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11章 南嬌嬌的野男人
    穿過遊廊時,好巧不巧,在拐角處撞上了程德語和南胭。

    程德語神情不悅:“我明明再三叮囑你,要你帶南寶衣一起赴宴,你爲什麼不聽?”

    南胭咬着脣瓣,眼睛裏都是恨。

    她今夜能出來,已經很不錯了。

    因爲她孃親新喪的緣故,程葉柔根本不許她出門,更別說參加宴會,說是別人會罵南府家教不好,非要她在府裏守孝。

    她是偷偷翻牆,拼了命才跑出來赴宴的。

    她的那點首飾全被柳憐兒捲走了,今夜的玉手鐲、金項圈、寶石髮簪,還是叫丫鬟拿碎銀子,去典當鋪裏借來戴的。

    可是,就因爲她沒有喊南寶衣參加宴會,程德語就跟她置氣……

    他的未婚妻,明明是她南胭啊!

    她梨花帶雨:“程哥哥,我三請五請,可南寶衣就是不肯來。她說你表裏不一,是個沒有本事的僞君子,不配邀請她參加夜宴。我好話說盡,磨破了嘴皮子,她依舊不肯來……程哥哥,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程德語失望極了。

    他特意叮囑南胭,一定要帶南寶衣赴宴。

    數日未見,不知爲何,他竟然有些想念那個渾身銅臭的姑娘。

    他捏了捏眉心,沉聲道:“今天薛都督設宴,宴請的全是錦官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待會兒你別給我丟臉,聽見沒有?”

    南胭乖巧點頭。

    程德語吩咐道:“你去女眷那邊,記住千萬別得罪薛家大小姐,要多捧着她,與她搞好關係。”

    “程哥哥放心,我一定與她成爲好姐妹。”

    南胭走後,程德語轉過拐角——

    看見了南寶衣。

    他皺起眉頭,這個少女,好似有些眼熟……

    南寶衣勾脣譏笑。

    從前她是程德語未婚妻的時候,不見他用所表示,如今他們退了婚,他卻上趕着獻殷勤,還叮囑南胭帶她赴宴,也不嫌寒磣。

    她態度冷淡,連禮都懶得行,直接錯身而過。

    “站住。”

    程德語出聲。

    他緩緩走到她面前,仔細盯着她的眉眼,“你是誰?”

    楊柳代替回答道:“我家小姐是玉樓春的老闆,寒煙涼。”

    “寒煙涼?”程德語冷笑,“我與寒煙涼打過交道,也曾隔着屏風,略微窺見過她的影子。她身段高挑豐滿,絕不是你這種扁扁的樣子。你是誰?!”

    南寶衣:“……”

    什麼叫扁扁的樣子?!

    她哪裏扁扁的了?!

    就算她敵不過寒煙涼窈窕嫵媚,也不至於被評價爲扁扁的呀!

    更何況她纔剛十三歲,她還要長的!

    好氣啊!

    她沉聲:“好狗不擋路,滾開。”

    程德語眉頭一鎖。

    這個聲音是——

    不待他細想,一名僕役飛快奔過來,恭敬道:“程公子,男眷那邊在談論詩詞歌賦,大家推崇你做的辭賦最好,請您過去做賦一首。”

    程德語深深凝了一眼南寶衣,才隨那僕役離開。

    月色浸水,霜滿長天。

    南寶衣輕輕撫了撫胸口,沒等她鬆口氣,一件本黑色大氅兜頭罩了下來。

    “唔……”

    她慌了,正要伸手撥開,卻被連人扛起。

    楊柳正要拔劍去追,十苦面無表情地攔住她:“姑娘想活,還是想死?”

    蕭弈扛着南寶衣,沉着臉踏進臨水抱廈。

    他把南寶衣丟在軟榻上,盯着她薄如蟬翼的上襦,眉心狠狠跳了幾下。

    他正在都督府轉悠,突然就看見這丫頭千嬌百媚的出現了。

    穿得不成體統也就罷了,鎖骨上那是什麼玩意兒?

    紅脣印,誰的?!

    南寶衣努力地掀開大氅,擡頭就對上了蕭弈陰沉的臉。

    他的表情那麼可怕,像是要喫小孩兒!

    她訕訕地舉起小手:“二,二哥哥,是我呀,你的好妹妹,嬌嬌……”

    蕭弈輕笑一聲,忽然俯身將她摁在榻上。

    他用指尖輕輕勾勒出紅脣印記,“誰吻的?”

    南寶衣老實回答:“我自己畫的。”

    蕭弈沉聲:“我不信。”

    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

    某個野男人,先是吻了南嬌嬌的脣,沾上口脂之後,又故意吻她的鎖骨。

    他刻意留下這個紅脣標記,就是爲了向他蕭弈宣戰,宣告對南嬌嬌的佔有權!

    野男人心機叵測,攻心計用得倒是老辣!

    南嬌嬌推開他,“真的是我自己畫的!你不帶我參加夜宴,我只好求助寒煙涼,正好她能搞到請帖,因此我才假借她的名義參加。她最喜歡在肌膚上畫圖案,我畫個紅脣,也是爲了模仿她。”

    蕭弈將信將疑。

    南寶衣想了想,拿出口脂,捋起衣袖,在自己手臂上又畫了一個。

    她歪頭打量:“看,是不是很像?”

    蕭弈面無表情。

    雖然很像,但也不能排除他設想的那種可能。

    也或許南嬌嬌是想腳踏兩隻船,因此在他面前,爲那個野男人百般遮掩……

    南寶衣見他還是不大肯信,於是往自己脣上補了點口脂,拉起他的手,認真吻了吻他的手背。

    她正色道:“二哥哥你看,吻出來的印記,和畫上去的全然不同的對不對?這下子,你總肯信我了吧?”

    蕭弈挑了挑眉。

    他盯着手背上的紅痕,脣角不自覺地彎起。

    這吻痕,猶如櫻桃似的自然漂亮……

    和畫上去的,確實不同。

    他不動聲色,淡淡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該穿成這樣。這種衣裳,在我面前穿穿也就罷了,怎麼能穿出去?”

    南寶衣耐心解釋:“可這就是寒煙涼的穿衣風格呀!更何況我戴着面紗,別人不知道是我的。”

    解釋完,她忽然愣了愣。

    不對呀,她幹嘛要跟權臣大人解釋這些?

    而且什麼叫,“這種衣裳,在我面前穿穿也就罷了”?

    沒等她細細琢磨,蕭弈問道:“你來做什麼?”

    南寶衣一拍腦袋:“險些把正事忘了!”

    她將飲馬橋的事情和盤托出,言語間十分驕傲:“如今我也是能幫二哥哥的人了,我不會拖你的後腿啦!”

    蕭弈看着她得瑟的小模樣,忍不住輕笑。

    他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尖,“這次是你僥倖,不許再有下次。”

    他是捨不得南嬌嬌犯險的。

    “下次,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南寶衣歡喜,“二哥哥,夜宴這場硬仗,我要陪着你打!”

    蕭弈注視着她,眼裏若有星辰。

    片刻,他溫柔而低沉地道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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