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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漫漫長夜,我餓了

    咳咳,我一個趔趄差點沒直接趴在他身上。

    “上官逸,你故意的。”我磨牙道,揚起手裏的毛巾就要往他臉上扔。

    “嘶!”他突然臉色一變,悶哼了一聲。

    我見此,急忙收回手,焦急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嗯。”他似乎很難受的點點頭。

    “你等會,我叫醫生過來。”我說着就要按牀頭的呼叫按鈕,沒想到伸出去的手直接被他截住,反手一拉,我上半身就朝他懷裏倒去。

    我心知是中了他的苦肉計了,可這一下要是真壓下去,那可就變成真的了。急忙用力一隻手支撐在枕頭上,成了一種我俯身要親他的架勢。

    “媳婦兒,你調戲我。”身下,上官逸眨了眨眼睛,“你要是想的話直說就好,我順了。”

    這種話他居然也說得出口,我,我,“上官逸!”

    除了低吼了他的名字之外,我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在我面前就總沒個正經的,這麼鬧騰他知不知道多危險,要不是我手腳反應快,剛纔真壓下去,他那傷口肯定裂開沒商量。

    “別生氣別生氣,我不就是看你太壓抑了,給你轉移下注意力麼。”他見我真的變了臉,急忙解釋道:“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看着你難過我更不好受,好在咱們倆不是都沒事嗎,你就好好照顧我,我保證,要不了幾天我就能活蹦亂跳了。”

    我看着他,眼眶裏熱熱的,他總是爲我想的周到,哪怕是我隱藏的心情都能被他察覺。

    “好了傻丫頭,我這身上發黏不舒服是真的,你的工作還沒做完,請繼續。”他壓着我的腦袋在我脣上啄了一下,又恢復了不正經的調調。

    接下來他果然很老實沒再鬧騰,我快速的爲他擦好身子,當然也包括某個地方,雖然是匆匆帶過。

    上官逸現在只能喫點流食,蔬菜等配合營養針,要過幾天傷口恢復一些,能下地走動了才能喫點肉類的食物。

    他也難得的聽話配合,只是才過了兩天,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晚上,我幫他洗漱好剛躺到牀上,他一隻手就伸了過來。他讓宋雲磊在病房裏加了一張牀,兩張單人牀並在一起,硬是弄出來一個雙人牀。

    “媳婦兒,我餓。”上官逸這次受傷後特別粘着我,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把腦子撞壞了。

    “不是剛喫完嗎,怎麼又餓了。”我狐疑的問道。

    他的手已經伸進我的睡衣裏,一邊向上爬一邊磨牙,“我自從醒來就沒喫過一頓飽飯。”

    怎麼可能,雖然不能喫肉,但還是能喫飽的啊。

    “那你現在想喫什麼,我去買。”病人最大,再說他現在恢復傷口需要營養的,這纔剛黑天,漫漫長夜可不能讓他餓着睡覺。

    “我想喫肉。”他說着手掌已經爬上我的**,手指靈活的畫着圈圈。

    我被他撩撥的有些本能反應,呼吸微重了起來。隔着衣服拍了拍他的手背,“別胡鬧,再過兩天的。”

    “我等不及了,我餓。”他有些委屈又有些撒嬌的口吻在我耳邊吐着氣道。

    我身體一顫,怎麼感覺不太對勁呢。他這話說的好像跟我說的不是一回事啊。

    “上官逸!”

    “幹嘛?”

    “別胡鬧,你這身體現在不能亂動。”

    “我沒亂動。”他說着,勾着我的脖子把我又往他懷裏帶了帶,一隻手在我衣服裏已經順着腰際往下移動。

    “別。”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媳婦兒,我想你了,這天天喫素我都快憋成和尚了,我要喫肉。”他軟着口氣一邊親吻我一邊說。

    他這個喫肉喫素是徹底解釋明白了,此肉非彼肉啊,虧他想得出來。

    “乖,你傷口不能動。”我耐着性子哄着。

    “我不動,你動。”他笑嘻嘻的說:“好久沒有嚐到媳婦兒的服務了。”

    “你還要不要臉。”我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不要,要媳婦兒,那玩意兒又不頂餓。”他繼續在我身上點火。

