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一紙契婚:惡魔總裁的億萬冷妻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不想面對
    他就那樣眼睜睜看着她,接過了那張照片抓在手裏,不管是人家怎麼設計,最終接過照片的人是她自己,她竟然還做出來一副無辜的樣子,安琛西心中的怒意更甚,他直接去抓程念傾的照片。

    程念傾連忙拿着照片躲閃,一邊躲閃一邊叫道:“安琛西,你要幹什麼啊。”

    “一張照片而已,爲什麼要捂得那麼嚴實,怕我損毀了你的心上人的樣子嗎?”安琛西被她攔住之後,面色鐵青,抓住程念傾的手冷冷說道。

    “安琛西,你在胡說什麼啊,只是這張相片是谷世臣的,我們只是暫時替他保管起來而已。”

    “他是你什麼人,你爲什麼要幫他保管?”安琛西眼眸好像能結出冰來,“你根本還對他餘情未了對不對,知道谷老爺子身子要好了,谷世臣可以回來了,你就又動了心思對不對?”

    安琛西這一番好像疾風驟雨一般的質問讓程念傾發矇,她喃喃道:“這就是你所想的嗎?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嗎?”

    她不是,她當然不是。

    安琛西松開手,“要我相信你的話,就把照片丟掉。”

    “我不要,這張照片有他和他的爺爺,會是這個家裏他最珍貴的東西了,我當初畢竟答應過夏沐雨,就算當時是她算計了我,答應人家的事還是要作數的,留下它吧。”程念傾說道,“如果我要是真的拋棄你,我現在早就飛去美國找他去了,又何必跟着你在這裏呢。”

    安琛西淡淡道:“你走得了嗎?”

    程念傾不服氣地說道:“上一次要不是爺爺直接去家裏攔住了我,我早就飛走了。”

    安琛西說:“你放心,登記之前絕對會有人把你攔下來的。”

    程念傾瞪大眼睛,“難道在機場你還敢強行攔人不成?”

    “如果你放心你的弟弟在你大伯手上的話,我當然是無所謂了。”安琛西說。

    程念傾瞬間變了臉色,“你什麼意思?你是要用我弟弟威脅我嗎?”

    “就算是我威脅了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能把你弟弟帶走?還是能讓我改變主意,讓我不得不收手。”安琛西沒有迴避這個問題,而是盯着程念傾很直白地問道。

    程念傾看着他說道:“你會嗎?”

    “你知道,我一直都站在你身邊,可是其他人呢,你有沒有想過他們不會像我這樣,有把柄落在他們的手上,誰不會狠狠咬上一口,你面對他們也能像面對我,把弱點暴露出來,不管不顧嗎?”安琛西說。

    程念傾垂下眼眸,的確,就像安琛西說的那樣,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能耐去保護躺在病牀上的小安,現在小安能夠平平安安的,無非是因爲大伯顧忌安琛西的面子,而安琛西本身也都派人去照顧着。

    “所以,是你一直在照顧我,才讓我免於這些困擾嗎?”程念傾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在之前已經被當做籌碼嫁給安琛西,程念傾都時時覺得自己是個用於交換的籌碼,待價而沽,看看哪一筆能賺來更大的利益。

    面對安琛西的照顧,安琛西不計成本的付出,程念傾喃喃道:“你不是總覺得我的心裏不屬於你,爲什麼不動用強硬的手段逼我跟你在一起呢,這樣你也不用每天都要被我氣成那個樣子。”

    “我比較喜歡親自己去做。”安琛西摸了摸她的臉,趁她愣神的時候一把把照片抽了過來,抓在自己的手裏,程念傾回神連忙說道:“你別激動,你別激動,這件東西真的要保留下來,別毀掉了。”

    “要保留下來可以,我來保留,你不許看見。”安琛西拿着照片塞到了他的大衣口袋裏,霸道地說道。

    程念傾見他留下了那照片,笑出聲來,“是,讓你保管。”

    安琛西把照片收起來之後,面色纔好了一些。

    程念傾靠在座位上說道:“她們還真是一刻都不想停地咬我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仇,幸好安總你明辨是非,沒有中她們的奸計。”

    安琛西掃了她一眼,“我只是習慣了家裏問題家裏解決。”

    “嗯,這樣很好,內外有分。”程念傾十分贊同地點頭,並且抽出來一瓶水喝了一口,那些茶葉只會喝得人越來越口乾,她還是更喜歡簡單自然的礦泉水。

    隨即就聽安琛西說道:“家裏解決就是牀上解決。”程念傾差點一口水噴出來,羞惱地看着安琛西說道:“光天化日之下,說這些做什麼?”

    “陪我去醫院。”安琛西說。

    程念傾一愣,握住瓶子的手動作一僵,她下意識問道:“我去醫院做什麼?”

    “我們去看蘇皎泱怎麼樣了。”安琛西說,他側臉看着她,“不想去嗎?”

    程念傾老實點頭,“不想去。”

    她一點也不想看見蘇皎泱,更不想去回想當時看到的那一幕,以前程念傾根本不怕蘇皎泱,甚至蘇皎泱越跟她作對,程念傾反而越挫越勇,但是現在她就是看見蘇皎泱不自在,因爲蘇皎泱肚子裏有一個無辜的孩子,更因爲她現在很在乎安琛西,見不得他對其他人好。

    “哪有事情是不想就不用做的。”安琛西說。

    “這件事你自己去解決就行了,幹嘛非要帶上我。”程念傾嘟嘴說道。

    安琛西冷眼瞧着她,薄脣勾上了一絲笑,“安太太,當年新婚之夜衝上賓館的氣勢哪裏去了?”

    程念傾聽他提起當初,面色有些不好,看着窗外懨懨說道:“被安少打壓下去了。”

    “難道現在不想捲土重來,反撲回來嗎?”安琛西說。

    “你讓我反撲嗎?”程念傾掃了他一眼。

    “我不是正在帶着你反撲,你一定要有身爲我的妻子的自覺,這樣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你該多向我學學,要是誰敢這麼親近你,我非廢了他不可。”安琛西淡淡說道。

    “難道要我天天像個管家婆嗎?”程念傾扒拉着安全帶懶懶說道,“我纔不要整天泡在醋罈子裏的,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