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紙契婚:惡魔總裁的億萬冷妻 >第八章 谷世臣的照顧
    “你幹什麼,安琛西你給我滾開。”程念傾嚇壞了,被安琛西制住身子之後,拼命掙扎起來。

    安琛西本來只是想給這個狂妄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卻沒想到程念傾反應如此激烈。

    他瞬間怒了,壓在程念傾的身上,開始撕她的衣服。

    他一邊撕一邊說道:“程念傾,你給我記住了,你只是個我契約過來的一件擺設。”

    “安琛西,你這個混蛋。”程念傾憤恨地罵道。

    安琛西低頭一把扣住了程念傾的頭,吻了下去。

    上一次在賓館裏,也是程念傾惹他動怒。

    既然他好好說的話,她不聽,那他不介意用行動教教她。

    程念傾的眼淚,一下子滑落下來。

    無論她在外面遭受了多少欺負,多大的打擊,她都可以微笑面對,都可以毫不在乎地嚥下去。

    可是在這裏,這個男人卻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將她的自尊踐踏到泥裏。

    當安琛西佔有了她時,程念傾控制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一邊哭一邊罵道:“安琛西,滾去找蘇皎泱發情去,我不是你解決需要的工具。”

    “你少擡舉自己了,在我眼裏你還不如一個工具呢,不過老爺子都給你一個玉鐲了,我們安家花了那麼大的本錢,我睡你又算得了什麼,安家給程家注資新企業,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哭?”

    安琛西掐着她的下巴,眼裏透出幾分嗜血的光芒。

    不知道爲什麼,看見這個女人,他總像看見獵物的狩獵者一樣。

    看她從淡定到痛哭出聲,他才覺得快意。

    而且不管承受什麼,不管有多崩潰,這個女人總是能迅速淡定下來。

    程念傾聽他說着刻薄的話,是啊,她不過是被程家賣到安家的,又有什麼資格說不。

    想到這個,程念傾不掙扎了,她就繼續躺在牀上。

    安琛西的動作很粗暴,她的身體很難受。

    想象着第一次,她是不是也這麼痛。

    第一次,好像比這個更痛……

    早上,程念傾平靜地喫着早餐,對面的安琛西,也平靜地喝着牛奶。

    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對不苟言笑,但絕對合拍的尋常夫妻。

    出門,安琛西坐上了車,程念傾走到了公交車站牌前,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昨晚安少跟蘇姐合唱的歌就是好聽。”公司裏的同事,正在開心地分享,昨天在酒店裏拍的照片錄的視頻。

    白柔看見程念傾進來,笑着說,“昨晚你怎麼沒去啊,大家都等着你,你的架子可真大。”

    “就是昨晚上,安少跟蘇姐可是唱了不少好歌,你聽不聽,分享給你啊。”有人笑着說道。

    程念傾沒理她們,直接回到了座位上。

    她是發現了,在這裏微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善意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身上有好多處傷口都在隱隱作痛,都是安琛西昨天留下的。

    “程念傾,谷總找你。”一個不常見的xiǎo mi書過來說道。

    谷世臣,他找她幹什麼?

    程念傾好奇地過去。

    谷世臣的辦公室,跟安琛西的辦公室一牆之隔,分了兩個大落地窗。

    此時,谷世臣穿着白色的西裝,靠在皮椅上發呆,手裏夾着一支簽字筆。

    他看見程念傾進來,直接對她說:“林祕書要出國進修了,你願不願意來當我的祕書?”

    “啊?”程念傾張大嘴巴。

    谷世臣見她傻傻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我這裏的事並不多,你應該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程念傾喃喃道,“可是,你爲什麼要幫我?”

    谷世臣手一頓,漆黑的眼眸盯着程念傾,“你不笨嘛,不過你放心,目前我是沒有目的的,只是不想讓他們太過分。”

    程念傾很快搬到了谷世臣的辦公室,這個消息在公司裏傳的飛快。

    安琛西很快也聽說了,他眉頭一皺,勾起冷笑。

    程念傾,你還真是不簡單。

    “世臣,聽說英國那邊的項目差不多要完工了,過幾天你走的時候應該能趕上奠基禮吧。”安琛西看着坐在對面喝着咖啡但面上十分平靜的谷世臣說道。

    “奠基禮,我讓阿泰去了,暫時我並不打算回英國。”谷世臣淡淡一笑。

    中午,安琛西難得回家喫飯了,程念傾還蠻意外的。

    用過飯後,她精心收拾了頭髮和衣服,開心地拎着包出門去。

    “站住,你去哪兒?下午不用上班嗎?”安琛西見她打扮得如此上心,皺眉問道。

    “我下午請假了,有事嗎?”程念傾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跟安琛西說。

    他都已經有蘇皎泱了,還要跟着她糾纏。

    程念傾想到她那晚被他肆意欺負,自己都覺得噁心。

    “請假,誰批的假?”安琛西問。

    “谷世臣,有事你找他吧。”程念傾拎着包直接出去了。

    今天,可是她要看小安的日子。

    程念傾打車來到了醫院,小安還在病牀上靜靜地睡着。

    她就坐在小安的牀邊,只看着他,就看到了天黑。

    程念傾晚上回去,發現家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屋子裏也都關着燈。

    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打開燈,結果發現屋子裏凌亂一片。

    安琛西靠着沙發坐在地上,茶几上放了一堆的酒瓶子。

    他在借酒澆愁嗎?

    程念傾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她看

    安琛西衣服上全是酒漬。

    而他已經呼呼大睡,睡着的他,五官看起來柔和無害,就像個孩子一樣。

    程念傾看他睡着的時候,跟小安一樣天真,嘆了口氣。

    她扶他到臥室裏,勉強幫他脫下外衣,拿毛巾給他擦臉。

    安琛西醉夢中,無意間拉住程念傾的手,喃喃道:“別走,別走。”

    程念傾好奇安琛西究竟遭遇了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突然,她的手被一下子抓緊,猛地甩開了。

    安琛西此時睜着眼吼道:“該死的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啊?”程念傾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地轉天旋,被安琛西壓在了身下。

    她急忙喊道:“安琛西,你別亂發酒瘋,我不是蘇皎泱嗚嗚。”

    安琛西迷醉不清,只知道通過瘋狂地佔有,來發泄心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