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琛西本來只是想給這個狂妄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卻沒想到程念傾反應如此激烈。
他瞬間怒了,壓在程念傾的身上,開始撕她的衣服。
他一邊撕一邊說道:“程念傾,你給我記住了,你只是個我契約過來的一件擺設。”
“安琛西,你這個混蛋。”程念傾憤恨地罵道。
安琛西低頭一把扣住了程念傾的頭,吻了下去。
上一次在賓館裏,也是程念傾惹他動怒。
既然他好好說的話,她不聽,那他不介意用行動教教她。
程念傾的眼淚,一下子滑落下來。
無論她在外面遭受了多少欺負,多大的打擊,她都可以微笑面對,都可以毫不在乎地嚥下去。
可是在這裏,這個男人卻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將她的自尊踐踏到泥裏。
當安琛西佔有了她時,程念傾控制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罵道:“安琛西,滾去找蘇皎泱發情去,我不是你解決需要的工具。”
“你少擡舉自己了,在我眼裏你還不如一個工具呢,不過老爺子都給你一個玉鐲了,我們安家花了那麼大的本錢,我睡你又算得了什麼,安家給程家注資新企業,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哭?”
安琛西掐着她的下巴,眼裏透出幾分嗜血的光芒。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這個女人,他總像看見獵物的狩獵者一樣。
看她從淡定到痛哭出聲,他才覺得快意。
而且不管承受什麼,不管有多崩潰,這個女人總是能迅速淡定下來。
程念傾聽他說着刻薄的話,是啊,她不過是被程家賣到安家的,又有什麼資格說不。
想到這個,程念傾不掙扎了,她就繼續躺在牀上。
安琛西的動作很粗暴,她的身體很難受。
想象着第一次,她是不是也這麼痛。
第一次,好像比這個更痛……
早上,程念傾平靜地喫着早餐,對面的安琛西,也平靜地喝着牛奶。
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對不苟言笑,但絕對合拍的尋常夫妻。
出門,安琛西坐上了車,程念傾走到了公交車站牌前,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昨晚安少跟蘇姐合唱的歌就是好聽。”公司裏的同事,正在開心地分享,昨天在酒店裏拍的照片錄的視頻。
白柔看見程念傾進來,笑着說,“昨晚你怎麼沒去啊,大家都等着你,你的架子可真大。”
“就是昨晚上,安少跟蘇姐可是唱了不少好歌,你聽不聽,分享給你啊。”有人笑着說道。
程念傾沒理她們,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她是發現了,在這裏微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善意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身上有好多處傷口都在隱隱作痛,都是安琛西昨天留下的。
“程念傾,谷總找你。”一個不常見的xiǎo mi書過來說道。
谷世臣,他找她幹什麼?
程念傾好奇地過去。
谷世臣的辦公室,跟安琛西的辦公室一牆之隔,分了兩個大落地窗。
他看見程念傾進來,直接對她說:“林祕書要出國進修了,你願不願意來當我的祕書?”
“啊?”程念傾張大嘴巴。
谷世臣見她傻傻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我這裏的事並不多,你應該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程念傾喃喃道,“可是,你爲什麼要幫我?”
谷世臣手一頓,漆黑的眼眸盯着程念傾,“你不笨嘛,不過你放心,目前我是沒有目的的,只是不想讓他們太過分。”
程念傾很快搬到了谷世臣的辦公室,這個消息在公司裏傳的飛快。
安琛西很快也聽說了,他眉頭一皺,勾起冷笑。
程念傾,你還真是不簡單。
“世臣,聽說英國那邊的項目差不多要完工了,過幾天你走的時候應該能趕上奠基禮吧。”安琛西看着坐在對面喝着咖啡但面上十分平靜的谷世臣說道。
“奠基禮,我讓阿泰去了,暫時我並不打算回英國。”谷世臣淡淡一笑。
中午,安琛西難得回家喫飯了,程念傾還蠻意外的。
用過飯後,她精心收拾了頭髮和衣服,開心地拎着包出門去。
“站住,你去哪兒?下午不用上班嗎?”安琛西見她打扮得如此上心,皺眉問道。
“我下午請假了,有事嗎?”程念傾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跟安琛西說。
他都已經有蘇皎泱了,還要跟着她糾纏。
程念傾想到她那晚被他肆意欺負,自己都覺得噁心。
“請假,誰批的假?”安琛西問。
“谷世臣,有事你找他吧。”程念傾拎着包直接出去了。
今天,可是她要看小安的日子。
程念傾打車來到了醫院,小安還在病牀上靜靜地睡着。
她就坐在小安的牀邊,只看着他,就看到了天黑。
程念傾晚上回去,發現家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屋子裏也都關着燈。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打開燈,結果發現屋子裏凌亂一片。
安琛西靠着沙發坐在地上,茶几上放了一堆的酒瓶子。
他在借酒澆愁嗎?
程念傾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她看
安琛西衣服上全是酒漬。
而他已經呼呼大睡,睡着的他,五官看起來柔和無害,就像個孩子一樣。
程念傾看他睡着的時候,跟小安一樣天真,嘆了口氣。
她扶他到臥室裏,勉強幫他脫下外衣,拿毛巾給他擦臉。
安琛西醉夢中,無意間拉住程念傾的手,喃喃道:“別走,別走。”
程念傾好奇安琛西究竟遭遇了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突然,她的手被一下子抓緊,猛地甩開了。
安琛西此時睜着眼吼道:“該死的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啊?”程念傾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地轉天旋,被安琛西壓在了身下。
她急忙喊道:“安琛西,你別亂發酒瘋,我不是蘇皎泱嗚嗚。”
安琛西迷醉不清,只知道通過瘋狂地佔有,來發泄心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