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說到向來都要做到的”賀牧遠學着她,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順帶咬了下她的耳垂。
盧紫馨的身體像是過電一般,酥麻無比,不行,不能在這裏被他得逞,旁邊還睡着小米呢,要是吵醒了那小丫頭可怎麼辦纔好“別說話,先去你那裏再說”她拽着他,捂着他的嘴,三更半夜悄悄的下樓,離開別墅,去他那裏。
因爲太過匆忙,盧紫馨身上勝至還只穿着睡衣,凍的她牙齒都打顫了,好在只有幾步路。
到了賀牧遠別墅,她火大的甩開他“色字頭髮一把刀,市長您真的連臉面都不要了麼”。
賀牧遠盯着她身上的淡紫色睡衣,裏面好像還是真空的,那飽滿的乳房挺翹在那裏,很是迷人,賽雪般的凝脂白肌用紫色的襯托下,更是瑩白“這件睡衣很漂亮”。
盧紫馨低頭看了看,發現因爲剛纔在外面被凍的發抖,現在乳尖頂在絲制的睡衣上面,很是明顯,她雙手環胸,擋住春光“這個不用你來說,你也知道少夫人的朋友小米現在也住在客房吧,你就沒有想過被發現之後的後果麼,我現在要走,你別再跟來了”。
她臭着臉說完,轉身要走。
“哎呀——”賀牧遠低聲哀嚎“盧醫生,我生病了,我需要你”。
“找獸醫給你看吧”盧紫馨沒好氣的說道,一看就看出來是裝的。
“我真的很不舒服,我不給我看的話,我只好打急救電話了,到時驚動了大家,我就把事情的來朧去脈全說給大家聽”賀牧遠假裝出痛苦的扶着牆,黑眸中卻有着一股子得意洋洋的邪惡感。
盧紫馨很想很想很想,,,拿個鐵錘敲死他!!!
無奈,只能走過,咬牙切齒的問“那您老到底哪裏不舒服啊?”
賀牧遠把身子靠向她“先扶我上樓了吧,這個病比較複雜,我想上樓跟你好好說說”往日那張彬彬有禮,溫和正直的臉,現在邪魅使壞起來,盡然是那麼好看,每一個人都有隱藏的另一面,而他的另一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只在盧紫馨面前纔會顯原形。
“重死了,你這麼把重心全壓在我身上,讓我怎麼走啊”盧紫馨被他這一靠,人倒向另一邊。
賀牧遠把手掛在她光潔的肩上,揉了揉“你往上走就不重了,不信你試試”。
“小把戲——”盧紫馨扶着他向上走,當他把重心一點點移開時,當然就不重了,他搭在她肩上的手,由鎖骨處不着痕跡的向下劃,在晃動間,他的指腹有意無意的掃過她的肌膚。
“哦,好的”賀牧遠把手移了移。
“你——”盧紫馨漲紅了臉看向他“你是故意的對吧”。
“盧醫生,我移的不好,你要見諒。”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要啊!怎麼能不要!”
“…….
盧紫馨無語了,她決定不再開口說話,因爲越說越亂,這個不要臉的無恥的傢伙。
她終於明白行少爺那性子隨誰了,總聽老爺子說行少爺的父親多麼敦厚老實,生個兒子這麼狡猾,原本是隨了叔叔,其中的差別在於一個性格外露一些,一個內斂一些而已。
終於把這個人高馬大的禽獸給扶回房間了,他的房間她從來沒有來過,深藍色的大牀,白色窗簾,乾淨又整潔,跟他外在給人的安全感很像,他內在東西是決不會流於表面的,除了現在。
她將他扶到牀上“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樣”。
“爬上來”。
“我纔不要爬到你的牀上,這寓意太難聽了”盧紫馨拒絕。
“你不上來的話,我沒法跟你說”賀牧遠躺在牀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真是快要瘋了!盧紫馨別開視線,跨上牀,盤坐在他身邊“我上來了,你說吧,想怎麼樣?”
賀牧遠指着胸口“這裏痛,幫我摸摸,動作越輕越好”。
盧紫馨憋着氣,把手放在到的胸口,二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像是按摩,又像是愛撫,總之她的手掌是越來越燙了。
“往下一點,現在好像這痛移到肚子上了”賀牧遠愜意的享受着,可她老摸一個地方,似乎有些單調。
盧紫馨把手又往下移了移,移到肚子上“是這裏麼?”她耐着性子問,看他究竟想怎樣。
“再往下——”
她抿抿脣,“我最近學了二招,你這裏沒針就用刀吧。”
“要刀啊,你有,過來,我幫你拿”賀牧遠伸手去扯她。
盧紫馨下意識動作很快的向後逃,可還是快不過賀牧遠,被他扯住了腳託到他的身下。
“你想幹嘛”。
“找刀子幫我治療啊,第一把刀我已經找到了,就在這裏”賀牧遠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脣。
她身上的絲制睡衣,一邊的肩帶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