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39章 與蕭弈,行夫妻之禮
    少女像是湖畔嫩柳。

    她軟軟倚着蕭弈,仰着白嫩小臉張望他,漂亮緋紅的丹鳳眼水霧隱現,朱脣微微啓開,貝齒輕咬脣瓣,儼然難受的厲害。

    蕭弈忍了又忍。

    南寶衣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下頜:“二哥哥?”

    見男人籠着眉峯沉默,她嬌弱地啜泣兩聲,伸出蔥白食指,撒嬌般勾了勾他寬大的掌心:“二哥哥……”

    蕭弈剋制着不去碰她。

    南嬌嬌這副醉酥了的樣子,稍微觸碰,便是天雷地火。

    他安慰:“玫瑰酥裏,被下了藥。嬌嬌先去抱廈,我去叫姜歲寒爲你解毒,好不好?”

    “不好……”

    南寶衣認真地搖搖頭。

    她如八腳魚般纏着他,睫毛上掛着細碎晶瑩的淚珠,仰起小臉注視他的模樣楚楚可憐。

    蕭弈緊繃如弓弦。

    他的情況並沒有比南寶衣好到哪裏去,他也瀕臨爆發的邊緣。

    可是,他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與她行夫妻之禮。

    那種事,該發生在夜深人靜時,有紅羅帳,有龍鳳燭,有鴛鴦枕。

    和南嬌嬌第一次做那種事,怎麼能草率呢?

    他額角滲出細密汗珠,喉結滾動,垂落在寬袖的雙手青筋暴起,幾乎賭上了一生的剋制力,聲音低啞:“南寶衣,離我遠些……”

    南寶衣難受的要命。

    她埋首在蕭弈懷裏,不停地搖頭:“不走……”

    她努力地踮起腳尖,再次親上蕭弈的下頜。

    淺淺地啄一下,再啄一下……

    她眼眸幽深,細白小手勾着他的脖頸,最後吻上了他的喉結。

    這種東西,她是沒有的呀。

    蕭弈;“……”

    腦海中拉緊的弦,在這一瞬悄然崩斷。

    萬籟俱寂。

    春風吹過湖面,楊柳枝拂拭過他的面龐,他鳳眸裏的隱忍,猶如消融的冰雪,逐漸化作野蠻生長的慾念。

    他抱起南寶衣,毅然往朝夕院寢屋而去。

    侍女們正在屋前玩遊戲,瞧見世子抱着世子妃進來,都愣住了。

    “世子殿下——”

    正紛紛行禮,蕭弈只留給她們一個冷峻的背影:“都出去。”

    衆女面面相覷,只得應聲退下。

    寢屋槅扇被掩上,窗畔竹簾低垂,隱約透出幾縷春陽。

    蕭弈把南寶衣放在拔步牀上,拿冷水浸過棉帕,仔細爲她擦臉。

    南寶衣珠釵橫斜,鴉青長髮散落在潔白的枕巾上,面頰緋紅如嬌花,細白小手緊緊攥着蕭弈的袖角,絲綢上襦鬆散,嬌弱的體態自成風流。

    她鼓起勇氣:“我知道二哥哥爲難,可我是願意的……我怕疼,往常總也拿不定主意,但既然發生了這種事,大約也是天命……”

    她愛慕蕭弈。

    不想再與他清清白白地住在一個屋檐下,既然嫁過來了,那麼她想成爲他真正的妻。

    蕭弈垂着眼簾。

    榻上的女郎嬌媚動人,是他貪念了多年的嬌娘。

    更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而她說她願意……

    他握着棉帕的手,慢慢鬆開。

    最後一點遲疑被打破,他把棉帕丟在地上,憐惜地握住南寶衣的手,細細淺啄她的指尖。

    他傾身。

    一重重紅羅帳,遮掩出小方天地。

    隨着衣衫拋落,暖甜的芙蓉香盈滿了寢屋。

    帳中動靜不輕。

    一隻細白纖弱的小手,無意識地從羅帳裏探出,尾指上翹,染着酥紅丹蔻的指尖彎曲成忍耐的弧度,隨着一聲痛呼,那隻美麗的小手虛握了一把空氣。

    腕間戴着的金鐲子鈴鐺,隨着起伏而叮鈴作響。

    像是永遠不會停止。

    “二哥哥——”

