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42章 哪來的什麼姐妹情深?
    南寶衣算計得美美的。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起初半個時辰倒也得趣,可是後來她好累,這個郎君看着美貌溫柔,是她喜歡的那款,但實則卻像是三個月沒開葷的狗,把着她的腰肢,將她折來折去,她哭得越厲害,他就越是喜歡欺負她!

    南寶衣意識模模糊糊。

    只聽見雨疏風驟,和烏篷船裏,男人略帶粗重的喘息聲。

    船艙很小,她無論爬到何處,都會被抓回來。

    南寶衣抽噎着,很努力地拍打蕭弈,帶着哭腔無意識地呢喃咒罵:“夫君,夫君,不要了……嗚嗚嗚好壞的鴨子啊!”

    蕭弈頓了頓。

    臉色發黑。

    誰是壞鴨子?!

    雨打蓮葉。

    水聲淅瀝,徹夜未歇。

    ……

    清晨。

    烏篷船裏有洗漱之物。

    船頭,暗衛放置了一套嶄新幹淨的襦裙,還有兩份精緻的早膳。

    南寶衣梳妝打扮妥當,獨自坐在船頭,端起白瓷小碗喫燕窩粥。

    蕭弈坐在船舷上,看她。

    小姑娘哭了一宿的丹鳳眼依舊水潤泛紅,小臉嬌美清嫩,比盛夏的水蓮花更加楚楚動人。

    湖面清風徐來,吹拂着她的碧紗襦裙,胸前繫帶翻飛而舞,襯得她小腰盈盈不堪一握,那羊脂白玉般的鎖骨處,是大片斑駁紅痕。

    他看着,突然輕笑出聲。

    南寶衣羞惱不已。

    她把小臉埋進白瓷小碗,暗道這鴨子也蹦躂不了幾天。

    等她套出自己的家世,她就一腳踹開他!

    南寶衣惡狠狠扒拉了兩口燕窩粥,再擡起小臉時,依舊是小意溫柔的嬌軟神情:“夫君不用早膳嗎?可千萬別餓壞了肚子,妾會心疼的。”

    蕭弈:“……”

    失憶後的南嬌嬌,真嗲。

    如此溫婉賢惠,必定是被他高超的閨房之術深深折服的緣故。

    他揚了揚薄脣,挪到小姑娘身邊,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沾上的小粥:“甜不兮兮的東西,我不喜歡。”

    南寶衣微微恍惚。

    這句話,從前似乎有人說過很多次。

    記憶開始鬆動。

    那人雖然容貌模糊,但她隱約記得,他很喜歡喝甜兮兮的玉米汁。

    她暗暗記下玉米汁這個東西,乖乖放下白瓷小碗:“我喫好了。”

    兩人離開藕花船,往南寶衣居住的廂房走去。

    踏進門檻,南寶衣看見南胭一手支頤,正在圈椅上小憩。

    地上胡亂扔着紙傘、蓑衣、燈籠、木屐等物,全都溼漉漉的。

    她愣了愣。

    昨夜……

    姐姐出去找她了?

    南胭睡得很淺,聽見聲響,連忙睜開眼。

    “嬌嬌,我——”

    話未說完,她忽然注意到南寶衣身後的郎君。

    雖然穿着普通的常服,但卻生得英雋深豔,風流蘊藉。

    目光又落在南寶衣的鎖骨處。

    那裏的斑駁紅痕,清楚昭示着昨夜發生了什麼。

    南胭後面的話,便都說不出口了。

    她緊緊捏着雙拳:“昨夜,你和這個人……”

    “姐姐找了大司徒的嫡長子,我如何不能找別的郎君?”南寶衣徑直走向衣櫥,“姐姐要住進大司徒府,我如何不能住進別人家裏?”

    她側顏清寒,仍舊是在賭氣。

    南胭把她拉過來。

    南寶衣被迫轉身。

    南胭朝她臉上就是一巴掌!

    南寶衣懵了。

    她捂住通紅的面頰,淚水瞬間涌出:“你打我?!”

    南胭指着蕭弈,厲聲:“他叫什麼名字,家世如何,前程如何,你都弄明白了嗎?!沒弄明白,也敢跟他走?!你就不怕被他賣了?!穿戴尋常,一看就不是富貴人家出身。你跟着他,能落到什麼好?!”

    南寶衣猛然推開她。

    南胭撞到博古架上,疼得直咬牙:“你瘋了是不是?!”

    “是你先不要我的!”南寶衣憤怒,“我跟着他落不到好,難道你給人做小妾,就能落到好嗎?真正論起來,我起碼比你強,這個鴨子——這個郎君,他是我的夫君,他知道我的一切!”

    “夫君?!”

    南胭不信地盯向蕭弈。

    蕭弈負手而立,眉目冷峻,正撥弄腕間的壓勝錢。

    南胭立刻冷笑:“我不信世上有這麼巧的事。”

    蕭弈冷淡開口:“你叫南胭,是外室的女兒。世上,沒有人愛你。”

    簡單的兩句話,卻令南胭如墜冰窖。

    她不知道她是誰,她叫什麼名字。

    但這個男人竟然認識她。

    他面色從容,聲音淡漠,顯然沒有撒謊。

    他說世上沒有人愛她。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她生得美豔,又能歌善舞,這世上怎麼可能沒有人愛她?

    至少,至少嬌嬌是愛她的……

    也不知怎的,她心中很是慌亂。

    像是爲了印證有人愛她,她急切地望向南寶衣。

    蕭弈不喜南胭。

    這個女人,曾經帶給嬌嬌多少傷害?

    他不可能繼續放任她們姐妹“相親相愛”。

    他淡淡道:“不必看她。你和南嬌嬌,從前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她不愛你,這世上,沒有人愛你。”

    南寶衣愣住。

    顯然也沒料到,從前她和姐姐,竟然是你死我活的關係……

    南胭心中緊繃的那根弦,像是倏然折斷。

    無邊羞怒浮上心頭,她臉頰滾燙,渾身輕顫。

    良久,像是爲了維護顏面,她盯向南寶衣,冷笑:“沒有人愛我,又如何?我自己愛我自己,就足夠了。在一起,原也不過是爲了互相幫襯,本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哪來的什麼姐妹情深?

    “說得好聽是各自找了郎君,其實不過是各奔前程罷了。你走吧,跟這個人走吧。反正,過兩日我也要嫁進大司徒府。你我的情意,就此恩斷義絕。”

    她說完這番狠話,主動幫南寶衣收拾起行李。

    南寶衣還愣在原地時,南胭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她的衣裙,把包袱重重塞她懷裏,低垂着睫毛,啞聲罵道:“快滾!”

    南寶衣抱着包袱。

    想說些什麼,卻被南胭使勁兒推了出去。

    南胭重重關上門。

    她靠在門後,慢慢蹲到地上,將小臉埋進臂彎。

    淚水悄無聲息地淌落,逐漸打溼了衣裙。

    她擡起手背,面無表情地擦去。

    她盯着虛空,掛着滿臉淚珠,努力彎了彎脣瓣。

    反正沒有人愛她……

    她哭給誰看?

    沒有人愛她,再如何艱難,也不過是打落牙齒和血吞。

    南胭站起身,收拾了一個包袱。

    她徑直推門離去。

    ……

    南寶衣抱着包袱,跟在蕭弈身後,穿過遊廊。

    因爲心不在焉,她拐過遊廊時撞到了廊柱上。

    包袱掉落在地,散落的不只是她的衣裙,還有兩千兩銀票。

    南寶衣愣住。

    這些銀票……

    ,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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