    “這裏是醫院。”我提醒道。

    “我知道,好地方。”他已經湊過來開始吻我。

    “媳婦兒,這麼多天了,你也想我了吧。”他的吻密密麻麻的散落在我的臉上。

    他雖然還不能下牀,但輕微的翻動還是可以的,只要小心一點別碰到傷口就行。

    此刻他微側着身子,勾着我的脖子讓我和他面對面,從我的額頭,一路吻到我的脖子,再往下,他就夠不着了。

    “媳婦兒,你往上躺一點。”他喘着粗氣說道。

    “不。”我心裏本來就抗拒他現在做這種事,怎麼還可能由着他的性子。

    他瞪着滿是慾火的眼睛看了看我,猛地咬住我的下脣,瘋狂的吸吮起來。

    我只覺脣部發麻,同時他在我身下的手指撩撥着我,每一下都點着火,燒得我全身通紅,呼吸急促。

    “媳婦兒,舒服嗎?”他一邊動作一邊問。

    我羞於啓齒,就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這裏畢竟是醫院,我真怕被人發現了。

    “告訴我,嗯?”他誘哄着我,別看他平日裏一副嚴肅的跟萬年冰川似的,其實夜晚脫了衣服他要多禽獸有多禽獸。尤其最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說些不堪入耳的混話,越說越興奮,我要是再有點回應,他能精神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我顧忌着他現在的身體,怎麼都不肯配合他。

    他也不急,放開我的脣,埋頭在我頸間啃咬。手指在雙腿間不停的撩撥着,還用他那支起來的帳篷磨蹭着我。

    我們兩個又好長時間沒碰彼此了,又都熟悉彼此的身體,這一下無疑是乾柴烈火,再怎麼剋制也剋制不住。

    終於,我敗下陣來,一聲聲低低的嚶嚀自我口中溢出。

    他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上下其手,沒一會兒就讓我渾身癱軟在一股熱浪之中。

    我渾身顫抖着,雙眼迷離的看着他的俊臉,他傾身親吻我的臉頰,翻身就要附上我的身體。這一下牽扯到了傷口,只聽他悶哼一聲,我的意識瞬間恢復了大半,趕緊壓着他躺下,掀開他的衣服查看傷口。

    “還好,只是稍微牽扯到了,並沒有碰到也沒有裂開。”我鬆了一口氣,這要是真的裂開了,宋雲磊問起來我可怎麼說啊。我腦補了一下那畫面,絕對相信眼前這貨敢大肆肆的說一句:跟我媳婦兒做愛做的事弄的。

    那畫面,我還要不要活了。

    我正神遊着,那頭他的手又不安分起來,我只覺手心一燙,一個堅硬如鐵的棒子就被我握在手中。

    “上官逸,你還鬧,剛纔差一點就扯到傷口了。”

    “嗯,我知道,這回我保證不亂動了。”他點點頭,一隻手抓着我的手上下浮動。

    “別,等你好了,再說。”我拍了拍他的手,誘哄道。

    “我現在就要。”他的呼吸灼燙,因爲我還保持着查看傷口的姿勢,噴灑在我頭頂的熱氣,像是一盆滾燙的熱水兜頭澆下,他漸漸急促的呼吸,喉結上下滾動着,麥色的肌膚透着一股緋紅。

    “媳婦兒,我受不了了,你動一動。”他握着我的手說道:“都已經緊要關頭了。”

    我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不然一定又紅了臉。

    看着他一副憋屈又委屈的樣子,我也實在是不忍心,“就這一次。”我說:“下不爲例。”

    “嗯。”他點點頭,微仰着頭,薄脣微張,一副等着人那啥的樣子。

    我很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手上開始動作,幫他解決這一次的“飢餓”。

    我甩着發酸的手腕,控訴的看着他因爲滿足後而潮紅帶笑的臉龐。心裏有些犯嘀咕,這傢伙怎麼精力總是這麼旺盛,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強悍,我無意識的看了下時間,得有半個小時了,可憐了我的手啊,他要是再不消停,我都懷疑自己的手要破皮了。

    “媳婦兒,你的技術有待加強啊。”平復了一會兒,他還厚臉皮的點評起來。

    “嫌我技術差,你找個技術好的伺候你啊。”我翻了翻白眼,心裏罵着色狼,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瞎說什麼呢,我的意思是,我得好好調教調教你。”

    “流氓,上官逸你就是個活脫脫的流氓。”

    “嗯,我只對你流氓,再說了,你不也舒服嗎,我這也是爲你的‘幸福’着想,乖。”

    他大言不慚的說道,眼睛裏閃過一抹狡黠。

    “上官逸,你就仗着你現在受傷了,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咬了咬牙,不能總被他調戲的毫無還嘴之力。

    “嗯,我等着。”他呵呵笑了兩聲:“媳婦兒,你是不是該給我收拾一下了。”

    “收拾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狐疑的問道。

    “你說呢,你這折騰完了,是不是該給它洗個澡了,我不能動,只好勞煩媳婦兒代勞了。”

    到底是誰折騰啊,明明是他自己胡鬧,現在說的這個委屈。

    可是,我再怎麼不情願,也還是要負責到底。

    於是,我悲催的一夜給他擦洗了兩次澡,尤其是這次,還要着重清理某個部位。

    一夜無夢,我們相擁而眠。

    這幾天的安靜,讓我差點忘記了我們還在京都,也忘記了其實我們身邊還有很多麻煩。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