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42章 叫南嬌嬌扶腰而出
    

    蕭弈站在廊廡下。

    透窗望去,他家的小姑娘坐在女郎堆裏,懷裏抱一壺酒,已是喝得雙頰酡紅,眼兒卻清清亮亮,一副指點江山的霸道模樣。

    他挑眉。

    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好郎君?

    什麼都沒享受到?

    他的薄脣不禁彎起溫柔的弧度。

    看來,是他太過憐惜她了。

    他眉目幽深,把小阿醜交給十言,獨自跨進門檻。

    南寶衣還在滔滔不絕:“……對對對,他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對我完全就是見色起意,誰叫我生得美呢?不瞞你們說”

    話還沒說完,一位女郎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袖。

    南寶衣不解:“做什麼呀?”

    那位女郎着急不已,拼命給她使眼色。

    南寶衣歪了歪頭,下意識順着她的視線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熟悉的雲紋邊赤舄。

    呃。

    南寶衣瞳孔微微縮小,驚恐地嚥了咽口水,下意識伸手摸向自己纖細的脖頸,小聲嘀咕:“爲啥覺得喉結有點癢……”

    另一位女郎輕聲提醒:“醒醒吧,你沒有喉結!”

    滿屋寂靜。

    南寶衣的視線慢慢往上,很快就撞上蕭弈似笑非笑的臉。

    她一個哆嗦,情不自禁雙膝發軟。

    這廝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不會聽見她講的那些壞話了吧?

    南寶衣欲哭無淚,只得和女郎們一起行大禮。

    那些女郎也知道情勢不妙,行過禮後紛紛道:“顧姐姐,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哈!你,你保重!”

    說完,連滾帶爬地往外竄。

    南寶衣連忙捧住一人的手:“走什麼?咱們姐妹情深吶!”

    女郎小臉驚恐:“誰跟你是姐妹?!顧娘子請自重!”

    不過眨眼之間,滿屋的女郎逃了個乾乾淨淨,只剩下兩桌沒喫完的殘羹酒。

    蕭弈在高座坐了,示意宮女打掃乾淨。

    南寶衣跪坐在原地,當真是如坐鍼氈如芒刺背。

    好不容易熬到宮女們都退了下去,她揪着裙裾,小意溫柔地開口:“不知陛下駕臨,有失遠迎,是臣女不好……”

    這麼說着,心裏懷着幾分僥倖。

    也許蕭弈根本就沒聽見她的那些話。

    她又何必自亂陣腳,給自己找罪受呢?

    蕭弈把弄着一隻白玉杯盞,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脣角微翹:“朕竟不知,美人昨夜什麼也沒享受到。隨便一個郎君都比朕強……美人可是揹着朕,與別的郎君偷過禁果?”

    南寶衣呼吸一窒。

    他聽見了!

    他果然聽見了!

    見蕭弈示意她斟酒,她只得硬着頭皮上前斟酒。

    蕭弈盯着她,她深青色的寬袖下滑半截,露出白皙纖細的藕臂,肌膚上還殘留着些許曖昧印記,是昨夜留下的痕跡。

    他眉眼幽深幾分,又故意逗她道:“天色剛黑,不如今夜早些開始?也好叫美人盡興。”

    南寶衣的臉兒又白又紅,手一抖,美酒悄然溢出白玉酒盞。

    她慌忙放下酒壺,一邊暗狠狠磨着小白牙,一邊擦拭食案。

    蕭弈這廝,動不動就戲弄她,實在可惡!

    她正生惱,蕭弈打了個響指。

    十言把小阿醜送了進來,滿臉歉意:“小殿下就愛粘着主子,不要別人抱,您剛離開片刻,她就哭成了淚人兒,卑職怎麼也哄不住……”

    小殿下?

