓你記起我,我也願意做。”說着俯下身,身體力行的實行他的強jian計劃。
“上官逸,放了我,我是桑坤的未婚妻,我們訂婚了……”
“嘶!”埋在我胸口的人突然用力咬了我一口,他擡起頭,目露紅光的看着我,一字一頓,“別再跟我提什麼桑坤的未婚妻。”然後又埋首在我身上探索。
我一怔,隨即明白了,上官逸爲什麼會突然這麼激動。走廊裏,遲娜的那句“她是桑坤的未婚妻”激怒了他。
人的身體總是最誠實的,何況我的心裏是愛他的,所以,在他的攻勢下,我漸漸放棄了掙扎,順從了他,開始迴應他。
他也察覺到了,嘴角一勾,放開我的雙手,脫去自己的襯衫,又把我身上的貼身衣物褪去,“君悅,我要你,現在。”
帶着情慾的沙啞,勾起了我身體壓抑的情慾。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的皮帶上,一邊用舌頭靈巧的勾勒我的xiong型,一邊逼迫着我動作。
當他的灼熱堅挺,毫無阻隔的抵在我的腿間,我的身體止不住的戰慄。
“上官逸!”我媚眼如絲的喚着他的名字,儘管我知道我麼兩個現在這麼做真的不合適,但身體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着,這是我想要的,這就是我想要的!
我願意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願意他在我身上攻城略地,我是他的,我只願意是他的!
我的呼喚對他來說無疑是最熱烈的邀請,他把我的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腰部一送,整個沒入了我的身體。
在被填滿的一霎那,我門兩個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抱緊我。”他低聲在我耳邊說道,猛地起身,把我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抱着我下了牀。
他每走一步,身體裏的灼熱就向裏一寸,那種不同於兩個人在C上的觸感,讓我直接泄了身。
“啊!”我咬着他的肩頭,抽抽搭搭的差點哭出來。
我的腦袋裏已經空白一片,只能本能的抓着他點頭。
他隨手抓了一條毛巾扔在地上,然後讓我站上去,退出我的身體,把我翻轉過去背對着他。
“君悅,你忘記了沒關係,我會幫你一點一點創造更多屬於我們的快樂,讓你再也無法忘記。”
說着從後面頂了進來,他強迫我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看着我跟他的動作。
“叫我的名字,說你愛我!”情到深處,他一邊快速的動作,一邊在我耳邊低喃。
我的意識早已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中消失,順着他的話說道:“上官逸,我愛你!”也許是因爲他的引誘,也許是潛意識裏的本能。
他滿意的親了親我的脖子,身下的動作更加賣力,不知道多久,在我的又一次滿足中,他釋放了自己。
事後,他把我放在浴缸裏,溫柔的爲我擦洗身體。
他的體力一向驚人,這一次我又不知道被要了幾回,累的躺在浴缸裏眼皮都不想擡一下。
等幫我洗好澡後,我已經昏昏欲睡。
我不知道他從哪弄的乾淨的內衣給我穿上,然後就抱着我一起上了C,他把我摟在懷裏,親吻着我的額頭,“君悅,我們重新來過!”
他說,看着我,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可以忘記我,我可以把你追回來!”
我
很想就在他懷裏睡去,從跟他分開至今我都沒睡過一個完整的好覺,我貪婪他的懷抱,貪戀他的氣息,可是,我不能……
休息了一會兒,我覺得恢復了些力氣,便掙開了他的懷抱。
他也不阻止我,只是神色暗了暗,打開牀頭的櫃子,拿了根菸放在脣邊,吞雲吐霧起來。
我皺眉看着他,在薄薄煙霧後的輪廓,那一抹迷茫的落寞讓我忍不住心疼。
他從前很少不抽菸的,只有在必要的時候偶爾才抽一顆,至少跟我在一起後,除了第一次見面,再沒抽過。
不禁讓我想起之前兩次見面他身上有些濃烈的菸草味道。
這段日子他是抽的很厲害嗎?
“這麼看着我幹嘛?”察覺到我的目光,他輕笑着,彈了彈菸灰,“煙有時候真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你在夜裏失眠的時候有事可做。”
“上官逸!”我想說什麼,可是也只是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別胡思亂想了,櫃子裏有衣服,自己去穿。”皇冠包房的好處就是相當於五星酒店應有盡有,只是多了完善的娛樂設施。
我抿了抿脣,下牀打開衣櫃。
這一刻我驚呆了,裏面居然放了好幾套女士的衣服,吊牌都在,看那尺碼都是我的,下面的抽屜裏還整齊擺放着幾套內衣。
“今天讓人買的,以備不時之需。”身後傳來他戲謔的輕笑。
我只覺被雷到了,這貨是什麼意思,他還想在夜色港灣,在衆目睽睽之下跟我……
我沒搭理他,事實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拿了條淡粉色的荷葉裙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