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19章 把他們的骨頭,一寸一寸,全部敲碎
    張都尉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連薛都督都忌憚蕭弈,他心中也甚是害怕呀!

    可是看着夫人和兒子都那般淡定,他的不安也稍稍緩解了些。

    他坐下,跟着端起茶盞。

    管家匆匆跑進來,“老爺,靖西侯的人又在外面叫門!他們說,若是再不開門,就打進來!”

    “不開!”

    常氏高傲地擺擺手,“他的侯爺之位,這兩天就要坐到頭了,罪臣一個,哪裏來的本事威脅咱們?”

    “我娘說的是。”張遠望跟着搭腔,摟住一名貌美的丫鬟,“叫他帶着人馬趕緊滾,少來我家裝腔作勢!”

    管家擦了擦額頭冷汗,只好跑到府門後。

    他隔着府門,鉚足了勁兒,拿出大管家的氣勢:“靖西侯,我家老爺叫你滾!你賑災銀找不到,侯爺之位都未必保得住,哪兒來的本事,敢威脅我家老爺?!我家公子也說了,讓你少裝腔作勢!”

    府門外。

    張家人不敢冒頭,因此並不知道外面是個怎樣的場景。

    全城清場。

    十萬大軍,以張家爲中心陳列開,軍陣肅穆,半點聲音也無。

    蕭弈金冠束髮,革帶軍靴,本黑色箭袖錦袍十分顯貴。

    他騎在馬上,面無表情地盯着府門,吐字狠戾:“砸開。”

    上百名士兵,立刻運來攻城錘。

    攻城錘是一根巨大的樹樁,綁縛在四輪車上,憑藉慣性撞擊城門,是行軍打仗必不可少的利器,專門用來攻城的。

    沿街百姓,悄悄從自家窗後窺視。

    這張都尉,莫非是刨了靖西侯的祖墳?

    惹來十萬大軍不算,甚至連攻城錘都用上了!

    而張家府邸,又哪裏抵得上城門厚重,不過才撞了一下,兩扇朱門無情地往後倒去,發出轟然巨響!

    張府管家看着府外嚴陣以待的十萬大軍,目瞪狗呆。

    瘋了!

    靖西侯居然帶着這麼多軍隊包圍張府,他怕是瘋了!

    他嚥了咽口水,拔腿就要去通知張都尉。

    不等他跑出幾步,一騎彪悍的純黑駿馬從背後騰空而來!

    駿馬高高揚起四蹄,毫不留情地蹬到他的腦袋上!

    管家慘叫一聲,竟活生生被馬兒給蹬死了!

    蕭弈對那團模糊血肉視而不見,催馬來到張家正廳。

    他利落地翻身下馬,把繮繩扔給十言。

    他踏進正廳,血液裏像是帶着風,黑色袍裾獵獵作響,整個人宛如一柄鋒芒畢露的利劍。

    張都尉驚嚇不輕,手裏茶盞砸落在地,整個人哆哆嗦嗦。

    “靖,靖西侯……”

    他正要起身行禮,卻被常氏按住。

    常氏輕蔑譏笑:“再過兩日,就不是侯爺了,老爺何必對他如此恭敬?蕭弈,你今日弄壞了我府上的門,可得拿銀錢賠償——”

    “償”字還沒說完,蕭弈擡起軍靴,朝她臉上就是一腳!

    常氏慘叫着倒飛出去,撞到中堂楹聯,又狼狽地掉落在地!

    她吐出血水,滿嘴的牙碎了大半!

    她嗚嗚咽咽,被侍女扶起來,驚恐地瞪着蕭弈。

    張遠望按捺住恐懼,使勁兒挺了挺胸膛,“蕭弈,我警告你啊,少在我家作威作福!否則,等明日程太守來了,要你好看!你私自調動兵馬,傷害朝廷命官的家眷,你罪無可恕!”

    蕭弈低笑。

    他把玩着馬鞭,饒有興致地看着這對母子。

    就是他們,命人打斷南嬌嬌的腿。

    就是他們,逼得南嬌嬌跳進岷江。

    他藏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他連頭髮絲兒都捨不得傷害的小姑娘,竟然被他們逼到如此地步……

    他似笑非笑:“本侯生平,向來喜歡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你二人犯下如此罪行,本侯該如何報答呢?”

    不等他們作答,他轉身,大步朝府外走,“把常氏和張遠望綁到岷江。張家上下,除了張昌,其他人格殺勿論。”

    張家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常氏和張遠望,同時面露驚恐。

    常氏急忙扯住張都尉的衣袖,“老爺!蕭弈瘋了!你快救救妾身,你救救妾身啊!”

    “爹!我不去岷江,我不去岷江!”

    張遠望跟着哀嚎。

    可是蕭弈帶來的親兵,壓根兒不管他們的掙扎哭嚎,猶如拖死狗般,毫不留情地一路拖出府外。

    緊接着,張府上上下下,殺戮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比土匪還要土匪!

    那夜洪老九血洗南府,與蕭弈血洗張家比起來,簡直不夠看!

    張都尉呆若木雞地站在廳堂。

    溫熱的血液濺到他臉上,他慢慢癱軟在地,臉色慘白如金紙。

    他錯了。

    他不該跟着程太守,算計蕭弈的。

    蕭弈……

    他根本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他是惡鬼!

    滿目悽慘景象,令張都尉嚇尿了褲子,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

    而蕭弈帶着軍隊,策馬直奔江邊。

    他逼着常氏和張遠望,叫他們指出南寶衣跳江的地點。

    母子倆一路嚎哭,被丟在江邊,哆哆嗦嗦說不出話。

    蕭弈邪肆地舔了舔嘴角,惡狠狠擡腳,把張遠望踹倒在地,“本侯叫你說話,你耳朵聾了?!”

    張遠望抱着肚子蜷縮成一團。

    蕭弈一腳接着一腳往他身上踹,帶着鉚釘的軍靴,生生踹斷了張遠望的肋骨!

    張遠望悽慘地嚎叫着,整個人像是從血水裏撈出來的!

    他好害怕蕭弈。

    這個男人不像其他權貴那般溫文爾雅、注重儀態,他會罵髒話,他甚至還會親自動手打人!

    那股血腥和殺戮氣息,叫他恐懼得根本說不出話!

    常氏害怕捱打,拼命給蕭弈磕頭:“侯爺,我們錯了,我們知錯了!南寶衣是在龍王廟那邊跳江的,是她自己跳的,與我們無關啊!”

    龍王廟……

    蕭弈大步朝遠處廟觀走去。

    侍衛猶如拖死狗般拖着常氏母子,沿江畔往龍王廟走。

    終於來到江畔。

    蕭弈面無表情地盯着泥土。

    泥土裏殘留着血漬。

    是南嬌嬌的血。

    一想到那個小姑娘被人活生生敲碎膝蓋,他周身的暴虐氣息無論如何也抑制不住。

    該多痛啊!

    被鐵棍活生生敲碎膝蓋,該多痛啊!

    他家的小姑娘,可有痛到掉眼淚?

    可有盼着他來救她?

    南家的小嬌娘,是那麼嬌軟膽小的姑娘,究竟是怎樣的絕望,纔會讓她奮不顧身地跳江呢?

    是他不好。

    是他來晚了……

    他紅着眼,如野獸般睨向常氏母子。

    半晌,他殘忍地勾起薄脣:“把他們的骨頭,一寸一寸,全部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