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32章 想在那裏,吻出他的印記
    廳中人臉色各異。

    江氏和程葉柔相視一笑,看不出來啊,她們家嬌嬌居然如此生猛!

    老夫人正喝着杏仁茶呢,聞言險些被嗆住。

    她的嬌嬌兒,靦腆又膽小,怎麼可能會親蕭弈?

    定是那廝胡說八道!

    南寶衣咬着脣兒,薄薄的臉皮兒逐漸漲紅。

    她伏在老夫人懷裏,聲音細弱:“祖母,我沒有……”

    “我們嬌嬌兒肯定幹不出那種事!”老夫人護短,輕拍着她細弱的肩膀,沒好氣地瞪向蕭弈,“嬌嬌兒只是個沒出閣的小姑娘,她懂什麼?便是親了你,那也是你勾她的緣故!”

    蕭弈:“……”

    他勾她?

    薄脣掀起輕笑,他懶洋洋喝了口茶,“成吧,賴我。是我長得太俊,勾得南嬌嬌欲罷不能。我就是那禍國的妖妃,南嬌嬌就是那不早朝的君王……”

    江氏和程葉柔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從前只覺得蕭弈冷峻涼薄,總有種寒冬的肅殺感。

    如今親近了,才知道這孩子皮囊底下,藏着一顆溫柔的心。

    她們的嬌嬌,嫁給這般少年,餘生定然會很幸福的。

    從松鶴院出來以後,南寶衣沒敢和蕭弈搭訕。

    她低頭盯着繡花鞋尖兒,邁着綿綿密密的小碎步,沿着園林裏的青石磚道,噔噔噔往朝聞院走。

    蕭弈跟在後面。

    他腿長,小姑娘腿短,他隨意走幾步就能跟上她。

    已是二月開春,園林裏傳來鳥叫聲,還有南帽帽養的那羣鬥雞的打架聲。

    青石磚道旁的海棠和馬蹄蓮開得洋洋灑灑,春風中極盡嫵媚,連拂過花叢的裙裾都染上了淺淺的香。

    蕭弈欣賞着他未過門的小嬌娘。

    她今日穿海棠粉繡花襦裙,還特別嬌氣地挽着一條嫩黃披帛。

    梳高高的靈蛇髻,露出凝白纖細的後頸,幾根碎髮耷拉在頸間,令他生出一種吹拂她後頸的衝動。

    更想,在那樣凝白的肌膚上,吻出他的印記……

    他舔了舔脣,散漫道:“南嬌嬌。”

    小姑娘聽而不聞,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然後她踩到了她的裙角。

    整條襦裙,從胸口處滑落。

    南寶衣:“……”

    已經不知道,該有什麼詞彙來形容現在的處境。

    比海棠花瓣還要穠豔的緋紅,在她的臉蛋上瀰漫,逐漸連雪白的頸子都化作嫣紅。

    她只得背對蕭弈,慌里慌張地重新纏好襦裙繫帶,“你不許看我!我馬上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手忙腳亂地重新弄好襦裙,卻見面前一片陰影。

    她茫然地擡起眼簾。

    權臣大人負手站在她跟前,薄脣噙着痞壞痞壞的笑容,像是在笑話她的狼狽。

    她急忙掩住胸口,慌張地後退兩步,“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呀,都告訴你不許看我了……”

    她背後是一株花樹。

    蕭弈上前,一手撐在花樹上,俯首看她。

    指尖勾起她的襦裙繫帶,他哂笑,“這玩意兒,還挺複雜。”

    南寶衣垂着眼簾,壓根兒不敢看他。

    她呼吸之間,全是蕭弈身上特有的山水香,她被圈在大樹和他的胸膛之間,生出一種無路可逃的害怕。

    明知道他不會做什麼,可是用這種姿勢面對他時,她還是會……

    緊張,害怕。

    掌心悄然滲出細密的汗珠。

    正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蕭弈慢慢俯下身。

    他湊到她耳邊,彎脣,嗓音戲謔:“嬌嬌太小,襦裙是很容易掉的……我聽人說,木瓜燉雪蛤,比較滋補,嬌嬌可以叫小廚房每日燉給你喫。”

    南寶衣睫毛撲閃得厲害。

    粉嫩的面頰幾乎紅透,像是勻開了世間最穠豔的胭脂。

    蕭弈的目光落在她的細頸上。

    他輕輕吹了口氣,小姑娘耷拉在頸間的細碎絨發,立刻撲閃抖動,似乎還起了一層細小的寒毛。

    他笑意深了些,大大方方地揉了一下她的小腦袋,“收了我的聘禮,可就是我的人了。南嬌嬌,回閨房好好繡你的大公雞,我等着咱們成親時,枕巾上的戲水公雞。”

    南寶衣目送他往府外走。

    她心裏有些憋悶。

    這廝調戲她也就罷了,居然還侮辱她的鴛鴦!

    “那不是公雞,那是鴛鴦!”

    她忍不住朝他背影喊。

    蕭弈揮揮手,大約是笑着的。

    南寶衣低頭望了眼自己的胸口,更加氣惱,“居然叫我喫木瓜燉雪蛤,他這是嫌棄我……”

    她磨了磨後槽牙,瞅見四周無人,乾脆嬌滴滴地擡高聲音:“二哥哥回了靖王府,也記得多喫些木瓜燉雪蛤哦,還能壯陽補腎呢!”

    蕭弈轉身,表情有些微妙。

    南寶衣仗着離他遠,繼續喊話:“你瞧你那個樣兒,也得多補補纔行,否則都要趕上九千歲啦!”

    說完,趕在蕭弈找她麻煩之前,捂着襦裙胸口,一溜煙奔回閨房。

    餘味正在收拾燭臺,瞧見她氣喘吁吁地進來,不禁笑着替她擦了擦額角細汗,“小姐怎麼跑得這樣快,後面又沒有狗攆。”

    “若是跑得慢些,說不定就被狗攆上了!”

    南寶衣說着話,拿起蓋碗茶,一口氣飲了半盞。

    餘味收了帕子,又道:“晚上奴婢親自下廚,您想喫些什麼,奴婢做給您喫啊?”

    南寶衣擦了擦嘴角水漬,“你廚藝那麼好,做什麼我都愛喫。”

    “那奴婢就做五個葷菜、九個素菜,搭配兩盅湯品?”

    “餘味呀,”南寶衣老神在在,“咱們現在雖然生活富貴,但也不能忘本。銀錢來之不易,咱們得把日子過得樸素些,不能奢侈鋪張。那麼多菜,我喫不完的。”

    餘味點點頭:“小姐言之有理。”

    “就做四個葷菜,八個素菜吧,湯品照舊。”

    “小姐真是勤儉,將來主子娶了您,您定是持家的好手。”

    南寶衣笑眯了眼:“這話私底下說說就好,可不能去外面說,顯得我不謙虛。”

    餘味笑着答應,往屋外走。

    南寶衣想了想,靦腆道:“再添一道木瓜燉雪蛤吧。你不要誤會呀,我不是爲了那什麼,我,我就是單純爲了補腎壯陽。”

    餘味默了片刻,忍俊不禁:“奴婢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