    南寶衣怔住。

    她擡起頭。

    小女孩已有兩歲,生得粉雕玉琢,許是體弱的緣故,纔剛秋天就穿上了薄棉襖裙,臉蛋上掛着晶瑩淚珠,格外惹人垂憐。

    她被二哥哥抱在懷裏,頃刻之間就不哭了,半闔着眼簾,一副打不起精神的睏倦樣子。

    南寶衣心絃俱顫。

    這是她的小阿醜……

    她試探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兒的手。

    小女孩的手兒又小又圓潤,手背上還有幾個窩窩,摸起來很柔軟。

    南寶衣鼓起勇氣,輕輕握住那隻小手。

    小阿醜擡起眼皮看她一眼,沒有反抗也沒有哭叫,像是舒服的貓崽子般哼唧一聲。

    蕭弈把兩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裏,眼底心柔軟如水。

    他把小阿醜送到南寶衣懷裏:“抱抱。”

    一貫不喜歡被別人抱的小女孩兒,被南寶衣抱在懷裏,仍然不哭不鬧,認真地嗅了嗅南寶衣身上的味道,便將小腦袋靠在她懷裏,闔上眼睛睡了過去。

    南寶衣驚喜地望向蕭弈:“她竟讓我抱!”

    蕭弈淡淡一笑。

    她是她的孃親,當然要她抱。

    南寶衣顧不得再埋汰蕭弈,專心致志地看着女兒,一會兒摸摸她的小手,一會兒親親她的臉蛋,當真是寵愛至極。

    蕭弈看了南寶衣片刻,又望向小阿醜。

    時至今日,小傢伙還是不肯開口說話。

    阿弱爲了哄妹妹說話,特意爲她買來一隻綠毛鸚鵡,想叫鸚鵡陪她一起學說話,可是鸚鵡都會說上十來句話了,小傢伙仍然一個字也不說。

    該如何告訴南嬌嬌,他們的女兒生了怪病呢?

    蕭弈終究不忍心讓南寶衣傷心難過,於是便沒提這一茬,只道:“宮裏無趣,帶小公主出來走走。這幾天,便由你來照顧她,可好?”

    “好!”

    南寶衣眉眼彎彎,答應得乾脆。

    可是答應完之後,卻心下一沉。

    在二哥哥眼裏,她應當是個沒見過幾面的陌生女子纔對,他怎能放心地把小公主交給她照顧?

    難道……

    二哥哥已經徹底放棄尋找她,轉而尋覓起別的姑娘,來充當小公主的孃親?

    少女瞟了眼眉目如山的蕭弈,一時間心裏頗不是滋味兒。

    ……

    是夜。

    南寶衣哄着小阿醜睡着了,才提着燈回到寢屋。

    正要歇下,卻見榻上多了個男人。

    蕭弈衣衫半解,正靠在榻上讀書,宮燈下容色昳麗英俊,衣襟微微敞開,更顯肌骨縱橫有致。

    聽見她進來,他頭也不擡道:“今夜歇在你這兒。”

    南寶衣想着昨夜的荒唐,想着他爲小阿醜找後孃的事兒,不禁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道:“聽聞陛下有個青梅竹馬,名喚南寶衣,昔日一貫是你的心頭肉掌中嬌。如今您整日往臣女這裏跑,莫非是不愛她了?”

    蕭弈從書卷中擡起眼簾。

    他緩聲:“你過來。”

    長夜漫漫,寢屋寂靜。

    南寶衣明白,金雀臺,是他蕭弈的地盤。

    她有點害怕,下意識雙手環胸:“你,你想幹嘛呀?”

    蕭弈見她不肯過來,於是放下書,自個兒走向她。

    他把來不及逃走的南寶衣圈在懷裏,低頭抵在她的耳畔,如情話般呢喃低語:“我懂的,我什麼都懂。”

    南寶衣:“……?!”

    他懂個錘子!

    她掙扎着叫嚷起來:“你放開我,我不要與你睡在一起!”

    蕭弈無視她亂揮的小拳頭,把她打橫抱起往牀榻走去:“你在衆人面前說我壞話,我總得叫你明日扶腰而出,好爲自己正名不是?”

    ,

    麼麼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