    “喚夫君。”

    那年輕世子的嗓音,低啞卻不容置喙。

    那新嫁的世子妃,又軟又乖地喚着“夫君”,嬌滴滴的語氣,能要她家夫君的命。

    半個時辰後,隱祕的香味從帳幔中散出。

    與芙蓉花香混合在一處,在深閨裏徜徉,宛如暮春時節的新夢。

    輕風吹拂着竹簾。

    腳踏上,規規矩矩擱着一雙繡花鞋和一雙官靴。

    繡花鞋玲瓏精緻,緊緊依偎着寬大的黑底金雲紋官靴。

    帳中傳出男人意猶未盡的聲音:

    “再一次,好不好?”

    帳中,南寶衣抱着錦被團在角落,眉梢眼角都是從前不曾有的清潤嬌甜,嘴角卻有些紅,青絲垂落在榻上更襯出幾分纖弱風雅。

    她望向蕭弈的目光充滿了驚恐。

    她哽咽嗔怪:“到底是你被下了毒,還是我被下了毒?”

    蕭弈散漫地盤膝而坐,胸膛上有幾道抓痕,後背抓痕更多。

    可是他體魄健碩,並不在意那點子抓痕。

    他哄她道:“嬌嬌中的那個毒很複雜的,得確保徹底解開,否則後面復發,會比今天更加麻煩。”

    南寶衣不肯,淚盈於睫:“你騙我……”

    “未曾騙你。”

    蕭弈想靠近她,卻被南寶衣委屈地躲開。

    蕭弈挑了挑眉,抓住錦被一角,往自己這邊扯。

    南寶衣全靠錦被遮羞,卻不敵蕭弈力氣大,只得抱着錦被乖乖被他拽進懷裏。

    她垂着睫毛不敢亂動:“咱們在這裏荒唐,春日宴可該怎麼辦?”

    “春日宴早就耽擱了。”蕭弈不以爲意,隨手卷起她的一縷青絲,“我讓餘味告訴賓客,你被姜側妃氣病了,沒法出去招待,讓他們自娛自樂。他們只會遷怒姜側妃,不會怪你。”

    姜側妃故意在春日宴上作亂,賓客都是看在眼裏的。

    世子妃被氣病,實屬情理之中,說不定還能收穫一波同情。

    南寶衣放了心。

    她又輕聲道:“二哥哥,我有些渴。”

    剛剛,她都快把嗓子叫啞了。

    蕭弈從牀頭拿了一盞茶。

    他看着南寶衣咕嘟咕嘟地喝完,擡起指腹爲她擦去下頜滾落的茶水,丹鳳眼漸漸深沉晦暗,神情卻似笑非笑:“嬌嬌喝飽了沒有?”

    南寶衣呼吸一窒。

    ……

    外間天色已暮。

    靖王妃張羅着晚宴,即使南寶衣不曾到場,但因爲她提前安排得好,春日宴仍舊井井有條。

    姜側妃帶着兒媳婦坐在圓桌旁,其他桌子都坐滿了,就她這張桌子沒人過來喫酒,所有人都朝她報之以鄙夷嫌棄的目光。

    她快要氣瘋了!

    南寶衣生病了關她屁事,憑什麼怪在她頭上!

    她翻着白眼,吃了只螃蟹,餘光注意到離席的南寶珠。

    她是南寶衣那賤人的堂姐,不知這是要去哪兒?

    姜側妃眼珠一轉,帶着兩個兒媳婦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