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後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南寶衣蕭弈 >第242章 我和沈小郎君舊情難忘
    這是什麼操作?

    寒老闆什麼時候,和大沈的關係這樣好了?

    不等她回過神,沈議絕已經策馬遠去。

    ……

    南寶衣等人,被金吾衛押送到沈家府邸時,沈議潮已經把新嫁娘魏楚楚迎回了沈家,整座府邸賓客盈門,熱鬧非常。

    等到拜堂結束,賓客們各自入席,處處觥籌交錯笑語連連。

    南寶衣等人被沈議絕親自押着,來到了廳堂。

    金吾衛當衆辦案,瞬間吸引了所有世家貴客的目光。

    南寶衣捂住小臉。

    她幻想了很多次,會以怎樣的形式在世家面前正式亮相,又該怎樣展現自己的美貌和氣度。

    卻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是以綁架犯的形式露臉的。

    這也太特麼丟人了!

    幸好她不是一個人。

    瞧瞧,周聆書已經開始嚶嚶嚶了。

    沈議絕聲音沉冷:“雍王殿下,你的幾位下屬,擅自綁架我家阿弟,不知該當何罪?據我所知,當朝律令,凡綁架者,輕則杖責五十,重則刺字流放。殿下在司隸衙門當差,理應比我更懂律法。”

    蕭弈坐姿慵懶,原本正和身側的世家郎君說話。

    聞言,他放下酒盞,薄脣含笑,注視着南寶衣幾人:“你們綁架了沈議潮?”

    幾個人沒吭聲。

    沈議絕冷笑:“這是默認的意思。”

    “既然如此,沈小將軍想如何處置他們?”

    “雖然我阿弟並沒有受到傷害,卻到底耽擱了吉時。依本將軍看,不如每人杖責八十,由金吾衛親自動手。”

    杖責八十!

    還是由金吾衛動手!

    南寶衣倒吸一口涼氣。

    她這條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她可憐兮兮地望向蕭弈。

    蕭弈莞爾。

    平日裏,這小姑娘多麼傲氣啊,常常跟周聆書和唐驍躲牆根底下數落他不好,如今聽到杖責八十,倒是知道第一時間向他服軟求助。

    多麼虛僞的小姑娘。

    他噙着笑意,望向身側郎君:“周郎怎麼說?”

    周家大郎君,官拜尚書郎,是年輕的世家子弟裏面,最有真才實幹最有前途的那一小撮。

    如同沈議絕愛護弟弟,他也是很愛護周聆書的。

    他擡起俊朗的眉眼:“小輩不懂事,所謂綁架,不過是大婚時的胡鬧玩笑罷了,更何況也就只耽擱了半個時辰,何至於杖責八十?我阿弟自幼身子骨弱,若是打出個好歹,你沈家能否賠我阿弟?”

    周聆書附和地擡袖擦淚:“是了,我身子骨一向很弱的……”

    沈議絕臉色不大好看。

    蕭道衍城府深沉,竟然拿周家來當擋箭牌。

    周家是開國時就存在的大家族,兩百多年來鐘鳴鼎食,聲望很高。

    他不想得罪周家。

    瞟了眼南寶衣,他道:“那麼,便只懲罰爲首之人好了。”

    南寶衣絞了絞細白雙手。

    事情是她挑起來的,確實只該她一人受罰。

    她正要站出來挨板子,周聆書卻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她面前。

    塗脂抹粉的年輕郎君,一甩小手帕,掩面啜泣:“對不起,人家真的不是故意帶人綁架沈小郎君的……沈小郎君玉樹臨風面如冠玉,人家舊情難忘,想問問他爲何要娶魏家女郎,一時剋制不住,所以才——”

    “住嘴!”

    沈議絕厲聲。

    什麼叫“舊情難忘”?!

    他阿弟跟周聆書何曾有過舊情!

    他阿弟又不喜歡男人!

    然而在場賓客,卻看得津津有味。

    原來沈小郎君和周家小郎君,竟然有過一腿……

    真是太勁爆了。

    周家大郎君不悅:“我阿弟向來膽子小,沈將軍大呼小叫,會嚇到他的。”

    沈議絕是忍了又忍。

    明知爲首之人是南寶衣,可是周聆書率先頂罪,他又能如何?

    左眼下的刀疤逐漸呈現出戾色,他口吻極其陰冷:“綁架之事,是我親眼所見。雍王和周尚書郎,你們護短,也該有個限度。”

    到底被這麼多人盯着。

    蕭弈飲了一口美酒,慢悠悠道:“那便杖責二十,由我司隸衙門的人動手,如何?”

    周家大郎君點頭:“可以。”

    雍王想和周家交好。

    司隸衙門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二十板子不過是走走形式,不會真的傷害他阿弟。

    他都點頭了,沈議絕再反對,反倒顯得不近情理咄咄逼人,有損世家氣度。

    沈議絕不怎麼痛快地允了。

    廳堂裏觥籌交錯。

    南寶衣等人趴在後院的長凳上,捱了二十個板子。

    十言有意放水,聽着聲音響亮,其實一點兒也不疼。

    南寶衣趴在凳子上,扭頭去看周聆書:“周家哥哥,你的情,我承了!今後但有所需,我南寶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今後你周家去我南家布莊買蜀錦,我說的,直接打對摺!”

    周聆書特仗義地拱手:“客氣,客氣!”

    南寶衣又轉向尉遲和唐驍:“今日,也要多謝二位。”

    尉遲北辰翻了個白眼。

    他散漫道:“我瞧着,今日咱們幾個,是被蕭道衍誆騙了。”

    南寶衣不解:“此話怎講?”

    “長安城那麼大,哪裏來的小偷,那麼巧就帶着寶衣妹妹跑到沈議絕的別苑?賓客那麼多,周家大郎君怎麼就那麼巧地坐在他旁邊,幫咱們求情?單就結局來看,寒煙涼藉機進入沈府,完全就是他蕭道衍放在沈府的暗樁。好處都被他撿走了,可捱打的,卻是咱們。”

    尉遲北辰嗤之以鼻。

    他這些天待在南家,已經打聽清楚。

    原來蕭道衍,是寶衣妹妹的前夫。

    不愧是大雍皇子,就是心機叵測,夠資格做他的情敵。

    他要把蕭道衍的真面目,一點一點撕開揉碎,好叫寶衣妹妹看清楚。

    南寶衣聽得愣住。

    難道事情真相,真如尉遲所言?

    ……

    回到南府,已是日暮。

    南寶衣用過晚膳,梳洗乾淨,換了一襲輕軟的中衣,趴在牀帳裏,仍舊反覆回想着寒老闆的事。

    屋外落了秋雨,叮叮咚咚地敲打着窗戶。

    她煩惱地翻了個身,卻驚悚地瞧見帳外多了一道人影。

    還沒來得及驚叫,那人挑開帳幔。

    蕭弈黑衣革帶,挑眉:“是我。”

    南寶衣猛然坐起,抄起枕頭扔向他:“你想嚇死我是不是?!”

    進她的屋,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蕭弈接住枕頭,好好放回原處。

    他按住少女的腰肢,伸手去解她的中褲:“別動,我看看有沒有傷到。”